蘇淳屹很快就被警察給帶走了。
“宿主,警察去抓歐元瑋時,安栗漾主動頂罪了。”
鳳祭初臉上神情沒多大變化,畢竟安栗漾那種性格的人確實能干出這種事來。
“還有嗎?”
“歐元瑋雇人在監獄里把安栗漾的孩子弄掉。”
“哦。”
鳳祭初翻看著手里的書,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反正弄掉的也不是她的孩子,隨他折騰吧。
這時,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
鳳祭初拿起來一看,是莉斯打來的。
“喂?”
“初,你有空嗎?”
“我最近都在家里養胎。”
鳳祭初說道,“你是有什么事嗎?”
“嗯,我這次回來,也是為了見我父親給我安排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嗎?”
“他叫宋珈忱,家里做寶石方面的經營。”
莉斯說著,語氣有些無奈,“我父親跟他的父親是發小,兩人早年就說過,如果生的是異性,就結婚。”
“我答應父親回來見見,如果不合適,他就不要再提了。”
“嗯,我陪你一起去吧。”
“可是你懷孕了,能行嗎?”
“懷孕而已,本來也沒什么,再者說,老躺著也不好,多出去走走挺好的。”
兩人越好在一間咖啡廳里見面。
鳳祭初很快就到了,莉斯也已經在哪兒了。
“知道你不能喝咖啡,我給你要了杯溫水。”
“嗯。”
鳳祭初看了下時間,“你們不是約好十點見面嗎?”
現在已經十點十分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來晚了。”
宋珈忱說道,“一會兒我請兩位小姐吃飯吧。”
“不用了。”
鳳祭初不喜歡這男人打量的眼神,他眼里的不懷好意沒有絲毫遮掩。
莉斯也不喜歡宋珈忱的眼神,但長久的禮儀讓她并沒有立即發作。
“褚小姐,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
宋珈忱一臉自豪的說道,“我現在是公司的總經理,經手的項目不少……”
宋珈忱足足說了一個小時,幾乎都是在吹噓著自己的。
莉斯:“……”
鳳祭初:“……”
鳳祭初默默地拿出手機,來回點了幾下,很快宋珈忱的資料就被查到了。
他口中的大項目不過是和一些小企業的合作,還有一些是生意失敗,被人詐騙了。
就這?
還成功人士?!
鳳祭初抬頭看向宋珈忱,“胡說八道夠了,你可以走了。”
宋珈忱不悅道,“這位小姐,我們這在相親呢,你能不能不要隨便插嘴?”
“宋先生,初是我的朋友,請你對她尊重一點。”
莉斯已經不想再跟宋珈忱說什么了,她從包里拿出來幾張鈔票隨手扔在桌子上。
“就這樣,單我買了,不用你請。”
然后拉著鳳祭初就離開了。
宋珈忱臉色難看極了,從小到大,誰不夸他優秀,那個女人不喜歡他。
就這兩個女人,還敢給她甩臉子看!!
“初,我不該帶你來的,害你浪費了這么長時間。”
“沒事。”
莉斯嘆了口氣,“希望我的父親不要在逼我和那個男人見面了。”
“宿主,宋珈忱給莉斯的父親打了電話,說了她各種壞話,而且他還要在網上造謠你和莉斯。”團團突然說道。
鳳祭初眼中劃過一抹寒光,就這么不想活著嗎?
莉斯帶著鳳祭初去附近吃飯,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父親打來的。
“我知道了,謝謝爸爸。”
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莉斯掛斷電話,臉上的笑意都沒有絲毫減少。
“初,我父親說他不會在逼我和宋珈忱相親了,還說要我離他能有多遠就有多遠,說他心術不正。”
“這不是很好嗎。”鳳祭初說道。
宋珈忱把自己看的太重了,莉斯的父親是很愛她的,之所以讓她相親,是因為莉斯常年只做珠寶設計,連戀愛都沒談過。
宋珈忱污蔑莉斯,只會適得其反,讓莉斯的父親變得極其厭惡他。
兩人吃完飯后就分開了,鳳祭初一回家,就看見了寧江晞。
“哥,你怎么來了?”
“安家出事了。”
安玫瑰魔改的作品主人已經找到了,是唐家大小姐唐晚兮。
那副作品是她為了不久前去世的爺爺做的。
她也不清楚稿子是怎么到了安玫瑰的手上。
但是這件事唐家非常重視,對安家進行了全面的打壓。
安家之前有蘇家撐腰,但現在蘇老爺子病了,蘇氏集團由蘇洛殤全權掌握,已經不在給安家任何支持了。
因為偷換孩子的事,寧家也對安家進行了許多打壓。
現在的安家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
“安家偷拿唐家的作品,與寧家應該沒有關系。”
“原本是沒有的。”
寧江晞嘆了口氣,解釋起來。
安玫瑰一口咬定,這一切都是安北煜做的,因為那天他去過唐晚兮的工作室,她的設計稿也不是這個,為什么會被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安北煜說一切都是安玫瑰讓他做的,可安家父母都相信安玫瑰的話。
因為唐晚兮當初低血糖,險些被車撞了,是寧樂潼救了她。
安家為了求平安,來找寧樂潼,希望她能去找唐晚兮,讓唐家停手針對安家。
“寧樂潼同意了。”
“嗯。”
寧江晞說道,“樂潼說,這件事過后,她和安家就兩不相欠了。”
“本來就沒有什么可欠的。”鳳祭初說道。
“樂潼說,不管怎么樣,安家至少把她養大了,給他們求了請,以后再見就是陌生人了。”
“嗯,這樣也好,以后也能圖個清靜。”
鳳祭初看向一臉憂愁的寧江晞,“安栗漾是不是又找你了?”
“嗯,”寧江晞說道,“她流產了,不過她找我,是為了讓我幫住歐元瑋。”
“我不明白,都到了這一步了,她還有什么臉來找我。”
“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兒。”
鳳祭初說道,“你就不要管她了,是生是死,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就是有些傷感,她和輕語一樣,都是在我身邊長大的,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
“人心不同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