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意出了小區,上了出租車后就匆匆忙忙的趕到她們約定的地方。
錦香火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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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甜恬和董怡然早早就在那兒等著了,董怡然一看見徐春意,朝她豎了個中指,鄙視她遲到這件事。
徐春意笑著跑了過去,坐了下來。
“點菜了沒啊。”徐春意問。
沈甜恬無語的看著她說“大小姐,我們都等了十分鐘了,早就點好了,只不過這兒生意太好,所以上得很慢。”
董怡然附和道“哪里是很慢啊,慢起碼還動,這兒是紋絲不動。”
徐春意被這兩人逗樂了,兀自點了根煙。
她只是坐在那兒,就有不少男人的眼睛齊刷刷的往那兒看。
而徐春意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她三點鐘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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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亭看不慣姜進這幅死樣,天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每次去都是烏煙瘴氣,特別他現在還天天跟許奔胖子那群人一起玩,照這樣下去,人沒了只是時間問題。
姜進現在每晚靠著安眠藥入睡,也是看見他房間里遍布的安眠藥盒,她才知道他現在的失眠那么嚴重。
外人只知道他現在玩得更花,天天在外尋樂,不知道的是他的身體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反常的生活狀態,加上他毒癮越來越大,許奔每次都讓他收斂著些,姜進只當耳旁風。
他一直都是這么一個人,狂妄囂張,自由散漫,享受當下。
從前和徐春意在一起時,她就常說要讓他戒毒,每次他都答應,他答應時的神情那么嚴肅認真,讓徐春意相信了一次又一次,也讓她失望無數次,徐春意總是愿意相信,可姜進根本戒不了。
就算下一秒迎接他的是死亡,在這一刻他也會盡情的活,他將人生看作是一場體驗,就像中國人常說的來都來了,既然來都來了,那么平凡度日是一種活法,拼命揮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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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亭把安眠藥都收了起來,扔進小區的垃圾桶,姜進就躺在沙發上無動于衷的看著她。
“姜進,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么嗎?癮君子!”
“活該,報應,現世報你懂嗎?”
“你的身體你比我清楚,你再這么自暴自棄下去,你死的那天都沒人給你收尸。”
白安亭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她突然發瘋一樣的砸著東西,好像在發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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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進,你就是個人渣。”
“我為什么這么倒霉,要碰上你。”白安亭砸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
姜進坐起來抽煙,白安亭也拿了一根。
在姜進點煙的時候,白安亭突然拿過姜進手中的打火機。
她放下了煙和打火機,她緊緊的抱著姜進。
那種窒息的擁抱,那種讓人喘不過來氣的擁抱。
不需要姜進的回應,這只是白安亭的一種索取。
都是缺愛的人,換句話說他們是同類,彼此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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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飯點,白安亭說“出去吃飯,好久都沒吃火鍋了,吃火鍋去吧?”
“隨便。”姜進說著,去臥室換了套衣服出來。
白安亭看著他,姜進穿著件黑色的套頭衛衣,普普通通的一件衛衣,叫他穿怎么就這么好看。
“別看了,口水要流下來了。”姜進說著還笑了笑。
“誰看你了,我在看這件衣服,到時候給我穿穿。”
姜進看破她的口是心非,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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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