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看見在沉思的沈涅兒,白逸飛疑惑的問道。
“我只是在想,那個藥丸是誰給的她。”
“或許與王爺府有關。”
“的確,蘇進當初是跟著李震云來的王都,而李震云又是王爺府的人,你說會不會是那個王爺搞的鬼?”
“或許吧。”
“我們要不要再去一次王爺府?”
“又進不去,你還是放棄吧。”
沈涅兒無奈的嘆了口氣,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有辦法。”
沈涅兒帶著白逸飛來到了酒樓,等了許久,才等到了接到訊息的柳姨。
“涅兒,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柳姨,我想拜托你一個忙,幫我們進入王爺府。”
“進入王爺府,為什么?”
“想查明一些事。”
“你可以讓我?guī)湍悴榘 !?p> “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看著沉默的沈涅兒,柳姨繼續(xù)說道。
“柳姨,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李震云他,是不是還活著?”
面對沈涅兒突如其來的問題,柳姨感到了一絲自責,“是。”
尷尬的氛圍,沉默了許久,柳姨告訴了沈涅兒,明日下午陛下會將王爺召進宮中,這是他們進去的唯一機會。
聽到了柳姨的回答,沈涅兒開心不已。
回到府宅,只見江衡在后院里陪著小貍,“你們回來啦。”
“嗯,你怎么樣了?”
“我能怎么樣,這里又沒有危險。”面對沈涅兒的問題,江衡覺得她很奇怪。
“你們今天去哪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還以為你們出事了。”
“出去走了一圈。”
“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白逸飛冷冷的說道。
待到王爺出了府,沈涅兒與白逸飛在柳姨的幫助下進入了王府。
“你們自己小心,三個時辰后,回到這里,我送你們出去。”
“好。”說完,沈涅兒與白逸飛就走了。
“姐姐,我這么做,真的對嗎?”看著她們的背影,柳姨嘆了口氣。
這里雖然是王爺府,但仆從卻比其他大戶人家的要少很多,沈涅兒兩人很快來到了書房之中。
翻遍了書房,她們也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
好不容易他們找到了王爺?shù)呐P房,本想里面肯定有想要的東西,但當他們想開門時,一陣金光亮起,將她們的手彈了回去。
“有結界,若強行破開,他應該也會有所察覺。”
“那怎么辦?”
只見白逸飛吹響了鳳鳴笛,結界中出現(xiàn)了一個小型的蟲洞,而府里的人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
白逸飛拉著沈涅兒進入了王爺?shù)姆块g。
沈涅兒依偎在他的懷里,聽到他們的聲音漸遠,白逸飛將她推開了。“抱歉,剛剛只是情急。”
“沒事,我們先看看有什么東西吧。”
看著這尷尬的場面,沈涅兒扭頭翻找起了東西。
很快,一張紙里面的內容引起了沈涅兒的注意。“這是羽衣的制作方法。”
拿過紙張的白逸飛,看著里面的內容就氣的把紙捏成了一團。
里面寫到,只要將鴆鳥的羽毛用她的鮮血浸染,在去除她的羽毛的毒素之時,在將她的內丹擊碎成粉撒在羽毛上,就可以在去除毒素的同時,保證不失羽毛的色彩。而且還特別標注了時機哪怕偏差一絲,也將無法制作成功。
沈涅兒還注意到,底下還有許多費稿,想必是經(jīng)歷了數(shù)次嘗試后得出了結果。
“制作鴆鳥的羽衣需要妖丹,可李震云送來的妖丹又是用來做干什么呢?”
沈涅兒正思索著,白逸飛又找到了一張法陣圖,但上面也沒有標注是做什么用的,不過它給人一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原本白逸飛打算將這些東西毀去,但被沈涅兒阻止了,如果這樣做恐怕會打草驚蛇。
“你看這個。”沈涅兒走到白逸飛身旁,看著他所指的內容。
萬生鏡,遠古邪器,雖然擁有起死回生之效,但卻需要大量的活人作為祭品,才能啟動此功效。而且被當做祭品的的靈魂將無法在三界中輪回,生生世世只能留在鏡中。因此,從很久以前就被封印了。
看到這,沈涅兒想起了之前店小二所說的傳聞。“你說,會不會是他想復活那個傳聞中的愛人?”
“或許吧,但若如此做,恐怕這全城的人都將成為祭品。不過,這萬生鏡也不是他一個人類想取就能取的。”
“那就好。”聽到這的沈涅兒頓時松了口氣。
若要將其喚醒,就需要充滿怨恨的靈魂為祭品,才能將其封印破除。
而在另一邊,柳燁提前回到了王府,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柳姨叫住了柳燁。
“怎么,你找我有事嗎?”
“你真的決定要這么做了嗎?”
“自然,三天后就是圓月之夜了,我會讓那些人都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看著柳燁要前往臥房,柳姨的告訴他東西基本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但不知道會不會遺漏了什么?她讓柳燁在客廳等她一會,她去拿一下所準備東西的項目表。
房中,沈涅兒搗騰著里面擺放著的古董,“你說,這里會不會有密室之類的。一般情況下,很重要的東西都會藏起來。”
雖然這么想,但弄了許久,沈涅兒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密室。
客廳中,柳燁看著手上寫的東西,“嗯,都夠了。”
只見他把紙扔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要走,“柳燁,我想跟你聊聊姐姐的事。”
柳燁停住了腳步,看著柳姨。“你怎么感覺很慌張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告訴我?”
“沒有。”
習慣了她的處事不驚,柳燁扭頭就走了。“要想談,等會在談。”
房中的白逸飛察覺到了有人趕了過來,兩人只好尋找可以藏人的地方。
柳燁將結界散去,里面的人明顯察覺到了危險。此刻,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在這安靜的氛圍里格外清晰,兩人只能蹲在書柜旁的桌子旁。
感受到緩緩靠近的腳步,以及他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兩人內心緊張了起來。
柳燁走近了書柜旁,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思索片刻,他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