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些感悟,犬冢牙本來想繼續練習的。
可是聽到夕日紅老師的聲音,他不得不停下來。
“牙,你這是在做什么?”
夕日紅走到河邊。
盡管她已經從日向雛田那里得到了答案,不過她還是想要聽聽犬冢牙怎么說。
犬冢牙伸手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笑著說道:
“夕日紅老師,我這是在修行。”
“修行什么?”
夕日紅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練習閉氣,我需要堅持二十分鐘不呼吸才行。”
犬冢牙忙回答。
“哦?這又是為什么?”
“這個……”
犬冢牙猶豫起來。
當初日向雛田和油女志乃也曾問起過,他沒有明說。
只是想著等到自己真正掌握了“第六感的奧義”,再給他們一個驚喜。
可是現在,問話的是他的導師。
撓撓頭,犬冢牙終究沒有抵御住夕日紅那雙紅艷艷的雙瞳直視,說道:
“其實這是葉凡哥給我定下的訓練目標,只要達到了‘憋氣二十分鐘’,才可以開展下一項的訓練。”
“下一項的訓練又是什么?”夕日紅追問。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葉凡哥沒有跟我說。”
夕日紅眼神異樣地打量著犬冢牙,她現在有些好奇起“葉凡”這個人來。
到底用了什么辦法,竟然可以讓犬冢牙如此聽話。
雖然說她帶領這個第八班不久,可是對每一個人的性格都非常清楚。
犬冢牙在她的眼里,優點很多,同時缺點也不少。
其中最令她頭痛的便是我行我素,經常無視他人的建議。
為了犬冢牙的這種性格,夕日紅還專門找過犬冢牙的母親,得到的回復是:
這小子要是不聽話,直接恨恨地削他!
“找個時間,我倒是很想見一見你口中的‘葉凡哥’了。”
夕日紅笑著說道。
她雖然聽聞過“犬冢葉凡”,但是卻不曾接觸過。
她很想知道犬冢葉凡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能夠讓犬冢牙如此聽話。
“巧了,夕日紅老師,葉凡哥也跟我說過想要見見你呢!”
犬冢牙忙說道。
夕日紅一愣,忙問道:
“是有什么事要見我么?”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要不這樣吧,夕日紅老師,我這就去把葉凡哥叫過來。”
犬冢牙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好似十分期待葉凡與夕日紅的見面。
夕日紅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犬冢牙的這個建議。
而就在這時,
令在場幾人沒有料到的是,葉凡的聲音竟然由遠處傳了過來。
“看來我來得很是時候啊!”
“葉凡哥!”
看到騎著來云飛奔過來的葉凡,犬冢牙一臉欣喜地叫道。
白影一閃。
葉凡已經來到了眾人面前。
他身下的來云,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對于日向雛田和油女志乃來說,兩人還是第一次見到來云,此刻難免驚訝。
夕日紅倒是認識來云,不過她此刻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葉凡哥,來云的傷已經好了么?”
犬冢牙有些吃驚地詢問。
“還沒有全好。”
葉凡說話的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夕日紅。
對于眼前這位女忍者,他感到陌生,不過卻是可以猜出對方的身份。
“你就是夕日紅老師吧,果然是一個讓人驚艷的美女,我是牙的哥哥,犬冢葉凡。”
葉凡很灑脫地自我介紹。
夕日紅原本還有些走神,驟然聽到葉凡如此說,饒是她見多識廣,也不由得雙頰微紅。
“我聽牙說起過你。”
夕日紅很快便調整好了情緒,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葉凡。
傳聞這個犬冢葉凡得了一種怪病。
身體里的查克拉越來越少。
連續幾年都無法從忍者學校畢業。
按理說這樣的一個少年,應該會很自卑或者落寞才對。
可是為什么眼前的這個少年,給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她竟然從這個少年的臉上看到了陽光與自信。
尤其那雙似是無意看過來的眼神,竟然給她一種要被看穿的錯覺。
作為女性天生的直覺。
夕日紅覺得眼前的少年。
定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夕日紅老師,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葉凡微瞇著雙眼,正如夕日紅的感覺那樣,他正在觀察著眼前這位剛剛升為上忍的女忍者。
葉凡聽犬冢牙說過,他們的導師夕日紅,擅長幻術。
如果可以,他很想體驗一下身中幻術的感覺。
“葉凡哥,你不知道,剛剛夕日紅老師還說想要見見你呢!”
犬冢牙忙在一旁插口。
“哦?夕日紅老師要見我,可是有什么事?”
葉凡有些好奇地看向夕日紅。
夕日紅訕訕一笑:
“是這樣的,我很好奇牙所進行的憋氣練習,能告訴我這項訓練有什么用么?”
這句話一問出,日向雛田和油女志乃兩人,全都豎起耳朵來。
“夕日紅老師,不介意的話,我們到那邊聊聊。”
葉凡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伸手指了指遠處的一處空地。
夕日紅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葉凡這話的意思是,接下來的談話內容,不想其他人聽到。
到了葉凡所說的地方,夕日紅忙問道:
“現在可以說了么?”
她現在越來越覺得這個少年神秘了。
“夕日紅老師,我現在讓牙所做的訓練,除了讓他更加精確地控制查克拉外,最重要的一點是磨煉他的性子。”
葉凡的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牙現在的性格,很容易沖動,如果不能夠及時改正,我怕他會喪命!”
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
葉凡直接說明了他最擔心的事。
這同時也是他為什么不直接傳授犬冢牙體術的原因。
夕日紅頗為驚訝地看著葉凡。
她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那番話竟然是出自于這個連忍者都不是的少年之口。
“你的這種擔心沒有錯,我也有著這種擔心,為此我還多次跟牙聊過,可是都沒有什么效果。”
夕日紅話鋒一轉,頗為好奇地問道:
“我很奇怪,為什么牙那么聽你的話,以往我也給牙布置過訓練計劃,可是都沒有堅持下來。”
“因為我告訴他,只要聽從我的建議,他會學到類似于‘血繼界限’的能力!”
“什么?”
夕日紅一驚。
她甚至懷疑,
自己是不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