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遠滿腦子想著葉子村裂谷地帶,這到底怎么回事,每時每刻想逃離這個荒唐世界,還是得調(diào)查這葉子村,“你們知道那個葉子村,那個裂谷地帶嗎?”
兩人點點頭。
李遠:“調(diào)查一下那裂谷地帶最近有什么異常?”
柄哥好奇地問:“什么樣為之異常?”
李遠:“比如有沒有那些動物或者人墜入裂谷,消失過,又出現(xiàn),有沒有種事情?或者其它的。”
兩人又一次機械點點頭,大致明了。
李遠回到住處,門口外幾十名保鏢護著他,偌大房子,一人居住,太冷清了。這胸口和背部麻藥退后,隱隱作痛,胸口上紋著一只猛獸般老虎,那兩顆虎牙鋒利,他想看后背,然而看不太清,這黑幫社會世界腦路清奇,需要這些外在表象支撐霸氣,以前每天忙碌著設(shè)計稿,想著設(shè)計理念,頭都大了,更別說會碰上小混混,根本沒那閑工夫,從未想過有一天接觸黑社會人,如今自己一步登天成了一名黑社會老大,人生真夠莫名奇葩,世事難料。
簡單洗漱一番后,轉(zhuǎn)身走出,鏡子照出其后背上骷髏頭紋身,躺床上想著該如何逃離這個世界,兩天過后一場血腥味盛宴來臨,這兩天還是不能松懈還須練上柔道,3分鐘內(nèi)可將一個人殺掉,如其將命交給保鏢,不如將命交給自己。
時間飛逝,兩天過后,‘狂人’和‘犀牛’兩人打入總決賽,李遠和兩名保鏢水哥和柄哥坐著私人直升飛機過去,約10分鐘后,來到VIP高臺上觀看,將近3萬多名觀眾,每張門票高價售賣,現(xiàn)場直播給各大上流社會人士。
狂人和犀牛入場,狂人戴著赤紅獠牙面具,犀牛戴著黑色犀牛面具,輪體型和身高,‘狂人’略遜點,犀牛肌肉發(fā)達,每塊肌肉飽滿。
根據(jù)這個體型推斷,應(yīng)該狂人會輸。
現(xiàn)場觀眾熱情和歡呼聲,兩派聲音在尖叫‘狂人’,‘犀牛’,先是雜亂聲,隨后,支持‘狂人’的聲音整齊高亮喊起“狂人,狂人...”,另一派支持犀牛也不甘示弱,整齊劃一地叫喊“犀牛,犀牛...”,整個氣氛鼎沸,全場男性荷爾蒙激發(fā)起,還未看決賽都興奮起。
圓形擂臺,一圈網(wǎng)護欄著。
男裁判在擂臺中央,高亢地開講:“女士們,先生們,觀眾們,電視機前觀眾的你們,我是裁判哈雷,今晚很高興我們來到狂野綜合格斗終結(jié)賽,四年一度綜合格斗大賽終于迎來決賽,你們興奮嗎?”
現(xiàn)場觀眾配合高呼,吹起口哨,雜亂地喊:“興奮。”
水哥在李遠耳旁講解比賽規(guī)則整場下來12分鐘,3個回合,每個回合約4分鐘。
今晚冠軍能獲得一個億獎金,還能有3分鐘要求與老板挑戰(zhàn),若打斷老板的肋骨,得賠償五千萬。
李遠訝異地說:“這要賠款那么多,應(yīng)當(dāng)不會這么變態(tài)挑戰(zhàn)老板吧。”
柄哥繼續(xù)說:“這些格斗者,每場掙許多錢,不差這點錢,每個打工者希望咬牙切齒想挑戰(zhàn)自家老板,這機會難得。”
李遠臉拉的冗長,愁眉苦臉,想著待會冠軍定會要求3分鐘挑戰(zhàn)老板,“這到底是誰發(fā)明,能不能現(xiàn)在廢掉這項?”
水哥和柄哥齊刷刷看向李遠,齊聲說:“這是老大你要求的,現(xiàn)在不能,以后也不能。”
“你們老大這么變態(tài),這不是坑自己嗎?”,李遠輕微咳嗽幾聲,似乎意識到什么,是說自己變態(tài),問:“為什么?”
柄哥之前聽老大說,為了激勵他們,賺取高利潤,越多越好,從他們身上獲得,每年進行幾百場大大小小比賽,每個季度從這里可以掙取幾十億高額利潤,光是門票,直播權(quán)也是一大筆,這賭博從不參與,這里不打假格斗,全都是來真的,無規(guī)則,直到時間停止或者格斗者自己主動舉手投降,這里每位格斗者都是為了金錢,名譽和地位賣命格斗,比賽中缺胳膊少腿都很正常,這四年一度大賽堪稱奧林比克,這是一場重大賽事,老大為了犒勞冠軍設(shè)立這么一個傳統(tǒng),同時建立了老大威望神圣不可侵犯,老大每天會和這些保鏢鍛煉,基本上沒事,僅僅上次斷了一根肋骨,都能面不改色。
李遠臉都嚇得煞白,可他不是這個世界的李遠,只是路過尋妻和女兒,想要回家,無端端地來到這個世界。
擂臺上哈雷裁判舉起銅鑼,輕輕地敲擊一聲,比賽正式開始,拿起麥對講,“開始。”,迅速地離開現(xiàn)場。
狂人蹲伏,橫向移動,步伐靈動,節(jié)奏快,捏緊雙拳,準備迎接。
對面犀牛卯足腳力向前抬腿,腿功發(fā)力側(cè)掃。
狂人速度很快,躲閃到身旁側(cè)方,一個手肘狠狠地往犀牛后背重擊打,犀牛轉(zhuǎn)身雙手抓住狂人右手,抬起膝,膝擊狂人腹部。
狂人拱起腹部,躲過那一擊,他右腿抬起,進行掃腿其要害腹部。
然而犀牛不受其影響,手臂死死抓住狂人雙腿,不讓其后撤,進行潛抱摔,砰地一聲響起。
現(xiàn)場觀眾歡呼起,呼喊“犀牛,犀牛,...”
犀牛沾沾自喜起來,“狂人,你也不過如此。”,準備騎上狂人身體,然而狂人很快彈跳趴起。
犀牛見狀,換另外一種戰(zhàn)術(shù),向前跳躍,準備用膝擊對方,然而狂人早已做好準備,在對手膝部快到腰部時,立刻閃電橫移動,躲閃,犀牛趴地一聲倒地。
狂人飛撲,騎上犀牛胸部,進行地面戰(zhàn)斗,手部動作極其快,宛如閃電般啪啪啪聲響,進行地面錘擊,專供頭部錘擊,看不見其手部動作。
躺在地上犀牛雙手護住頭部,準備用腳踢打?qū)Ψ剑欢袢俗T他胸部,使得腿夠不上,剩下3分鐘內(nèi),犀牛毫無還擊機會,一直躺在地面與狂人糾纏,完全被制服,占下風(fēng),毫無勝算,被打的鼻青,臉腫,護牙套被打飛出,隨后門牙被打斷,血液流出。
臺上觀眾再一次發(fā)出歡呼聲,尖叫“狂人,狂人。”
遠處的李遠觀看,咕咚咽了一口水,這動作如此快,這已超越他,才第一回合,下手如此狠,兇殘。
哈雷裁判敲擊叮叮一響,“第一回合休息,休息一分鐘。”
擂臺上幾位小姑娘穿著俏麗,在舞臺中央跳舞,觀眾席上歡呼叫喊“狂人,狂人”,“犀牛,犀牛”吵雜的聲音。
這瘋了,無規(guī)則比賽,觀眾買單,歡呼聲,臺上格斗者更發(fā)瘋不要命搏斗,這是畸形世界,李遠身體不由的起了個顫抖,冒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