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餓她一餐兩餐
耿湛銳沒有理會陸梓晚,閉目養神。
下飛機后,耿湛銳把陸梓晚帶回了自己的別墅,便把陸梓晚反鎖在客房,更開啟了保安系統,讓陸梓晚想逃也不能逃。
耿湛銳見司機還在,知道許雅韻沒有離開,不知道為何,松了一口氣。
他走上了許雅韻的房間,推開了門,只見許雅韻緊閉著眼睛,臉色比紙還白。
他緊張的推了推許雅韻,“許笨笨,醒醒。”
許雅韻一點反應也沒有。
耿湛銳想起什么,立即把許雅韻抱起,發現許雅韻血流不止,他更加確定發生什么事了,十分自責。
他抱著許雅韻,沖出了別墅,保安系統即時響了起來,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把許雅韻抱上自己的跑車,超速駕駛的去到醫院。
耿湛銳熟門熟路的抱著許雅韻上了豪華病房,然后把鄭敖年叫了過來。
“敖年,她來月事,昨天開始沒有吃藥。”耿湛銳皺著眉頭說。
“湛銳,不用擔心,我立即幫她安排掛藥。”鄭敖年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耿站銳擔心的看著許雅韻的時候,接到了保安公司的電話,耿湛銳跟他們說,他忘了解鎖保安系統,沒有什么事,讓他們把警報關閉。
不一會,黃醫生來了,幫許雅韻親自掛藥。
“我不是說了,她月事期間,要準時吃藥嗎?”黃醫生責怪的口吻問。
耿湛銳眉頭緊皺,沒有說話。
“唉,如果再遲一天,后果不堪設想啊,好好照顧她吧。”黃醫生說完,便搖頭嘆氣的離開了病房。
耿湛銳聞言,一陣后怕。
如果不是陸梓晚破壞了比賽場的電腦系統,他也不會帶著她回別墅,也不會發現許雅韻昏迷不醒。
敢情他還要感激陸梓晚那么臭丫頭?
耿湛銳握著許雅韻的手,苦笑了一下,當他看到許雅韻昏迷不醒,他第一念頭就是,他不能失去她,如果到現在他還要逃避自己的感情,他就真的不配做一個男人!
耿湛銳親了許雅韻的額頭,又親了親她的臉頰。
他覺得,只要看著許雅韻,他空落落的心,便會一點一滴的,被慢慢填滿。
兩個小時后,許雅韻從夢中驚醒,她條件反射的便抱著耿湛銳的胳膊,“二爺,很恐怖,你不要扔下我,不要。”
耿湛銳溫柔的撫著許雅韻的額頭,安撫她,“沒事,有我在,我不會走。”
許雅韻清醒了一點,疑惑的看著耿湛銳,嚴重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這樣溫柔安慰她的人,真的是強逼她做惡心的事的耿湛銳嗎?
然后,她發現,自己又在醫院里了,她不禁問,“我怎么又來醫院了?”
“你身體有點虛弱,暈倒了,沒什么大礙,你醒了,我們可以回家了。”耿湛銳溫和的說。
“哦。”許雅韻應了聲,她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虛弱,她只不過沒鍛煉一段時間而已。
不成,今天開始,她要從新開始鍛煉,就算不能達成自己的夢想,她也不想動不動便進醫院。
耿湛銳和許雅韻回到別墅后,耿湛銳把許雅韻要吃的藥磨進了果汁。
“許笨笨,把果汁喝掉。”耿湛銳嚴肅的說。
許雅韻見耿湛銳嚴肅著臉,不敢說什么,接過果汁,乖乖的喝掉。
“你休息會兒,我去做飯。”耿湛銳說完,便去了廚房。
耿湛銳做了幾個補血的菜,和一個湯,便叫許雅韻下摟吃飯。
“許笨笨,不許挑吃,把這些菜都吃完。”耿湛銳命令。
許雅韻扁了扁嘴,但她不敢不聽話,否則,她不知道耿湛銳又會怎么折磨她。
耿湛銳和許雅韻快要吃完飯的時候,耿湛銳接到郝邢新的電話。
“邢新,事情處理得怎么樣?”耿湛銳關心的問。
“沒什么事了,幸好我行動得快,華國和C國繼續正常交流,港口繼續開放,兩國繼續正常貿易。”郝邢新說。
“那就好,否則兩國交惡,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耿湛銳說。
“嗯,小貓兒呢?”郝邢新問。
“被我關在客房。”耿湛銳冷冷的說。
“她吃飯了嗎?”郝邢新問。
“她做了那么離譜的事,餓她一餐兩餐,她死不了。”耿湛銳說。
“啊,我馬上來回來接她。”郝邢新說,他不好意思幫陸梓晚求情,因為陸梓晚這一次真的有點過份,居然在別人的地盤亂來,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二爺,你,你關了誰?”許雅韻有點不安的問。
“沒誰,不要多事。”耿湛銳嚴肅的說。
許雅韻最怕的就是耿湛銳嚴肅著臉,所以她不敢再問。
兩人吃完飯后,許雅韻問耿湛銳,“二爺,你,你有讓唐特助去許家別墅收信嗎?”
耿湛銳神色凝重的看了眼許雅韻,沉思了一下,然后緩緩的開口,“你收到了倩影舞蹈學院的取錄通知書。”
“真的嗎?我,我可以看看嗎?”許雅韻興奮的問。
“在我書房,跟我來吧。”耿湛銳嘆了一口氣說。
兩人走到耿湛銳的書房,這還是許雅韻第一次進耿湛銳的書房。
耿湛銳把錄取通知書交給了許雅韻。
許雅韻認真的看了起來。
“啊,也是有條件取錄,高考要600分才能正式取錄。”許雅韻喃喃自語。
耿湛銳看著那么高興的許雅韻,不讓她入讀舞蹈學院的說話,頓時說不出口。
他看了取錄通知書,學費昂貴,但這不是重點,多貴也好,他也付得起,重點是,倩影舞蹈學院與國外好幾家頂尖的舞蹈學院合作,學生們一年要去交流兩次,每次三個月,亦即是說,許雅韻一年有半年時間都不在晉城,她的特殊體質,他實在不放心她一個人離開他身邊那么久。
“許笨笨,你那么笨,600分,你能考到嗎?”耿湛銳問。
“我哪里笨了?”許雅韻其實心中也沒有底,550分,她有信心,但600分,對她來說,真的有點難。
“你那里都笨。”耿湛銳寵溺的摸了摸許雅韻的頭。
或許,等她高考過后再說吧,她考不到600分,便順理成章的不用去舞蹈學院了。
許雅韻扁了扁嘴說,“二爺,你,你可以簽名嗎?這里說要家長簽名,一個星期內要把意向書交回學校,否則當放棄學位論。”
耿湛銳接過取錄通知書,拿起筆,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許笨笨,很晚了,你去睡覺吧。”耿湛銳把通知書遞給許雅韻后說。
“啊,才九點。”許雅韻有點不滿。
“我說去睡覺。”耿占銳嚴肅的說。
“是,二爺。”許雅韻立即乖乖的應了聲,離開了耿湛銳的書房。
耿湛銳看著許雅韻的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招真的是百試百靈。
待會郝邢新來接陸梓晚,他不想許雅韻看到。
說時遲,那時快,郝邢新已經沖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