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餐館,林月發現剛才的小女孩和幾個小女孩的父母已經消失不見,不免有所疑惑。
“我們幫助了他們,他們這么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就直接走了。”同行的一個小師妹有些氣道。
“可能是父母著急帶回家了吧。”大師兄出來說了一句。
一行的同門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打斗和破壞已經對這間餐館造成了極大的損失,仍自顧自地走在路上閑聊。
餐館的伙計也似乎見慣了這種人,只得自顧自地收拾破瓦片和碎木條,默默承受著無端的后果。
只見冰山美人林月站到伙計的面前,遞出了幾枚金幣道:“這些是破壞你們餐館的賠償,千萬不要嫌少。”
當伙計見到眼前的金幣,有些驚奇也有些不可思議,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能討回來損失。
看見眼前的金幣,心中頓時一暖,抬起頭想要說一聲感謝。
可是眼前哪有人的蹤跡,除了過往的行人之外,他并沒有看到剛才與他對話的女子。
花影宗下山的弟子終究是因為剛才的爭斗,沒有填報肚子,而且還多加消耗了不少,現在個個都能聽見肚子的節奏聲。
“我們趕緊找一家餐館吃飯吧,看樣子,大家剛才都還沒有吃多少。”其中一個名叫孫海的師弟說道。
“孫海師弟,你對這里熟,你帶我們去找一家吃飯的地方吧。”大師兄晁丁轉頭對孫海道。
“還有,這里有沒有賣首飾的店鋪,你也給我介紹介紹。”大師兄晁丁小聲對孫海說道。
孫海一聽就懂,大師兄對林月的感情,作為師弟師妹們都門清,他當然也不例外。
知道大師兄肯定又是想要買禮物討好林月,孫海自然也不會拒絕,反正又不是他追求林月,傷心的也不是他。
他又何必去得罪大師兄,還不如告訴大師兄,然后就像往常一樣就好了。
三言兩語,大師兄從孫海的口中得知了店鋪的位置。
“師弟師妹們,你們先走,我想起我還有點事,就不先陪你們了。”大師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走了一段時間,大師兄來到了孫海介紹的首飾店中。
在店中有著各種各樣的首飾,同時也有各種各樣的人。
愛美的大媽,喜歡一兩件美麗的發簪或者手鐲顯示自己的氣度和美麗。
愛美的小姐,帶著一兩小丫鬟,對著各種各樣的首飾討論個不停,鶯鶯燕燕。
愛美的公子們,不知是為了心上人還是其他的目的,對著花樣各異的首飾,選擇之間頗有猶豫。
同樣有著愛美之心的大師兄,也為了心中的冰山美人,決定進去挑選一兩件美輪美奐的飾品,用來化解那顆冰冷的心,使其重新煥發生機。
走進一看,有鳳凰的形狀的發簪,有溫潤如玉的上好玉鐲,也有嬌艷欲滴的耳垂,同時也少不了各種香囊和玉佩。
看了一會兒之后,大師兄看到一個發簪極為美麗,有著百花齊放的美感深入其中,覺得欣喜萬分。
可就當他要拿起結賬時,有一人卻先行一步,來到了那發簪的面前,端著發簪走到了老板的前面。
“老板,我看中這個了,結賬。”一位身著紫色衣袍,相貌清秀,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的青年發出渾厚的嗓音道。
柜臺中的老板一眼眼前人的相貌,立即就認出了來人,說道:“原來是李二公子,怪不得有這樣的好眼光,這支百花齊放的發簪可是工匠精心打造,用時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完成,考察了各類花草,才得已出世。”
“可是公子一下子就選中了,不得不說公子的眼光毒辣啊!”
老板一大串的稱贊話就像不要錢似的,嘩啦啦地一通說了出來,讓來著心曠神怡。
不過李尋對于這種話是聽厭了,不厭其煩地說道:“別唧唧歪歪的,趕緊結賬,我還有事。”
一旁的大師兄晁丁眼間自己相中的發簪就要被他人買走,趕緊走到柜臺前面道。
“能否請兄臺將此發簪讓于我,我必將后報。”晁丁對李尋道。
李尋看了晁丁一眼,一身長衫,配有一把寶劍,相貌適中,氣質相較于常人則有些出眾,倒是一個不凡的人才。
“為什么?”李尋只說了一句話。
“額。”晁丁有些懵了,一般人必定會長篇大論說一番,或者直接不樂意,轉而發怒。
要是真的這樣,他絕對是有把握拿下發簪,可是一來就是問為什么,反倒讓晁丁有些難以應對。
不過晁丁終究是大師兄,相比于其他的師弟師妹,見識自然要廣些,處事的經驗也頗為豐富。
“在下,看到這一發簪覺得非常喜愛,我就想要買下它送給親愛的女子,用以表達愛意。”大師兄陳述了用意。
“你必須用此發簪去表達愛意嗎?難道不知道心誠遠勝于外物?”李尋當然不會就聽這三言兩語就信了,立即說出了一番道理出來。
“不瞞你說,我愛的人并沒有因為我的心誠而回應我。”大師兄嘆息道。
“原來如此,是因為你的心誠不夠感化你愛的人,所以決定使用外物去感化。”
李尋一聽就明白了,眼前的癡情漢要么是愛的女子不愛他,要么就是暗戀,或者就是一廂情愿,更加嚴重點的就是他愛的人愛了別人。
不過這些東西跟他李尋有什么關系呢,他為什么需要慨他人以慷,在他的眼中那些人都就是思維有問題的人。
對于社會而言,幫助他人確實是有助于社會安定,可是于個人而言只是平白的虧損,回報這種東西,他也不需要。
作為木慶城數一數二的家族,李尋要的只是自己想要的,而不是給了他人方便而使自己痛苦。
她的妻子也需要這只發簪,他也需要表達愛意,為什么這一切就需要自己承受痛苦。
何況,眼前的家伙連心上人都沒有絲毫撼動心上人的心,又如何表達愛意,于其一場空,還不如他李尋來給妻子溫暖。
“恕我不能想讓,我也需要對心上人表達我的愛意。”李尋斷然拒絕了晁丁的請求。
“為什么?”這時輪到晁丁去問李尋為什么。
“理由還用說嗎?不跟你剛才一樣的,不過我的心上人可不一定會拒絕我。”李尋說話時盡顯一種自豪。
但是在晁丁的耳中卻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有無數的蟬在耳邊鳴叫。
同時晁丁也聽出了一種嘲諷,嘲諷自己的無能,居然不能成功,而他就輕易成功,這是一位成功男人對失敗者的數落。
“今天,你不讓給我,也必須讓給我。”晁丁火氣四溢,拔劍而出。
李尋的護衛見狀,趕緊走到李尋的身前,攔住晁丁的襲擊。
“看來你有些惱怒了,也好,我也好久沒有動一動筋骨了,也想了解外來人到底是什么實力。”李尋的話很是輕佻,完全沒有把晁丁放在眼中。
晁丁也聽出了李尋的意思,變得更加沖動,怒火更勝以往。
“你們走開,我們去外面比劃比劃怎么樣?”李尋讓保護自己的護衛離開,而自己則走到外面等待晁丁的到來。
晁丁現在已經是火氣沖天,聽到李尋的話,那是一萬個樂意了。
“我倒要看看,你這家伙能有什么本事?”晁丁很是小瞧眼前的李尋。
李尋也不回答,直接用實力說話。
他沒有拿任何武器,直接沖了上去,雙拳轟出,發出陣陣轟鳴的響聲。
紅光覆蓋,李尋的拳頭似一塊烙鐵,聲勢逼人。
晁丁作為花影宗的外門大師兄,也見過這種紅光是何物。
“沒想到,你居然有武師的境界。”
晁丁也不敢小瞧眼前這人,身影一閃,避開李尋的雙拳。
緊接著,劍花飄過,是要攪碎李尋的雙拳。
可就當劍花碰撞李尋的拳頭時,只聽一陣叮當的響聲,李尋的拳頭依舊直沖沖過來,并沒有想象般被劍花給劃出道道血痕,或者攪碎成一灘血肉。
反而,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是李尋的一雙無情的鐵拳。
“啊啊啊,別打了,再打臉就毀了。”晁丁叫著。
“你臉毀了干我什么事,誰讓你先動手的。”李尋不顧晁丁的叫喊,一只拳頭舉過頭頂,刷的一下直接向晁丁的血肉撞擊而去。
一旁李尋的護衛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把頭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