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里,衛姮菽便又想到當初的那封信,外祖母到底是要我找什么東西。
實在是不明白,先睡覺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衛姮菽又在鞍山搜了幾天,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
這時突然傳來一個消息,此人是她當初選定留在稷國的人,若非稷國出了大事,不然也不會是他回來。
“稷國九皇子死了。”
衛姮菽剛聽到這消息根本不相信,他那樣的人怎么會死呢。
于是衛姮菽也來到了稷國,可是不管她怎樣試探都如同石沉水底,沒有回應。
啟稟公主,九皇子當時是單人赴約,很有可能是被南宮絕給困在哪里了,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我知道,南宮絕那個草包怎么可能傷到他。”
兩天后
“你說還是不說,他到底在哪?”衛姮菽踩在他的頭骨上,向下看著他說。
衛姮菽用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就把稷國朝堂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可以說如今的稷國已經是衛姮菽的天下了,若是她想要這個皇位,沒有人敢反對。
早在幾年前,稷國朝堂有用的人早就被驅逐的驅逐,下貶的下貶,如今朝堂上除了溜須拍馬的人,其他人都是衛姮菽的人。
這也是為什么南宮絕會這么著急的逼宮,因為知道朝堂已經沒有助力,只能寄期待于老皇帝,只要他手中有遺詔,就算朝堂人不支持他,天下的人大多也會支持他這個正統的皇子。
可老皇帝豈會不知他的野心,于是他只能對南宮妄出手,只要南宮妄死了,其他皇子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哼!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他在哪的,南宮妄已經死了,是我命人親手把他的頭割下來的,被我扔到了亂葬崗,死無全尸。”南宮絕咬牙說出這幾句話。
“既然你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
“來人,拿把小刀來,銳一點兒的。”
不一會兒嵐風就拿來了一把小刀。
“公主,這種粗活就交給我把,您說哪我就割哪。”
“先把他的臉給我剮了,只要他不說,就從上往下一直剮,直到他說為止。”
“你敢動我試試!我乃稷國皇子。”
“這還有敢不敢呢,我衛姮菽怕過什么,你怕不知道,如今稷國已經改姓衛了。”
南宮絕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衛姮菽。
隨后便大笑道:“哈哈哈哈我稷國百年基業沒想到如此輕而易舉就毀了。”
說完便又癱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