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我們又沒有要克隆人的計劃!怎么會培育孩子!
飛船啟航,我留下了兩艘登陸艇,兩艘自動防御機。登陸艇一個上面主要是醫療艙,另一個上是小型分子重構機和打印設備,方便它們打印一些更換零配件。
能量方面,除了太陽能轉換裝置,我還留下了兩個能量槽,希望帥得耀斯2號和3號能夠堅持到戈瑪星人有能力修復他們的時候。
而我現在每天的工作除了分析折疊空間制定航線,現在我得給他們三個小鬼上課,大多數時候還要給艾格莎女士單獨上課,沒辦法,她本來年紀要大些,接觸文字的時間雖然不算晚,但是以前實驗高溫材料的時候,她都主要搞后勤工作去了,跟不上三個小鬼的進度。
這讓她有些沮喪,不過三個小鬼都安慰她時間還長,學習的事情不必太著急。
我現在給他們上的課本和戈瑪星星球上的人使用的課本是一樣的,另外還教他們學了兩種通用語言,一種是交易市場普遍采用的拉尼亞凱亞超星系團文明聯盟通用文字,還有一個就是我喜歡的方塊字。
雖然這個超難,但是本質上和他們戈瑪星的文字差不多,表讀音和表意義,另外我教他們的主要目的是他們現在這個年齡階段,精力太旺盛了,我吃不消。
我主要是教她們書寫九疊篆,這樣能培養他們良好的耐心。雖然每當聽見下一節課是書法課或者明天要教兩篇書法的時候,他們雖然面露難色,但是對于我這個神通廣大的銀河地球人類文明的代表來說,他們還是不敢反抗的,我不止是任務他們都會盡力完成。
至于奧布澤維,現在肯定是在休眠艙,不用懷疑,因為我給三個小鬼和滿臉擔憂的艾格莎女士說他的身體細胞要全面更換一次,好家伙,這不得要點時間嗎?就算是知道奧布澤維不能出來,桑切斯還是每天都到醫療艙,在哪兒和他念叨,什么今天祝融老師又講了什么新內容,什么今天的物理、化學、數學全部都好難,晚上寫作業又要超時了,什么今天杜特和貝拉又吵架了,像兩個小孩子諸如此類。
就算桑切斯每天來,我也不會讓奧布澤維蘇醒的,至少現在不會。因為我的意識如果一直在奧布澤維的大腦里,我不能快速了解我自身周圍的狀況,這樣一旦發生什么事故我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太危險了。
我原本是想把他給移到深度休眠區的,但是轉眼一想,他就是桑切斯的支柱,也可以說是她的希望,我不可以那樣做。
在這里杜特母子能看見對方,貝拉也可以期待一下快點萬城任務回去說不定還能見她媽媽一面,而桑切斯沒有奧布澤維就什么都沒有了。
飛船在航行了兩年之后,艾格莎女士開始出現一些情緒低落,精神倦怠等心理疾病,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很有可能演變成憂郁癥,這不是什么好征兆。而且這個時間比我預計的還要早。戈瑪星人的壽命很長,原本就比較容易接受單調枯燥的生活,在結合她在訓練中的表現,我預計這個時間是在500年左右。
而現在才僅僅兩年,她們在生態艙培育的呆瓜樹甚至都還沒有開始結果!
我決定找三個小鬼商量一下,畢竟他們是戈瑪星人,能不吃藥最好就不吃。就目前我能給的藥無非是兩種,一是調節內分泌,二是刺激神經,我覺得這些都為時尚早。
在我給她們解釋了一下艾格莎女士的癥狀后,桑切斯和杜特都表示不太相信,他們甚至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抑郁癥這個詞語。而貝拉表示她見過她母親情緒低落的時候,有時候甚至比艾格莎表現得還要明顯。就在越來越嚴重的時候,奧布澤維和杜特闖進了她們的生活,然后她就一直忙碌到了現在。
“我覺得需要給艾格莎一點刺激。杜特要不就為難你一下,假裝生個病吧?!必惱f道。
戈瑪星人很難生病,一生病幾乎是難以治愈,家人就會陷入巨大的悲痛,當然這是他們還在原來星球上的時候。
“這個不好,本來就是精神狀態不好,如果再加上悲傷,怕是加劇她的焦慮情緒了,”桑切斯說道,“杜特,艾格莎是你媽媽,你比較了解她,要不你想點辦法?”
“我媽這個人,就必須得忙碌著,原本有我們幾個已經讓她夠忙的了,還要帶領我們種植,這么忙碌,她都情緒低落,證明她真的可能是生病了,也許是想老爸尼特了,也許是蒙特,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休息一下。我覺得我們三人能把我們的生態艙打理好,你們覺得呢?”
三個人商量后,找了艾格莎女士,艾格莎女士決定進行她的首次休眠,時間是四年,我尊重她的決定。
接下來的日子雖然很規律,但是我覺得有點力不從心,這不對頭,我是個能量生命,怎么會覺得累呢?但是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感覺自己有點堅持不下去了,我懷疑某種程度上我也有點精神抑郁了。
我是不可能休眠的,我決定減輕自己的勞動強度,將帥得耀斯喚醒,在我的直覺中,他就是那種為了子女操碎了心的母親的角色,讓他來代替艾格莎女士,再好不過了!
當然了,我只會給他某種程度的能量,不會讓他再隨意浪費我的能量了。
在艾格莎女士休眠三年后,我喚醒了奧不澤維。
“喲,可以啊,你們四個成年人居然讓唯一一個成年人給休眠了。還好啊,居然沒搞出孩子來,真是萬幸啊?!边@是他知道目前狀況后說的第一句話。
這什么意思?
【我們又沒有要克隆人的計劃!怎么會培育孩子!】
帥得耀斯開始教學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到了生態艙和他們一起居住,第二件事就是把奧不澤維的休眠倉挪到了深度休眠區,第三件事就是將艾格莎女士給喚醒了。
我不明白她這樣做的意義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