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體內的小型炸彈
“哥沒事,只是工作有點累。”許雅權說。
“真的嗎?”許雅韻不相信。
“真的,你不用擔心我,還有幾天便開學了吧,加油啊,哥等著看你成為最出色的芭蕾舞家的。”許雅權勉強自己提起興致說。
“我當然會的。”許雅韻信心滿滿的說。
許雅權跟許雅韻吃完飯后,耿湛銳便來接許雅韻回家。
許雅韻始終不是太相信許雅權的話,有點悶悶不樂。
“怎么了,我的小笨笨?”耿湛銳關心的問。
“我也不知道我哥他怎么了,整個人廋了一圈,我很擔心。”許雅韻說。
耿湛銳瞇了一下眼睛,有點嚴肅的說,“不許擔心第二個男人。”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醋王!”許雅韻調皮的說。
耿湛銳呵了一聲,便把許雅韻扔上床,扯開了她的衣服。
耿占銳要了許雅韻一次后問,“說,我是誰?”
“二爺,你是二爺,是小笨笨最愛的男人。”許雅韻狗腿的說。
“嗯,小笨笨真乖,獎勵你。”耿湛銳說完,又要了許雅韻一次。
“嗚嗚嗚,不要,不要了,我不要這樣的獎勵。”許雅韻真的怕耿湛銳又要來,立即哭著揮手搖頭說。
“傻笨笨,明天去醫院復診,如果一切正常,給你一個獎勵。”耿湛銳說。
“什么獎勵啊?”許雅韻問。
“帶你去吃鉆石巧克力蛋糕,再加一個驚喜。”耿湛銳說。
“真的嗎?”許雅韻眼睛發亮的問。
她不是因為鉆石巧克力蛋糕是被譽為最貴的甜品而想去吃,而是郭津靈那個臭丫頭,已經去了吃好幾次,每次都向她炫耀,她吃過全世界最好吃的蛋糕,而許雅韻卻沒有。
那時候,許雅韻還在醫院,郭津靈每次那么說,都讓許雅韻覺得很氣結!
“當然是真的,你先去洗澡,早點睡,我要去書房處理點事情。”耿湛銳說。
“不許,我不要一個人睡。”許雅韻撒嬌。
“還想再來一次?”耿湛銳挑了挑眉問。
“不,不,我自己睡,你去書房,今晚也不用回來了。”許雅韻說完,匆匆的跑進了浴室。
耿湛銳看著浴室的方向笑了笑,搖了搖頭,才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他剛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便接到了唐玄的電話。
“二爺,呃...”唐玄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說!”耿湛銳冷冷的說。
“啊,那個肇事司機和那個女人,死了。”唐玄硬著頭皮說。
“我不是說了,要做好措施,防止他們自殺嗎?”耿湛銳怒聲問。
“二爺,我,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自殺,是背后操縱他們的人把他們殺了。”唐玄說。
“什么意思?”耿湛銳問。
“啊,是這樣的,他,他們是因為體內的小型炸彈爆炸而死的,我覺得,我們已經審了他們差不多兩個月了,真的能用的刑也用了,但他們還是一貫口硬,他們那么久都挺過去了,所以,我覺得,他們體內的炸彈不是他們自己引爆的。”唐玄說。
“體內炸彈?”唐玄臉色有點陰沉的問。
“是,是的,我們在檢查他們的死因時才發現的,他們體內的所有內臟都炸得血肉模糊,但表面上,他們的身體都完好無缺,真的是很先進的技術。”唐玄有點贊嘆的語氣說。
“暗地里去查一下有哪個國家有這個技術,他們或許是想引蛇出洞,更大可能是想讓我們放下戒備,你再加兩個保鏢暗中保護許雅韻,另外安排幾個人混進倩影,老師也好,學生也好,校工也好,讓她們暗中留意許雅韻身邊的人。”耿湛銳吩咐。
“是,二爺,我知道怎么做了。”唐玄說。
“還有其他事嗎?”耿湛銳問。
“沒有了。”唐玄剛說完這一句,電話另一端已經傳來了嘟嘟聲。
因為耿湛銳想盡快處理好事情,然后抱著自己的小丫頭,進入夢鄉。
第二天,吃過早餐后,耿湛銳便帶了許雅韻到醫院。
無疑,耿湛銳比許雅韻要緊張得多。
“二爺,我沒事的,我感覺很好。”許雅韻安慰耿湛銳。
“你最好沒事。”耿湛銳說得很是嚴肅。
許雅韻聞言,抱著耿湛銳的腰,軟軟的說,“二爺,我真的沒事,有你在,我不會舍得讓自己有事的。”
耿湛銳把懷中的小丫頭抱緊,親了她的額頭一下,“嗯,小笨笨真乖。”
鄭敖年親自幫許雅韻檢查。
耿湛銳在旁,整個人繃緊著,直至鄭敖年說許雅韻的身體機能一切正常,耿湛銳才松了口氣。
“小笨笨,真棒,來,給你獎勵,帶你去吃蛋糕。”耿湛銳心情愉悅的說。
“二爺,我想先去看看愛悠姐。”許雅韻說。
耿湛銳點了點頭,和許雅韻去了簡愛悠的病房。
他們一進病房,便發現簡愛悠坐在敞開的窗前發呆。
耿湛銳和許雅韻有點不敢嚇到她,因為一不小心,她便可能會掉下去。
耿湛銳立即打了電話給鄭敖年,告知他情況。
鄭敖年匆匆的趕到,從后一把把簡愛悠抱住。
簡愛悠回過神來,掙扎了兩下,然后看到是鄭敖年,便停止了掙扎,乖乖的讓鄭敖年把她抱回床上。
鄭敖年一把簡愛悠放下,便從病床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把尺子,一言不發的便抓起了簡愛悠的手,狠狠的抽了她的手心幾下。
簡愛悠痛得眼淚直流,不斷搓自己的手。
“悠兒,誰讓你坐在窗前,不危險的事情,你不去做,是嗎?”鄭敖年厲聲呵斥。
簡愛悠只知道哭,她只不過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為什么一件這么簡單的事,對她來說卻是那么奢侈。
這一次的化療療程,已經進行了兩個多月了,鄭敖年連讓她到醫院外的花園走走,也不允許,她真的很苦,真的不知道人生的意義是什么。
鄭敖年見簡愛悠哭得那么傷心,什么火也滅了。
他抱著簡愛悠安慰她,“好了,好了,悠兒,敖年哥哥不是想那么兇的,不哭,不哭了,乖。”
耿湛銳和許雅韻覺得,他們今天是沒有辦法好好探望簡愛悠的了,所以他們很有默契的悄悄退出病房。
“鄭院長真的有點嚇人,平常看他溫文爾雅的,想不到他動不動便打愛悠姐。”許雅韻心有余悸的說。
“敖年他哪有動不動便打小悠?”耿湛銳覺得好笑的問。
“我已經見過不止一次了!”許雅韻有點抱不平的語氣。
“傻瓜,敖年是無計可施,才會用這個方法,讓小悠不再自暴自棄,她曾經自殺過不止一次,敖年實在是忍無可忍,才開始打她的,然后他發現這個方法有效,所以他便一直這樣了。”耿湛銳說。
“愛悠姐也真的是可憐,病了那么久,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我是她,我可能也會想自殺。”許雅韻說。
耿湛銳聞言,敲了一下許雅韻的頭,“你想也別想!”
“啊,你把我敲傻了,你養我一輩子!”許雅韻不滿的說。
“你本來就傻,我是把你敲正常,不過你傻不傻,我也會養你一輩子,所以你放心繼續傻下去吧。”耿湛銳帶點戲弄的語氣說。
“討厭,不要你了!”許雅韻嘟起了嘴巴,別過了臉。
“那么,這個要不要?”耿湛銳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東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