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王爺飼養計劃(16)
夜色漸深,頭頂墨色的濃云緩緩遮蔽住月亮僅剩的一絲余暉,暗色鋪天蓋地。
床榻上傳來喃喃低語聲,“好熱,好熱。”
屋外的侍衛聽到屋內細微的動靜立即來到屋內,“主子,主子。”
躺在床榻上的小男郎猛然睜開眼睛,雙眸透著寒光,“怎么了?”
“主子,你是不是又舒服的地方,你剛才一直再喊熱。”
狄赤宴起身發現身上的褻衣都已被汗浸濕,察覺的下肢傳來火熱熱的感覺,他眼底劃過一絲驚喜,“我的腿在發燙…”
“恭喜主子,主子需要叫南小姐過來嗎?”赤金知道主子再為雙腿沒有南小姐所說的知覺還懊惱,如今主子有了發燙的感覺那么就證明南小姐的治療是有用的。
小男郎嘴角不自覺地勾了勾“不用了,明早你去丞相府接夕寶。”
“是。”
狄赤宴見赤金跪在地上還不離開問道,“還有事?”
“主子,丞相府二小姐和她母親回到了皇都城。”
“回來了?”狄赤宴瞇了瞇眼,雙眸中透出危險的神色。“讓南楚湘先回丞相府,過幾天…”
狄赤宴讓人將初夕那天出現在雪地里原因前前后后篩查了一遍,發現南楚湘這個人很可疑。他才不管丟下初夕獨自在雪地這件事是不是由南楚湘引起的,既然她有嫌疑那她就好好受著接下來的一切。
翌日一早到丞相府門口紛紛攘攘,穿著破舊邋里邋遢的一大一小在用力拍著丞相府的大門。
“快開門!我是丞相府的二小姐!”
“快開門!我是南楚湘!”
南楚湘不再顧及面子在百姓的圍觀下拍著大門嘶吼大喊,她終于回來了,她還是那個高貴的丞相府二小姐。
丞相府大門被打開,一個小廝拿著掃把驅趕一大一小兩人,“哪里來的乞丐,還敢冒充丞相府二小姐?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就是啊,丞相府二小姐會跟路邊的乞丐一樣?”
“她穿的衣服連我們都比不上,還說自己是小姐。”
“娘親她身上好臭臭啊。”
“甜甜離他們遠點。”
百姓們對丞相府門外一大一小指指點點。
“我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你去找吳管家!他一定會認出我來的!”
南楚湘面容猙獰恐怖,她好不容易來到丞相府,想趕她離開那是不可能的!
小廝見著小乞丐連吳管家都知道,他只好回府去請示吳管家來探個究竟。
吳管家來到門口面露凝重,“哪里來的小乞丐在丞相府門口吵鬧,侍衛將她們丟遠點。”
“吳管家,我是南楚湘啊!”南楚湘立即撲上前抱住吳管家的腿,“我是南楚湘啊,吳管家你再仔細看看。”
吳管家踢開女孩,手帕捂住口鼻皺了皺眉,“丞相府二小姐的名諱是你可以叫的?來人打十大板將她們拖走。”
見女兒被踢倒孟蘭忍不住出聲,“吳楨,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和她究竟是誰!是不是南允命令你睜眼說瞎話的,他是不是為了護住南初夕那個小賤人!”
“捂住她的嘴給我狠狠的打!”
吳管家本想放過兩人一馬,她們卻不依不饒。也是,見兩人這副模樣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她們怎么會放棄在丞相府錦衣玉食的生活。
孟蘭和南楚湘兩人被打的肉血淋淋丟棄在皇城外的荒林里。
初夕醒來便聽到系統857在繪聲繪色講著孟蘭、南楚湘的慘狀。
【宿主,真是大快人心!】
“南楚湘的段位也太低了,我還沒有開始教訓她,她倒是把自己給作死了。”
南楚湘應該算是最沒有存在感的氣運之子了吧。
初夕往耳垂上戴上藍寶石耳環。
這塊藍寶石是新到的洋貨,初夕一眼就樣中了這塊未切割的純藍寶石。在現代這塊純藍寶石可是罕見的珍品,可惜古代人并不稀罕寶石。
初夕上個世界身為珠寶設計師,她是鐘愛這些‘沒人要’的珠寶,她和洋貨掌柜達成協議只要有珠寶就將它送到丞相府。
“小姐,沒有想到這塊藍石頭打磨過后那么好看。”白鶴不由自主夸贊道。
藍石頭???
初夕嘴角抽了抽,“白鶴這是鉆石,以后不要喊錯了。”
鉆石和石頭這可是天地之別。
初夕來到正院陪南允一同用膳,南允也發現小姑娘耳垂上戴著的藍耳環格外獨特,它在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夕夕,這幅耳環不錯,爹爹派人對給你買幾對。”
“爹爹,這是我自己打磨做的耳環,它好看嗎?”
“好看,我們家夕夕真厲害。”南允摸了摸女孩的腦袋,“爹爹讓人將整個狄國的彩色金剛石都給你送來,在專門給你找個打首飾的師傅。
我們夕夕要佩戴狄國獨一無二的首飾。”
初夕再次抽了抽嘴角,這鉆石在古代也太不值錢了吧,不過南允老父親真好。
“謝謝爹爹!”
發大財了!等她離開這個小世界將珍稀鉆石都帶走,那她就是‘鉆石女王’,她可以打造一個鉆石王國了!
系統857同樣哈哈大笑,【宿主,我們發了!這些鉆石在現代可都是難得一遇的珍品。】
“狗七,你能不能有點出息,我可是有多金技能的人。”
【是是是!宿主萬歲!我會努力升級修出實體的。】
“你加油。”
用過早膳南允進宮面圣,初夕便出府上了等待多時的馬車。
“等很久了吧。”初夕下了馬車,狄赤宴在府邸門口迎接她的到來。
“沒有。”
初夕推著輪椅進入小男郎的房間,“今日雙腿有沒有感覺?”
木桶里已經倒入熱氣騰騰的藥水,初夕將一包包藥材按著順序時間放入。
“昨晚休憩時雙腿有發燙的跡象。”狄赤宴將身上的外衫脫掉。
女孩的眼睛陡然亮了,“那就好。”
只要有知覺證明狄赤宴的雙腿還不是那么嚴重,有的救!
“今日跟昨日一樣,堅持下去就好。”
狄赤宴沒有再避諱初夕,脫得只剩下褻衣便浸泡在木桶里。
小男郎額頭不停往下滴著汗水,初夕拿著手帕幫他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