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考試與拜師
呂蒙和唐樂樂兩人到是沒有等多久,畢竟那一匹小馬馱著他們兩人跑跑停停不見得比牛車快多少。
剛吃飯不久,教習帶著其他四人走進了驛站,這趕了半晌午的路,都餓的饑腸轆轆。
呂蒙連起身招呼,等眾人落座吃食時,又偷偷在柜臺前結了賬。
等眾人飯閉,又休息半晌,眾人告別老丈,起身趕路,此行還有半日的路程要走。
在牛車上坐了一會的呂蒙,有忍不住鉆進了唐樂樂懷中。
這牛車沒有減震,換晃悠悠的還沒有唐樂樂騎馬穩。
如此又行進了半日,老遠便見一座巍峨的城墻,在一片平原之中拔地而起。
走到進前,呂蒙被這高大城墻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座目測高有百米,厚也有幾十米的高大城墻,兩邊望不到盡頭。
看著城墻表面那褐綠色的青苔,和一塊塊近一米見方相互層疊的巨時,呂蒙喃喃自語道:
“這就是武俠世界的生產力么?”
唐樂樂好似對此見怪不怪,騎馬信步走了進去。
等進了城墻內,眼前豁然開朗。
腳下是青石鋪面,寬丈許的潔凈道路,兩邊是此起彼伏,磚木混合的亭閣樓臺,路面上行人如織,兩邊商鋪的叫賣聲不絕于耳,酒樓內不時飄散出誘人的香味,讓人腹中雷鳴陣陣。
不過這次呂蒙和唐樂樂到沒有單獨行動,他們老老實實跟隨教習一行人,向縣衙方向走去。
路上王井禮介紹道:“縣學是官學,山長一直都是縣通判兼任,我們現在要先到縣學館舍報備落腳。”
縣學館舍也就是通識館學子宿舍,呂蒙如果入學,以后也需要在此居住。
飯間,呂蒙抽空向教習請教:
“王教習,我們金山縣可是什么歷史名城?為什么看著城墻建筑如此雄偉?”
“有么?”
王井禮愣了一下,隨即醒悟過來,意識到呂蒙一直在鄉間成長,還沒出過遠門,沒見過縣城繁華,只是往日早熟,讓人下意識忽略了其蒙學剛剛結業,見識尚淺。
“我們金山縣雖然是位居乾國腹地,但不是什么歷史名城,此城建設至今,也只三百年歷史,當初是因為此地一座金礦得名,后金礦挖掘殆盡,人們旅居于此,開荒耕種,漸漸繁茂,便在原金礦之上,用金礦開采廢石,建立了此城。一尋常小縣而已!”
這些輪到呂蒙發愣了,一個尋常小縣建設都如此宏偉,那京都名城該是何總樣貌?
看到呂蒙疑惑,王井禮笑著說道: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等你學業有成,游遍大乾萬里河山,見識了如揚州,京城等千年古城時,你就沒有此等疑惑了。”
看來自己還真小窺了這有武林高手的大乾國建設生產能力,這城墻可是此什么金字塔要雄偉龐大的多。
第二天,縣考正式開考,考試地點就是在縣衙內部,晴天就在縣衙院落內開考,如遇陰雨,也是在大堂之上開考,看著這莊嚴肅穆的官邸,高掛的明鏡高懸,下意識讓人敬畏,這可能也就是將考場設置于此的目的。
開考當日,高縣令在眾學子面前警示勸勉了一番,告誡眾人切莫作弊行茍且之事,否則將開除學籍,不準在入學讀書,以后從軍,從政都將受到影響。
最后見眾人緊張,氣氛嚴肅,又寬慰勉勵了一番,便轉身離去,由縣學主任通判開言,開考。
這下唐樂樂的期望被打破了,所有參與考試的學子在搜身檢查過之后,都被相互打亂,排座,呂蒙四周都是陌生的人影,且座位相隔甚遠,偷窺都很難偷窺。
呂蒙回過頭,看著遠處氣惱的唐樂樂微微一笑,定了定神,等待考試。
一聲羅響之后,有衙役為每位學子奉上筆墨,白紙。
主任通判也在主位上出題:
“守望相助”
要求眾人以此作題,寫出一篇千字文,文章題材不限,但需要凸顯‘守望相助’的主題。
看到考題,呂蒙啞然,這不就是藍星的命題作文么?
他略微思索一番,便以他父親所說經歷,寫下一篇鄉鄰之間,守望相助的文章,整場考試下來,對呂蒙最難的部分反而是寫。
他只蒙學兩月有余,雖在課堂上認真學習,但這如古漢語的小篆字體,還是讓他寫的歪歪扭扭,無奈他只能盡量將字體寫大些,最起碼讓人能認識。
如此一個多小時,就書寫完畢,從新檢查一番,呂蒙看著眼前歪歪扭扭的文章,老臉一紅。
下午的數科考試對呂蒙來說更加簡單,只見題目都是些日常采買銀錢換算,納稅時的錢糧計算,最難的還是一題雞兔同籠,只是題目把兔換成了豕。
不消片刻將題目解答完畢,呂蒙又檢查一番,見無誤后,便有些無聊的左右四望。
“不得東張西望!”
一聲嚴厲告誡,嚇的呂蒙縮了一下脖子。
他抬頭看了一眼主座上嚴肅出聲的主考官,又連忙低下頭。
這縣學考試是不允許提前上交答卷的,只能等羅聲響起,衙役前來挨個收卷,按照中午考試時間來算,離結束還有兩個小時呢!
呂蒙無奈,將毛筆放下,趴在桌上閉目養神,讓看在眼里的,主考官通判連連搖頭。
等考試結束,正式放榜需要第二日午時,太陽高懸,寓意烈陽下光明正大。
如此他們還需要在等一日,放榜后在過一夜,第二天清晨出發,如此才能趕在天黑前返回呂鄉。
第二日,放榜時,不出呂蒙所料,他們一行六人,除了唐樂樂外,都順利通過,呂蒙更是位列第三。
這讓帶隊的王井禮驚喜交加,這可是突破了他們父親任教時,升學人數的最高記錄。
興奮之余,王井禮揮手放了他們六人半天的假期,讓他們能在縣城內游樂半日,只是需要他們結伴而行,天黑時必須返回。
呂蒙看著興高采烈的眾人,和一旁低頭不語的唐樂樂,連忙上前寬慰了一番,只是他的寬慰無甚作用,唐樂樂興致一直提不起來。
最后呂蒙拜托她和自己一同前往馬市,給自己買匹小馬,這才讓她有了些許興致。
說道唐樂樂精通的方向,一路上滔滔不絕的訴說著從她父親那學來的相馬之法,暫時忘記了考試的煩惱。
不出意外,呂蒙后面肯定是要入縣學讀書的,這鄉縣往來,省不掉需要馬匹交通,并且他們家現在也寬裕了,一匹馬匹也無足輕重。
在馬市沒逛多久,他們就看到一匹于唐樂樂那匹小馬相同的馬駒。
一番詳談,原來此人竟然于唐山相熟,連唐樂樂的坐騎也是在他手中購買的。
呂蒙感慨了一番唐叔交友廣闊。
遇到相熟,省了他們很多事,對方直接按照唐山購買的價格六兩白銀出售,并配齊馬鞍。
回來的路上,唐樂樂被這匹小馬牽扯了心神,也忘記了落榜的失落,一路上笑聲不斷,不時停下腳步購買街邊小吃,一路逛吃,逛吃的,讓一旁跟隨的呂蒙有些微微失神。
等第二日,呂蒙將他買的小馬駒拴在牛車上,自己還是和唐樂樂共騎一匹。
美其約請教騎術,唐樂樂到是頗為興奮,往日都是呂蒙教導她,沒想到如今還有她教導呂蒙的時候。
一路上不時讓呂蒙主鞍,等行程過半到驛站時,呂蒙已經可以自己騎著馬,緩慢前行了,只是還不敢奔行,代價就是兩個磨的通紅的大腿,走路都合不上。
回到家中,呂蒙向父母述說成績,又是一陣驚喜連連,李明環連忙生火做飯,堅決不讓呂蒙插手,呂連福更是取出了珍藏已久的真正美酒,喝的大醉。
喜事不止一件,第二中午,剛吃完午飯不久,唐山風風火火的找到呂蒙:
“阿蒙,你可以練習的內家武學老師找到了!”
“真的?”
呂蒙驚喜的從地上爬起,不在練習俯臥撐了,連忙追問道:
“唐叔你是怎么找到的?”
唐山聞言先是嘆了口氣,才回道:
“還不是我家樂樂,她縣考未過,昨日到家傷心良久,我昨日晚間連夜入縣城找縣令籌辦此事,事后向起打聽是否認識縣內練習內家武學的武者,他給我指了方向。”
“喏!”
唐山拿出一封書信在呂蒙面前晃了晃:“這是高縣令寫的推薦,拿著此信,去找那人,他就會教你了,說起來那人你可能也見過。”
呂蒙眼睛一亮:“如此說來,樂樂入學的事情也解決了?”
唐山點了點頭。
呂蒙頗為唐樂樂高興。
他想著唐山所說自己認識?
思索良久,想不出自己何時結識過這種武林中人,便問道:
“是誰?為何我毫無印象?”
唐山哈哈大笑道: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