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伊澤腳下一頓,眉眼帶笑道“沫沫都沒有體驗過怎么知道的,放心我不會讓沫沫失望的。”
咚的一聲,安沫被伊澤摁在床上,接著伊澤俯身壓了上來,絲毫不給安沫逃脫的空隙。
眼看著伊澤就要吻上來。
安沫心下是真的慌了,道“等,等一下!”
伊澤此時一刻都等不了,自己的能力都被質疑了,他還等什么?
何況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伊澤都不知道,自己在沫沫眼里居然是個不舉的雄性。
不知是他做了什么,讓沫沫對他有了那樣的認知,沒有什么比親身體驗一下更有說服力,這還是沫沫親口說的。
說著一手按住安沫的手,一手在安沫身上輕撫,無比溫柔的親吻著安沫的眉眼,臉頰,嘴唇……
一點一點……看著身下扭動不安的沫沫,伊澤眼眸真摯,柔情道“沫沫,別怕,放心交給我可好?”
安沫一直想要掙脫被束縛的手,心里無力吐槽道,這人力氣也太大了,她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啊。
若不是她教他功夫,教他怎么運用和控制那股力量,就靠他先前的那股蠻力,又何至于現在自己落到這般模樣。
唉~說多了都是淚啊!
但當她在聽到伊澤這句話時,頓時愣住了。
是啊,她都已經認定伊澤了,除了這最后的一步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甚至比那些老夫老妻都要和諧。
先前她一直都以為是他有病,就沒多想,而且她也準備好了一輩子跟伊澤做一對靈魂伴侶。
現在知道這是一場誤會,那么現在的自己又在抗拒什么呢。
想通了,安沫放棄掙扎,整個人漸漸地放松下來。
伊澤見此呲著牙,眼眸中掩蓋不住的喜色,道“我不會讓沫沫失望的!”
安沫笑的兩眼彎彎,媚眼如絲“嗯,我相信你!”
說著雙手環上伊澤的肩胛處。
伊澤早就已經欲火難耐了,哪里又受得了安沫這樣的撩撥。
等伊澤回來時看到安沫一個人扶著墻正在緩慢的走,嘴里呢喃著什么,走路的姿勢也是格外奇怪。
不用想也知道,安沫之所以會這樣,都是他造成的,頓時有些心虛,主要還是沫沫太誘人了,一時沒忍住。
伊澤連忙把手中的飯菜放在一旁的飯桌上,上前去扶安沫,“沫沫,來,小心一點,我做好了飯菜,已經端過來了。”
安沫看伊澤這般的殷勤,一臉心虛小心的模樣,再加上要一直弓著腰,防止頭撞到山洞頂上,此時他這副憋屈的模樣即讓人心疼,又有些好笑。
心里那團火頓時也熄了,朝伊澤翻了一個白眼道“哼!這還不是怨你,要不是你,我們就能在外面吃飯了,活該!”
伊澤扶著安沫坐下,朝著安沫呲牙傻笑,“呵呵,沫沫不生氣就好!”
安沫“……”看到伊澤呲著牙,嬉皮笑臉的,得!她就不該心軟,這狗男人!
兩人吃完晚飯之后,伊澤又十分殷勤的為安沫燒好洗澡水。
安沫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熱水澡,身上的酸痛感也減輕了不少。
這寬大的浴桶也是伊澤制作的,遠古人沒有勤洗澡的習慣。
就算洗澡也是在河水下游隨便找個地方呼啦幾下沖個澡,而且還是男女公用的。
安沫可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其他雌性一同洗澡習慣。
于是便有了這個浴桶,伊澤知道安沫愛干凈,自那以后他也學著安沫,開始每天都洗澡。
安沫對此也樂見其成!
晚上伊澤知道安沫身體不舒服,就沒有再折騰她,雖然他很想很想,卻也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
在漫天星辰,皎潔的月光下,在這個狹小的山洞里,兩人相擁而眠,就像一對小獸交頸而棲。
就在這時,一顆像流星一樣璀璨耀眼的光束從天而降,直直的墜落下來,“轟隆”掀起一陣巨大的聲響。
打破了這寂靜之夜。
驚得周邊群鳥驚鳴起飛,野獸四處逃竄,慌亂不堪。
也許相隔千里,離得太遠,夏族部落這里沒有絲毫波動。
在這寂靜的夜晚,夏族部落除了有一人心神不寧,惶惶不安之外,其他人沒有絲毫影響。
安沫白天睡了大半天,晚上還能接著繼續睡,可見白天究竟是有多累了。
又是一個天氣晴朗,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進過一晚上的休息,安沫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干勁,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安沫也想通了,人生在世十有八九不如意,她既然來到這里了,就要去適應這里的規則。
再說了也不是所以的人都喜歡戰爭的,就像她所認識的夏族部落的人們。
他們平凡而又簡單,每天都想著怎么能吃飽,怎么儲存更多的食物,這樣到了雪季他們的親人才不會因此而餓死。
安沫來這里的時間雖然不長,然而她覺得自己已經融入到了這個群體當中。
她們的熱情,她們的笑容,她都想去努力守護。
她會同伊澤共同努力,一起守護著他們的伊甸園。
那天探查過地形之后,安沫發現了他們所處的地理位置是個天然屏障,易守難攻。
夏族部落后靠懸崖,左右一面是高山峻嶺,一面是幾丈寬的波濤洶涌,湍急河流。
外人若是想進攻,只能穿過面前的那條小道。
部落首領也不是傻子,這么重要的位置又怎么會不設人把守呢。
安沫想著,也許就因如此,這才使雨族部落這么長時間都不對夏族部落出手。
聽伊澤所說,雨族部落的首領布爾克是個極其好戰的雄性。
近幾年沒少對周圍的小部落發起進攻,進而壯大自己的部落,而且還靠買賣奴隸換取更多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