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德牧脾氣略微暴躁啊
“嗷!”歐陽淞猛的抽回手,疼得驚叫,手上紅了一片,怨憤的看著段某人還挺委屈:“段爺你下手也太狠了。”
“活該。”段初伏白了他一眼,隨后朝小姑娘伸手,尚已垂眸將手搭在了他手指尖處,尋了地方坐下。
九月見狀帶著小黑走了過來,江知也立馬跟上。
“尚小姐,你快告訴我吧,他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信息越多越好,我歐陽某人定有厚報!”歐陽淞急切道,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秦艽的信息。
尚已低頭摸了摸湊過來在她腿上蹭來蹭去,時不時舔一下的小黑,抬眉漫不經心道:“我不缺錢。”
段初伏沉著眸光盯著小黑,不動聲色的咬了咬牙,桌下的腳微不可查的動了下,踩在了大貓貓的尾巴上。
小黑猛地轉身弓起身子炸著黑色锃亮毛,喉嚨里發出低沉警告的聲音,正對著段初伏。
段初伏微撇嘴,洋裝無辜:“已姐,你這德牧脾氣略微暴躁啊。”
尚已揉了揉小黑的耳朵教訓道:“別鬧。”
小黑委屈的嗚咽一聲,隨后趴在了尚已的腿上,但仍舊一臉戒備的看著段初伏,段初伏則是眸中帶著暗諷和得意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看著它,唇角半勾慵懶又邪氣。
“尚小姐,我知道你不缺錢,你要什么直接說,我歐陽淞能給的都給!”尚已那天送給段某人的手表就價值不低,一看也不是什么缺錢的人。
“你覺得我缺什么?”尚已暫時也想不出自己目前缺什么。
她好像什么都有,也好像什么都沒有,明明是一個被家人掃地出門斷絕關系,顏面掃地名聲極差的高中生,面對他們這些人,卻有一種游刃有余的感覺。
“學校江知也的事,我能幫他解決!”歐陽淞道。
“那是江知也的事,與我無關。”
江知也心虛的抬了下頭,果然看到月兒姐正在看自己。
“什么事?”九月問道。
江知也立馬搖頭,唇角勉強揚起,有點心虛的頻繁的眨眼:“沒什么事月兒姐,小事,我能解決。”
九月見他不說,也就不多問了。
“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內個,我能不能問一下,您和已姐朋友是怎么認識的?”江知也問道。
“你問這個干嘛?”歐陽淞皺起眉頭。
江知也看了看九月,又看了看尚已道:“我覺得在座的各位好像都對這個還是挺感興趣的。”
他說完還偷偷看了一眼九月。
九月微微一怔,有些好奇江知也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尚已擼貓抬頭道:“那請歐陽先生講講吧。”
“不是吧,我說你們女人八卦還真是天性,你居然用這么大個機會去換一個這個,浪費,外面多少人求不來呢。”歐陽淞嘖了一聲。
江知也口直心快,歐陽淞這樣說話屬實讓他不快:“其實先生不想說也不用說,月兒姐和已姐想了解的事,隔天就能知道。”
段初伏微不可查的滑了下眸子,垂眸品茶。
尚已唇角半勾,揉了揉小黑烏黑發亮的毛,撓了撓它的下巴,乖巧的很,九月在旁側,唇角一直淺淺揚著,眸光溫柔又疏離,性子晴朗卻頹冷,一身白裙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