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人的折損,三人的合擊陣型也不復存在。
此時宴會中的青年徹底忍不住了,七竅滲出鮮血。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時不時還會狂噴一大口。
見此情景,眾人紛紛向后退去。無一人敢上去攙扶,聽聞這趙家大公子從小體弱多病,現(xiàn)在更是一副快死了的樣子。
而且令他們更驚恐的是,他的胸口竟長出了三根矮株??谥羞€不停念叨著妖王二字,而后見人便咬。
很快,他就相中了不能躲閃的秦素兒。奮怒與疼痛讓他失去了理智,若不是道一白從中作梗,他就已經(jīng)得手了。
被他當成了空氣的墨磷蛟,張開大口,準備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互咬一波。
“別碰它!”陳萱柔一聲驚呼,修長的玉腿掀飛桌案。攔住了名青年,手中長鞭一甩,將他捆了個結(jié)實。
“丫頭,你這是……”
陳萱柔對著墨磷蛟欠身一禮。
“前輩勿怪,這東西還是不碰為好。而且他還是趙家人,有些事情還是讓趙家定奪更為合適?!?p> 墨磷蛟不在做聲,身體又變大了幾分。盤成了一座寶塔狀,只給秦素兒留了一道透氣的小縫。
如此這般,陳萱柔更加確定了她的猜測。眼前的這個少女絕對不簡單,可能是某個大人物寄養(yǎng)于此。不管如何,定要與秦素兒打好關(guān)系。
以此同時,小院中的戰(zhàn)斗也接近了尾聲。在化龍決秘術(shù),龍形的加持下,道一白的戰(zhàn)力又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這種狀態(tài)下,一般的元嬰高手都奈他不何。槍槍擊中要害,就算傀儡不被疼痛與流血影響。但被破壞關(guān)節(jié),該趴還得趴。
道一白并未要了他們的性命,不過是挖了他們的金丹,挑斷他的經(jīng)脈,也就和人彘差不多。
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取出繩索將三人五花大綁,而后打量起手中的長命鎖。
“從感覺忘了點兒什么?!?p> 嗙!在他回想之際,身后傳來一股大力,直接將他撲倒在地上。
白袍連帶著中衣被那人撕成兩半,白皙的脊背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晃眼。
忽然道一白感覺肩膀與脖頸濕漉漉的,好像被什么東西啃咬舔舐著。
看似柔弱的雙臂,將他的肋骨勒的嘎吱作響?;馃崤c柔嫩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不停的擺動,說實話還挺舒服的,而且是痛苦并快樂著。
剛才的戰(zhàn)斗女孩兒并未受傷,不過身上的衣裙已經(jīng)破破爛爛。雖然在結(jié)界中獨自一人,但一定不太安分。
“怎么把這家伙給忘了。”
道一白嘗試著掰開她的雙臂,可女孩兒竟紋絲不動。她還沒有從龍形的狀態(tài)下恢復過來,而且這千日醉對女孩兒來說不像是迷藥,反而像是興奮劑。
再次張開結(jié)界,二人的身形被隱藏其中,云端上的老者也無法窺探。
“師父,您也看到了時,是那孩子主動的?!?p> “咳。此地事了,我們先回去?!?p> 手掌虛握,將那三人拖離。此時結(jié)界外,分外安靜,就連一只螞蟻都看不到。
這方圓數(shù)百米早就被慕天家老小安排了重兵把守,任何人都不得踏入半步。
結(jié)界之中,道一白沒有慕天海想的那般快活。筑基修為催動元嬰肉身的龍形秘術(shù),消耗極大。
如今的他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將少女的嬌軀拖到正面。
若不盡早讓女孩兒清醒,失身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手掌握住槍尖劃開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解毒又不是只有那一個辦法,托秦素兒的福。他的脊髓已成為了龍髓,全身血液自然就是龍血。此血的陽氣勝過普通人血數(shù)十倍,足以調(diào)和女孩兒失衡的陰陽。
只是相較于他的血液,女孩兒對他的鎖骨顯得更感興趣。在女孩兒的間狠掐了一把,趁她松口,一把捂住女孩兒的櫻唇。
“嗚……嗚……”
女孩兒不停的掙扎,隨著溫熱液體的浸入,逐漸平靜下來,開始舔舐著他的傷口。
到后來直接將他推倒,將那只帶血的手掌摁在他的頭頂。道一白這才意識到,在這個皓月當空的夜晚,他被同一個女孩兒推倒了兩次。
傷口逐漸愈合,可女孩兒并未滿足。將傷口再次撕開,弓起纖細的腰肢,俯下身子。擺出一副貓兒飲水的模樣。
堅硬的胸骨,令道一白沒有絲毫的邪念,人間清醒。女孩兒完全沉浸在進食的愉悅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豆腐已經(jīng)被人吃光了。
她與哥哥有著同樣的毛病,自從出生身體就十分的孱弱。就算從小用靈食滋補,也難以活過十歲。
其父早亡,她的母親改嫁慕天家。求得化龍決為二人續(xù)命,不過他的兄長,受不得那份艱辛,另尋他法。
女孩兒雖然堅持了下來,但卻埋下了諸多的隱患?;垱Q只適合男子修煉,因為修煉本功法需要濃厚的陽氣。
女子屬于陰,她只能靠著各種靈食丹藥輔助修煉,以至于現(xiàn)在的她平平無奇。
其他女子每個月都會有那么幾天,腹痛寒涼,脾氣暴躁。而她則是渾身燥熱,欲求不滿。
修煉此功法的慕天家女子,一般早早的就為人妻母。而且絕大多數(shù)都是選擇族內(nèi)通婚,靠著化龍決雙修互補。
少女如今的情況稱得上是久旱逢甘露,龍血入口。流入她的四肢百骸,最后在她的丹田內(nèi)匯聚,形成了一枚血丹。
時間緩緩前進,面部的感覺似乎變得柔軟。但道一白認為,這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他絕對不會對秦素兒以外的女子有非分之想,真他*的禽獸。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個時辰,也可能是一夜。女孩兒終于吃飽了,她就那樣十分自然地坐在道一白的胸口上。
懷抱著他的手臂,將掌中的血污舔的干干凈凈。而后意猶未盡的舔了添櫻唇,燥熱已經(jīng)退去,體溫也恢復如常。
忽然女孩兒定在原地,那雙烏黑發(fā)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透過指尖,看著上身赤衤果的道一白。
那白皙皮膚上的吻痕,咬痕以及數(shù)道抓痕。再看看一絲不掛的自己,沒有起身,沒有尖叫,只有順著臉頰滑落的淚水。
“你別哭啊,被欺負的明明是我好不好?!?p> 女孩兒松開他的胳膊,蜷縮成一團。好巧不巧,一個頭錘砸在他的下巴上。
而后嗚咽道,“就是因為……被欺負的是你,我才……才哭的?!?p>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p> 此時,趙家家族已經(jīng)來到了宴會上,本來今日他正在研究一道新菜,是菜如命的他,無暇顧及此事。
再者,他以為二人的生母也會出席宴會,就沒有多管。
“慕天瀾,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趙兄,令郎的死我也表示很心痛……”
趙家族長擺了擺手,沒去看那青年一眼,如今他萬分不想與這青年扯上關(guān)系。
“這個叛徒,死就死了。本來他也是廢物一個,我是說我家芊兒,她現(xiàn)在在哪兒?!?p> 這時,道一白拉著趙芊兒剛好踏入殿內(nèi)。眾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過去,看著趙芊兒那不太自然的步伐。
紛紛露出我明白,我了解,我都懂的表情。
道一白淡定回應著這些視線,臉上寫著,我沒有,我不是,我什么都沒做。
見趙芊兒這般,趙家族長的眼珠子差點兒從眼眶跳出來。
“親家,別誤會。我兒他絕非那種好色之人,不過咱們是不是找個時間把婚期定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