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生死斗前的暗流
本來準備了很多激將話語的冷鋒心頭一愣,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沒想到那么容易怒,還沒等自己把激將的話語說出來,便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氣,準備跟自己死戰到底。
看著戴云天走向前臺,冷鋒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冷鋒只要再勝利一場就能晉級到金斗魂了,在索托城里他已經很久沒有匹配到對手了,好多人聽到對手是冷鋒,便直接放棄了。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個愣頭青,還準備跟自己生死賭斗,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的金斗魂,穩了!
戴云天走到前臺掏出自己剛注冊的鐵斗魂令牌遞給了前臺的服務員。
“麻煩你給我安排一個魂尊級別的場地,我要進行生死賭斗。”戴云天隨意的對前臺的服務員說道。
“生死賭斗!”聽到戴云天的話語,本就訓練有素的前臺侍者竟然一愣。要知道這索托城斗魂場已經很久沒有出現生死賭斗了。
前臺的服務員對剛注冊斗魂師的戴云天還是有些印象的,年紀輕輕就已經晉級到了魂尊,這以后真真正正的有成封號斗羅之資的人物。
“您確定要進行生死斗魂?不知您的斗魂對象是誰?”雖然前臺的服務員有些驚訝,但是長期的職業素養使他快速的反應過來。
“他的斗魂對象是我。”身材高大的冷鋒走了過來,把一塊銀斗魂的令牌順手甩給前臺的服務員。
看到來人的面容,服務員手中的銀斗魂令牌掉在了桌子上,發出“當啷”的聲響。
“開膛手,冷鋒,生死賭斗的人竟然是開膛手冷鋒。”在前臺周圍的人突然驚呼起來。
沒想到戴云天的賭斗的對象就是號稱索托城斗魂場不敗神話,人送外號開膛手的冷鋒。
在好事之人的傳播下,開膛手冷鋒生死賭斗的消息沒多久便傳遍了整個斗魂場。甚至于在斗魂場門外的賭場也把盤口開了出來。
“買冷鋒贏,一賠一!買戴云天贏一賠十五。”
前臺的服務員顯然意識到這場比賽的對于斗魂場的宣傳性,也重視起來。
“不好意思,所有的賽事都已經安排完畢,請兩位稍等,我去請示一下場主。”前臺服務員不卑不亢的回復到。
“快去,快去,我已經等不及要把這個小東西撕成碎片了。”冷鋒不耐煩的揮著自己的手臂。
正在等待場主的時候,收到消息的趙無極等人也趕了過來。
“小子你有幾分把握。”趙無極根本沒有問事情的原由,上來直奔主題。
“只要不是魂尊以上的魂師,我吊打一切。”戴云天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小子,有你的!這冷鋒本就是這索托城的一霸,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勾當。我本來之前慫恿戴沐白那小子搞冷鋒的,誰知道戴沐白這個狗東西膽子小,不敢接這個大買賣。”
趙無極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外面的盤口已經開始下注了,一賠十五,這次老師也跟著你喝個湯。需不需要老師也捎帶著幫你也投一些?”趙無極問戴云天。
“多謝老師的美意,小舞她們已經分批去下注了。”戴云天婉拒了趙無極的好意。
趙無極心里一陣贊嘆“這小子果然是個妖孽,分批下注最安全,還不引人注意。”
聽到戴云天說小舞她們已經出去下注,趙無極心里一陣好奇。
“云天,你們準備下注多少?”趙無極偷偷的問戴云天。
戴云天沒有正面回答趙無極,只是隱晦的伸出了右手的兩個手指頭。
“兩百?你這兩百也太少了,明知道穩贏還不搞一波大的。看來學校的校訓你還是沒領悟徹底啊。”趙無極苦口婆心的教訓到。
聽到趙無極的埋怨,戴云天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你以為我和你們一樣扣嗎?”戴云天心里想到。
“兩千?”看到戴云天的表情,趙無極試探的問道。
“對嘛,這么大的手筆才符合史萊克的行動準則嘛。”
戴云天接著搖搖頭,還是繼續伸出兩個指頭。
這會趙無極徹底的驚呆了,嘴唇哆嗦著問道“你小子哪里搞來的兩萬金魂幣。”
“這是我和小舞,竹清還有榮榮的全部家當。”戴云天輕聲說道。
說者輕松,聽者震驚!
趙無極本以為這兩月已經足夠了解戴云天這個小怪物了,現在才發現自己揭開的也只是冰山一角啊。
“小子,你有種。這次外面的賭場不被你搞死也得搞殘廢,不行我要趕快去下注,晚了真的連湯也喝不上了。”
說著趙無極便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不一會,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走了過來,雖然老頭看似普通,但是戴云天仍然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不弱于趙無極的魂力波動。
“鄙人斗魂場場主楊天,生死斗可不是兒戲,兩位確定要進行生死賭斗?”楊天看向戴云天和冷鋒兩人。
“楊老,這小子打了我的弟弟,我與他不死不休。”冷鋒狠叨叨的說。
“小友,確定生死斗出自本意?”楊天又問戴云天。
戴云天可以聽出楊天話語里的惜才之意。
“感謝老丈,生死斗確是出自小子的本意。”
聽到戴云天的回答,楊天也不在說什么,自己已經盡到了義務,雖然楊天惜才,但是成長起來的才叫天才,中途夭折的天才楊天這輩子也見了不少。
“既然兩位都已決議生死斗,那就在兩個時辰之后的一號廳對決吧。”說完楊天便走了回去。
一號廳,場主既然開放了一號廳!要知道一號廳可以容納上萬人,每次開放所有的消耗也是不小的數目,所以一號廳只有在重大的賽事的時候開放。
斗魂場的效率也是極高,沒多久整個索托城都知道了這場賽事,各方地下機構都緊急的運轉起來。
而在索托城斗魂場對面的賭場里,在下注尾聲的時候,一個帶著帽子,全身籠罩在黑色斗篷里,只露出雙眼,看不出年齡的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