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誰呀你。”那油膩男聲音有點虛。
“我再說一遍,要么滾,要么一會等著爬在地上滾。”蔣付麟冷冷的警告他。
“你小子這么狂,呵,有本事從手機里蹦出來咬我呀。”油膩男剛開始有點怵,后來反映過來是隔著電話,慢慢膽子大了起來。
“話說。”他的小眼睛瞥著旁邊的江離,“你小子的馬子不錯呀,不如咱們哥倆商量商量,借我玩兩天,嗯?”
“媽的,你找死。”蔣付麟的一拳錘在旁邊的玻璃窗上,咚的一聲,把車里的人嚇了一跳。
有人小聲的抱怨,“有病吧,大半夜不睡覺發(fā)什么瘋呢在那。”旁邊的王陽也醒過來,揉了揉眼,“怎么了,麟子?”
李宏接到蔣付麟的電話的時候,正坐沙發(fā)里打盹,聽到蔣付麟的聲音,嚇了一跳。“怎么了,麟子,你別那么嚇人行嗎?又犯病了。”
“李宏,趕緊滾你酒吧去,給我把江離弄出來。”
李宏急忙穿上外套就往華盛酒吧趕。
上了二樓,看見江離正在打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她的手狠狠別著他的手臂,疼的那男的嗷嗷叫,“我錯了我錯了,放開我吧。”
李過去把油膩男推到地上,轉頭問:“你沒事吧?”
江離整了整裙子和頭發(fā),“沒事兒,這男的都能當我爸了,手腳還不老實,教訓教訓他。”
“呵。”李鄙夷的看了看地上狼狽的男人。給蔣付麟發(fā)了條信息【放心,江離好好的,那男的怎么辦?放走?】
蔣付麟回了一段語音,“放走?”他低低的笑了一下,“對這種人渣,給他長長記性吧。”
李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哥,你別笑的這么毛骨悚然好嗎?
李宏打電話叫了幾個人,把那個男的拖了出去。
江離拿起旁邊的包準備走,“哎。”李宏叫住她,“江離是吧?”
“有事?”江離把包跨在肩膀上,回頭看,彩色的燈光照在她的側臉上。
她的表情不是很好,紅唇抿著,上挑的眼睛冷冷淡淡的,站在那,有一種說出來的氣質。
李挑了挑眉,怪不得麟子迷三倒四的,這種美女,誰看了不迷糊啊。“麟子讓我送你回去。”
“蔣付麟?”她的眉眼柔和了些,“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江離走到門口,剛好撞見陳應冒冒失失的沖進來“離離,離離你沒事吧,嚇死我了,蔣付麟說有人騷擾你,我趕緊跑過來了。”
陳應喘著氣,“媽的,哪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敢動你,我叫趙嘉明弄死他。”陳應拉著她就往里面走,要幫她出氣。
“沒事了,陳應,我們走吧。”江離拉住她,看起來有點累。
陳應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見她眼睛紅紅的,“離離,你是不是哭了呀,沒事,有我在呢。”
江離勉強勾了下唇,“知道了,我回家了,再不回去,估計我媽就該來你家找我了。”
“離離,那我送你。”陳應拉著她的手,眼神有點不舍,她還想讓離離在她家多住幾天呢。
在路邊打了個車,江離剛準備坐進去,突然看到一輛SUV停在路邊,一個有點熟悉的背影摟著一個穿著包臀小短裙的女人坐進了車里。
江離瞇眼剛想看清車牌號,那輛車酒就開走了,陳應見她還沒進去,“怎么了,離離,看見什么了?”
江離搖了搖頭,“沒什么。”
這個時間陳應該在生日宴,應該不是他。
回到家,程秀華還在客廳等她,見她回來,急忙迎上去,“離離,回來了,吃飯沒?現(xiàn)在餓不餓?我去給你做點。”
江離搖了搖頭,程秀華聞見她身上的酒味,想開口說什么,見江離滿臉疲倦。沒有再問。
“他呢?”江離突然出聲,程秀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説的是誰。
她有點驚喜,這是江離第一次主動提起陳敬風,“吃飯結束,公司突然有點事,我們去了公司一趟,我怕你回來家里沒有人,就先回來了,叔叔還在公司。”
江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知道了。“你想跟叔叔聊聊嗎?”程秀華掩飾不住的欣喜,“我叫他馬上回來。”
江離看著她拿出手機,拉住她的手,“不用了,沒什么想談的。我先去睡覺了,太累了。”
“好好好。”程秀華看著她上樓,心里踏實了些,只要離離愿意回來,就是個好兆頭。
她笑著撥通陳的電話,手機響了一會,傳來一陣忙音。應該是還在處理事情,程秀華收起手機,沒有再打。
車里的手機響了一陣,沒有人接女人手指卷著頭發(fā)繞了幾圈,斜睨著開車的男人,聲音嬌滴滴的,“怎么不接電話?老婆打的?”
陳敬風勾了勾唇角,滿不在意,“不用管她。”
“你可真狠心。”那女人撅了撅嘴,“是不是過不了多久,你也會這樣對我啊?”
“怎么會呢?”陳敬風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我要是想甩掉你,何必讓你在我身邊三四年呢,我是真喜歡你。”
“是嗎?”那女人眨了眨眼,“你喜歡我?那你為什么還要跟程秀華結婚?”
“這不是為了我們兩個的前途嗎?再等等,那個傻婆娘的公司就在我們名下了。”陳敬風眼里止不住的笑意。
“那還要等多久嘛,我想現(xiàn)在就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明明我先跟你在一起的,現(xiàn)在搞得我像個小三一樣”那女人手指握住他的肩膀,撒嬌道。
“快了、快了。”陳敬風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等我找一個時機,把她公司先接管過來。”
“呵,你想的美,程秀華又不是真傻,怎么會把家底都給你啊?”那女人撇著嘴,滿臉不相信,“除非她死了或者殘了,要不然哪輪的到你?”
陳敬風眼里劃過一絲狠厲,“也不是沒有機會,你不是也說了,死了殘了,不都是機會嗎?”
“你你。”那女人眼睛瞪大,語氣驚恐,“你可別做什么傻事,殺人犯法。”
“哎呀。”陳敬風將車子停下,去摟她,“別擔心嘛,親愛的,我自有安排。”
他另一只手在女人裙擺處撫摸徘徊,嘴唇湊近她的耳蝸,語氣曖昧,“今晚的你,我也自有安排。”
那女人的眼睛慢慢迷離,她吻住他的脖頸,聲音嬌媚,“別讓我等太久,敬風,我真的好愛你。”
她從十七歲起就開始跟著這個男人,這么多年來,無論他是窮也好,富也好,她都不離不棄。
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是認定他了。
“好,我也愛你。”陳敬風回應著她,兩人如膠似漆的吻著,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