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楊本以為逃過一劫,沒想到前面還有兩個,聽他們簡短而狠辣的聊天,顯然也是沖自己來的。
“TMD,你們又是誰呀。”
沒多久,五人見余楊又跑了回來,當下停手,都驚訝的看著余楊。
“余楊,你怎么又跑了回來?”李幕喊道。
余楊見楊偉抱頭跌倒在地,李幕跟曹之沫兩人也是臉青鼻腫的,于是回道:“咱們都是兄弟,我怎么可能丟下你們不管,那樣還是人嗎。”
“好樣的,這才是好兄弟。”李幕衷心贊了一句。
“余楊,這個兄弟我交定了。”曹之沫大拇指往鼻子上一摸,上前拍了拍余楊的肩。
“那必須的。”
兩個肌肉男得意一笑:“小子,沒想到你還講點兄弟情義。”
“你們兩個別得意,我兄弟馬上就來。”
話音剛落,兩個黑衣男子氣吁吁的趕了過來,見眼前憑空多出了五個人,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
老大可是發過話的,被他發現了就打暈帶走。
余楊上前一步迎道:“兩位好兄弟,你們怎么才趕到,我們四個都快被打成麻瓜了。”
“大哥,這小子有幫手。”
“管不了那么多,都打暈。”
說完,兩眼兇狠地盯著肌肉男,畢竟六個人中,只有兩個肌肉男威脅最大。
這一邊,兩個肌肉男也不敢大意,在兩人眼中,他們才是六個人,前面四個不足為道,后來的兩個黑衣男子看上去不好對付。
當下四人爭鋒相對,你望著我,我看著你,都不敢先動手。
如此沉默了幾分鐘,見四人還不肯動手,余楊只好大喊一句:“兄弟們上呀,干他丫的。”
沒一會,四人扭打在一起。
剛來的兩個黑衣男子,以為肌肉男是余楊那邊的,肌肉男則以為余楊叫來了兩個幫手。
四人打的熱火朝天,余楊悄悄的扶起楊偉:“楊哥辛苦了,你沒事吧。”
“沒事,咱們趕緊走吧,待會他們又打到我了。”楊偉急忙從地上站起。
身后,四人打的不可開交:“兄弟,身手不錯呀,剛才那小子是你什么人,為什么要護著他?”
“什么兄弟,那小子不是你們的人嗎?”
“狗屁我們的人。”
“臥攷,我們都被那小子給騙了。”
余楊剛走幾步,身后四人居然停了下來,兩個黑衣人快速沖在前面,肌肉男則擋在身后。
“現在怎么辦?”
楊偉原本想躲在余楊身后的,見余楊方才跑的那么快,看上去很不靠譜的樣子,于是站在李幕身后。
“還能怎么辦,打唄。”余楊是那種能跑則跑,跑不了的話,打架也是豪不膽怯的人。
這年頭,在外偷吃騙喝的,哪有不挨打的。
想當年高中時,余楊得罪了社會上的一個混混頭子,那頭子第二天叫了二十多個人將余楊圍在廁所里。
余楊在廁所蹬了半個小時,見眼前有根棍子,當下操起棍子在茅坑中一頓攪和。
沒錯
當余楊拿著占滿翔的棍子從廁所中走出來的那瞬間,簡直猶如天生下凡,狀態頃刻逆轉,一人追著二十幾個人打,從城東一路追到城西,最后頭子求饒賠錢才肯罷休。
那場景,波瀾壯闊,驚天動地,一時英雄無限。
每念此處,余楊就斗志激昂。
不過此時好像行不通,也無廁所。
沒等余楊幾個商量怎么打,肌肉男已是一拳打在余楊的胸口。
“差點再次上當,你小子得罪了不少人呀。”肌肉男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只不過看余楊瘦小,這一拳只用了半成力氣。
余楊叫聲都已經到了喉嚨,但一拳下來,好像沒什么感覺,就像女孩撒嬌的拳頭一樣:“啥情況,一點不痛。”
肌肉男大吃一驚,當下再次用力,這次用了七成力氣。
“怎么樣,痛嗎?”
“就這?”
余楊搖了搖頭,嬌聲道:“哎呀,你好討厭,拿小拳拳錘人家胸口。”
“TMD活見鬼了,今天老子不弄死你就算你生的。”
肌肉男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了,混跡江湖多年,何時受過這等奇恥大辱,先是掏蛋不說,居然把自己這個大帶把爺們當成個娘們。
接著又是幾拳,余楊依舊站立不動,而自己的拳頭快要散架。
“打夠了沒,是不是應該輪到我了。”
余楊大呵一聲,全身力量集中在手上,一拳朝肌肉男擊去,拳頭接近的瞬間,肌肉男的肚子已經凹陷了幾個厘米。
砰砰幾聲,肌肉男退去幾米,身子靠在墻上才停了下來。
“萬萬沒......沒想到,你......你小子居然是個高手,我我......又上當了。”說完,肌肉男暈倒在地。
“哈。”余楊朝自己拳頭吹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這么厲害,肯定是那個狐符起了作用,看來非人聊天群果然有仙人存在。
以后得想辦法多弄幾個符文才行。
余楊輕松解決了眼前的肌肉男,可曹之沫,李幕和楊偉三個被打的到處亂竄。
“喂,你們打我同學算什么,不是來找我的么,有本事來打我呀。”說話那叫個底氣十足。
三人本來被余楊耍了一次,見此無恥之徒還敢口出狂言,當下揮拳朝余楊擊去。
砰
砰
砰
三聲過后,三人也依葫蘆畫瓢貼在了墻上。
“還有誰,還有誰。”
此時,余楊只覺得全身充滿力量,見來人都被自己一拳打倒,于是舉起拳頭朝天大喊一聲:“有本事別藏著掖著,都出來與我一戰。”
本來就是打贏架隨便喊幾句裝個B,電視里面都是這么演的,沒想到身后街頭真的傳來一個聲音:“小子好狂,摸了我們老大的女人,還敢如此囂張。”
兩個人擰著棍子從街頭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這時候,左邊墻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黑衣人,跟之前的兩個黑衣人不一樣,他穿著一身黑,外面穿的是一件披風或是類似黑道袍之類的衣服,因為戴著個帽子,所以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蔑一笑,笑聲十分詭異,像是死人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笑聲過后,右邊墻上還有一個,一眼望去,只見一個女子穿著一身漢服立在風中,來人正是六月,也朝余楊微微一笑。
最后,街頭黑暗深處緩緩走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
“臥擦勒。”
余楊咽了咽口水:“還真有。”
此時李幕三人也緊張起來,一臉驚訝的望著余楊。
“兄弟,你這是摸了多少人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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