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點多的時候,盛夏洗完澡,人清氣爽的拿著一把蒲扇,一邊扇著一邊往許盛家方向走去。
走到門口,里面一片漆黑,以為沒有人在,便開口喊了聲:“許盛,許盛……”
許盛從里面伸出一顆頭出來:“夏夏。”
盛夏走過:“你怎么不點燈呀?你家沒電嗎?”
“有。”許盛拉住她的手說:“你先閉上眼睛。”
“還要閉眼睛呀?”盛夏乖乖的把眼睛閉上,跟著他走了進去:“在玩什么?”
“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許盛牽著她找到自己的臥室:“你可以睜眼了。”
慢慢睜開眼的盛夏,看著眼前的場景,嘴巴真的老大,雙眼十分的震驚。
扭頭抬眼望著許盛:“這是你弄的呀?”
“對呀。”許盛對著她笑了笑,在心里說:這一場生日,是我欠你的。
盛夏抓過一只千紙鶴說:“這些千紙鶴也是你自己一個人折的呀?”
“對。”許盛,把她手上拿的那個千紙鶴從上面扯了下來,放在她的掌心說:“每一個千紙鶴里面都有一句話。”
盛夏抬頭看了一眼,從房梁上掉下來的千紙鶴差不多有幾千只。
“這總共有多少只千紙鶴呀?”
許盛:“三千二百八十五只。”
盛夏握著手上的紅色的千紙鶴,抬頭看著他:“為什么是三千二百八十五只?”
許盛低頭看著她并沒有說話,其實他想說:因為那是你離開我的天數。
“等以后再告訴你。”
“我現在能不能把它打開了嗎?”她揚了揚手中的千紙鶴看著他。
許盛:“可以呀。”
盛夏小心翼翼的把千紙鶴打開,攤開放著手掌心,上面有一句話是。
【我想和夏夏,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應該……”盛夏停頓了一下說:“會實現的吧。”
她慢慢的折起來,準備掛上去。
許盛伸手攔住她:“摘下來的就不用掛上去了,你留著,可以把所有的千紙鶴和都留著,以后你就會知道,為什么是那么多只千紙鶴啦。”
“那萬一不見了呢?”盛夏:“那我不就是永遠也不知道了?”
“那你就好好藏著。”揉了揉她的頭說:“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噢。”盛夏:“你快去吧。”
盛夏抬頭看著上面的掉下來的千紙鶴,嘴里嘀咕道:“以前也沒出現過這一幕呀。”
早在許盛醒來的時候,盛夏就察覺到他有點不一樣了,但具體哪里不一樣又不知道。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了……”
一首生日歌從外面傳了進來,盛夏一臉懵的轉身看了過去。
許盛端著一個點了10根蠟燭的蛋糕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盛宇。
盛夏看著許盛,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許盛把蛋糕放在她面前的桌上:“傻了?”拿起皇冠冒戴在她頭上:“快點吹蠟燭許愿。”
看著許盛,盛夏眼眶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嘴巴一撅,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了下來。
“怎么還哭了呢?”許盛撫去她眼角的淚水,語氣柔和地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不滿意了?”
“沒有。”她吸著鼻子說:“就是因為你做的太好了。”她輕聲地說:“我怕你以后把這樣的好用在別的女孩子身上。”
“不會的。”他輕撫著她的臉龐說:“我只會對夏夏好。”
“那個。”盛宇看著蛋糕吞咽著口水說:“蛋糕能吃了嗎?”
“我還沒許愿呢。”盛夏擦了擦眼淚,閉著眼睛雙手合起,心里默想著。
【愿我所想之事都能實現,所愛之人都能平安。】
她慢慢睜開眼,彎腰輕輕的吹滅了了蛋糕上的蠟燭。
抬頭笑拉著許盛:“好啦。”
許盛輕笑了聲,伸出手指在蛋糕上沾了一點,搓在她酒窩上:“壽星切蛋糕啦。”
“切切切。”盛宇急切地說:“快點切。”
“肥子。”盛夏邊切蛋糕邊說:“你少吃點,本來就胖,還那么吃,以后不得胖死去。”
盛宇:“我奶奶說了,能吃是福。”
盛夏切一塊最大的給他:“等你以后娶不到媳婦兒,她就不那么說啦。”
盛宇:“那就不娶。”
端著盛夏遞給他的蛋糕,坐在一旁美美的吃了起來。
盛夏裝有一只小老鼠蛋糕的那個盤子,遞給許盛:“喏,這只小老鼠就給你吃了。”
“呵。”許盛接過她遞過來的小老鼠蛋糕笑著說:“我吃了這只小老鼠,是不是都代表把你給吃了。”
“嗯~。”她拖著尾音,笑看著他,得意的說:“我現在讓你吃,你也不敢吃呀。”
“吃。”
許盛看著手上那只小老鼠,無奈的搖頭笑了笑,又沾了一點奶油,點了點她的鼻子。
盛夏抬手擦了擦,撅著嘴嘀咕一句:“總欺負我。”
她從桌抓了一大把奶油往他臉上抹去。
看到滿臉蛋糕的許盛,盛夏,盛宇咯咯大笑了起來。
許盛,摸一把臉上的奶油,咬著牙說了聲:“夏夏,一皮癢了?”
“我就是皮癢了。”她仰著下巴,嘟著小嘴說:“我就是皮癢了,你能怎么樣,有本事你打我呀。”
“打你……我還真沒那個本事。”許盛一臉寵溺的看著她,慢慢的向她走了過去:“不過呢,我總有辦法治你的。”
盛夏看著他,往后退了幾步:“你不要過來啊。”她手指著他:“小心我的葵花點穴手。”
“呵。”許盛笑道:“我已經練到頂級,會自解啦。”
許盛伸手在桌上的蛋糕抓了一手:“你是自己乖乖過來讓我弄呢?還是我過去抓著你弄?”
“別呀。”盛夏苦著一張臉說:“我不想在洗澡了。”
許盛:“那你就自己乖乖過來。”
“咳咳。”盛宇看著他們,從桌上又端了一塊蛋糕說:“那個我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肥子。”盛夏看著離開的盛宇,喊了聲:“你個叛徒,說好的保鏢呢,你怎么能丟下我。”
“保鏢?”許盛低頭看著她:“他怎么就成了你的保鏢?”
“那個這件事說來話長。”盛夏坐到凳子上說:“要不你去洗洗手,我再跟你說?”
“算啦。”許盛:“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
許盛附過去,壓著她,在她臉上輕輕的畫了起來。
先在她鼻子上面點了一下,然后在她兩邊的臉上畫了三根胡子,最后起身滿意的看著她。
“這才是只小老鼠。”
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