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紺野彩家的書房,奧拉的父親,紺野彩一夫(我編的)背著身子,正沉默的聽著狐貍怪人的任務描述,不時點點頭,最后他轉過身來,問狐貍怪人:“這么說……你讓他抓住了?”
狐貍怪人點頭:“是,但是我把主人故意給換成了諸星登志夫那個老家伙,并沒有說出主人的真實身份來?!?p> 紺野彩一夫和顏悅色的走到狐貍怪人的身邊:“這么說來……你是把咱們的嫌疑全部給甩出去了?”
狐貍怪人忙不迭的點著頭:“都甩出去了!”
紺野彩一夫從旁邊把椅子拉了過來,說道:“那……他信了?”
狐貍怪人急忙說道:“他絕對信了,為此,我還把那只老蜥蜴給賣了,就是為了制造出主人不信任我的能力,然后殺我滅口的假象,用那只蜥蜴的命,換了他對我的信任,他在解決老蜥蜴的時候,還說他那里安全,讓我別動!他肯定信了。”
紺野彩一夫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嘴角上的笑意卻驀的一滯,說道:“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別讓奧拉知道了,那么,你還是奧拉的家教老師,如果被奧拉知道了但凡有一點消息……我會讓你。變成阿傳的……”
狐貍怪人連連磕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于是轉身,要退出書房,接著就是被一根尖刺刺穿了身體,狐貍怪人長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穿胸而出的尖刺,嘴里不停的發出:“嗬……”的聲音,可是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一條長長的觸手,連接著尖刺,自紺野彩一夫的身后受了回來,而狐貍怪人,也在他收回尖刺之前全部吸收掉了,連一滴血液都沒有留下來。
收拾完狐貍怪人后,紺野彩一夫端坐著,說道:“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傻的東西,我說對吧?南光太郎先生?!?p> 在書房陽臺上的南光太郎一驚,但是對方既然已經殺了狐貍怪人,還點名道姓的說出來他是誰,那么自然不存在什么詐人的說法,南光太郎已經被發現了!
南光太郎很自然的從陽臺上走到了紺野彩一夫的書房里,紺野彩一夫并不像被發現了真面目的大反派一樣,大聲的咆哮,失控的自我內心剖析,告訴南光太郎自己不是自愿的等等。
他很平靜的走到酒柜邊,耐心的挑了一瓶琥珀色的洋酒,然后拿出兩個杯子,為自己,和南光太郎倒了一杯,接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盒面纏著金絲,四周襄著綠寶石的的不知名木質制成的小盒子,將卡扣打開,里面安安靜靜的躺著六根雪茄。
他拿出一根,擺在南光太郎前面,示意南光太郎南光太郎自便,再南光太郎拒絕之后將那根雪茄放回去,再挑出一根,剪掉雪茄帽,點上火,等它微微焦黑之后,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對著南光太郎說道:“你不抽可真可惜,蒙特瑞克,我最愛的雪茄,也許其他人看中的是他的的價格,是他的品牌,可我,卻獨獨鐘愛他的故事,當這根產自多米尼亞的雪茄被點燃的時候,復雜的口感和香味,如同我的人生一般……
我的家族和蒙特瑞克一樣,在遇到危機的時候,我們都不得不寄人籬下,它寄居在登喜路的煙店下,我的家族也一樣,寄居在戈爾戈姆的手底下,仰人鼻息……不是每一個家族都像鈴木財團一樣,哪怕拒絕了軍事資助也可以一直站在日本經濟的頂點;
從我的爺爺開始,家道中落的我們一族就加入了戈爾戈姆,其實我得感謝你,南光太郎君,你避免了奧拉經受我和我的父輩們所經歷的這一切,我和奧拉的媽媽只來得及有奧拉一個孩子,我就被改造了,所以,戈爾戈姆不被毀滅的話,奧拉也只能是和我一樣,加入戈爾戈姆……”
南光太郎輕輕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然后扭開酒的瓶蓋,然后瓶身傾斜,琥珀色的酒液從瓶子里面翻滾著,慢慢的涌入了杯子,南光太郎輕輕地搖晃著杯子,看著杯子里的酒在翻滾,問道:“為什么要襲擊我?”
紺野彩一夫將雪茄搭在煙灰缸上,然后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有幾個原因?!?p> 他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說道:“第一,戈爾戈姆的傳說,那世紀王之間宿命的對決,傳說之中的暗日與影月的對決,勝者為王,我很想知道你和我們這些改造人的不同是什么?!?p> “第二,我和其他的改造人不一樣,由于倉促改造的緣故,我們這些后來改造的改造人與你們這些被完整改造了的改造人并不一樣,我的身體受到了不可逆的傷害,我已經,菠蘿菠蘿噠!我還沒有活夠!我一定要繼續的活下去!”
“第三,奧拉并沒有和我一樣被改造,她的媽媽也在她出生沒多久后就因為她的家族基因的緣故死去了,我不可能坐視我深愛的女兒,以和我深愛的妻子同樣的方式死去!所以,你的基因和你的生命是我達成這些條件的必然要素,你和影月是戈爾戈姆的最強造物,從你們的身上,一定可以找到治療我和奧拉的方法的!影月被你干掉了,那么,我只有從你這里下手了!”
南光太郎瞇著眼睛,說道:“原來如此,這么說來的話,雖然你的改造很倉促,也并不完整,但是你應該是一種很厲害的改造吧?畢竟就連那個狐貍怪人都沒有察覺到我的跟蹤,你居然可以發現我的存在,很不賴的說?!?p> 紺野彩一夫這個時候似乎化身了有求必問老爺爺,說道:“我是真蛸章魚的改造,所以對這些比較敏感……好了,我們就不要閑聊了,直接開始說吧,接下來該回到你來這里的正題了,南光太郎!”
南光太郎將手里的酒杯放下,同時在他的眼里,濃烈的太陽能量開始聚集,電火花在他的眼中綻放開來,而紺野彩一夫也推開了自己坐著的椅子,他身后章魚的觸手開始抽動著出現,在他背后的虛空里“張牙舞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