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yīng)你。”
和葉帆猜想的一致,宋強會不假思索的爽快答應(yīng)他提出的條件。
因為他給出的籌碼,正是宋強所想要的。
雙方達成協(xié)議以后,葉帆和喬勝就被送到了實驗室。
實驗室里,錢向東等人見到葉帆,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們這些天,在數(shù)十個打手監(jiān)視下,晝夜不分地進行實驗,可葉帆給他們的方子實在太過深奧,實驗愣是一點進展都沒有。
無論他們怎么修改配方,都會喪失藥性,甚至還會致人死亡。
修改配方的方法,葉帆早就想到,所以他并不著急,只是在實驗室里喝茶看報,時不時還要和蘇曉曉打開視頻通話,沒有進行任何實驗。
“葉總監(jiān),明天就是藥企交流會了,宋強有言在先,要是我們不能如期將配方研制出來,全家老小就要在當天被處決,您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做實驗啊?”
每當錢向東等人詢問,葉帆都只是笑而不答。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爸,葉帆自從來到實驗室,就沒做過什么工作,該不會是要耍我們拖延時間,好讓家里人逃脫吧?”
宋強搖了搖頭:“他是聰明人,知道我們雖然不會對蘇曉曉下手,但會一直監(jiān)視她,不會采取這么愚蠢的做法。”
“況且蘇曉曉這些天都沒有去公司上班,讓秘書把所有文件都帶到家中完成。如果我沒猜錯,葉帆可能已經(jīng)掌握了修改配方,故意在這里拖延時間,好等蘇曉曉處理完公司事務(wù)。兩個人在一同遠走高飛。”
宋青覺得父親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他們想的太美了,只要我們拿到配方,就會把這些知情人士通通殺光,永絕后患。”
想到這里,宋青不由得獰笑起來,他已經(jīng)想到了,葉帆被踩在腳下的模樣。
他要讓葉帆生不如死,還要把蘇曉曉搶走。
“小胳膊擰不過大腿,葉帆你的醫(yī)術(shù)再怎么精湛,也終究是個醫(yī)生,斗不過宋氏集團的財力。”
宋強知道,葉帆不會拿自己和家人的生命,開玩笑,就沒有著急催促。
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樣,藥企交流會開始前的一個鐘頭,葉帆從口袋里拿出一只u盤,交給他說:“這就是你們想要的配方,拿去檢查下看看吧。”
還有一個小時,藥企交流會就要開始了。時間太過緊迫,宋強飛快地進行了實驗,發(fā)現(xiàn)藥性與之前相比,幾乎完全一樣,成本費卻只有之前的十分之一。
“宋某果然沒有看錯葉先生,葉先生的才能果然是舉世無雙,居然能把配方完善到這種程度。”
如果不是因為葉帆知道宋氏企業(yè)太多秘密,宋強真想和葉帆繼續(xù)合作。
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太過難得了。
可事實偏偏就不遂人愿,葉帆只要還活著,他就沒辦法高枕無憂,所以不管他是多重要的人才也要處死。
“我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做好了,現(xiàn)在,該輪到你來履行承諾了吧。”
“葉先生請放心,宋某說話算話,一定會放你們這里所有人離開。”
聽了宋強的話,錢向東等人如獲大赦。
“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家了。”
“我還擔(dān)心就算把配方研制出來,宋總也不會放我們走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
“這次還真是要多謝葉總監(jiān),我們一點忙也沒幫上,是他一個人完成了任務(wù)。”
“葉總監(jiān)這個本科生,可比我們這些研究生、博士生頂用多了。”
就在眾人歡呼雀躍地準備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宋強忽然向身旁的宋青使了個眼色,宋青立刻明白父親的意思,向一眾打手下達命令:“把他們攔住,誰都不準走。”
幾十個彪形大漢,應(yīng)聲堵住實驗室的唯一出口,阻止錢向東等人離開。
這下可讓他們慌了神,齊齊看向宋強。
“宋總,你不是說我們可以走了嗎?”
“配方已經(jīng)研制完成,我們留在這里也沒有用了。”
只有葉帆和喬勝鎮(zhèn)定自若,現(xiàn)在的劇情是他們一早就料到的。
“宋強,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帆對宋強的稱呼,已經(jīng)從宋總變成了宋強。
“你們已經(jīng)沒用了,不過我還是會信守承諾,讓你們和家人在另一個世界團聚。”
“這次還真要感謝你啊,葉帆。”
“交流會還剩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始了,我現(xiàn)在趕時間,剩下的工作就由我兒子來負責(zé)吧。”
撂下這幾句話以后,宋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實驗室。
任憑錢向東等人如何呼喊,他就是充耳不聞。
他知道大局已定,已經(jīng)沒必要和這些人浪費口舌了。
“你們宋氏集團怎么可以出爾反爾?”說話的人是錢向東,他本來還打算回去以后就把攝像機內(nèi)的視頻傳到網(wǎng)上,將宋強的種種丑惡行徑曝光,沒想到他連實驗室的大門也走不出去。
不只是他,其他研究人員的情緒也逐漸暴躁。
“就是啊,怎么可以這樣!”
“這分明就是卸磨殺驢。”
“宋氏集團實在是太不仗義了,居然會恩將仇報。”
“早知道當年就不該來這里打工。”
宋青聽得有些不耐煩,向打手們發(fā)號施令:“把葉帆給我打殘,剩下人連同家屬通通宰了。”
打手們早有準備,聽到宋青的命令以后,紛紛取出腰間掛好的開山刀,走上前去準備動手。
明晃晃的刀刃,嚇得錢向東等人不敢做聲,紛紛蜷縮在角落。
“葉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喬勝小聲說。
“宋青,看來你上次挨的打還不夠。”
“葉帆,我知道你很能打。但那又怎么樣?這里的打手個個都能以一擋十,你再怎么能打,還能打得贏幾百個人嗎?況且實驗室外面還有打手,我就不信你今天能殺出去!識相的就乖乖給老子跪下,束手就擒。”
宋青嘴上說的輕松,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后退。
那天夜里,葉帆的猙獰表情,至今仍歷歷在目,成為他內(nèi)心揮之不去的陰影。
就在這時,宋青忽然接到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