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句談嗎問三年
東堂伽隨意看了眼房間。
滿眼粉色裝飾,粉色椅子、粉色床單等。
房間擺放整齊,空氣中還有一股清香。
可愛的娃娃,放著化妝品的梳妝臺。
這就是東堂伽掃一眼獲得的信息。
前身雖然不是第一次進女生房間,但東堂伽是第一次。
前世他沒談戀愛,自身條件不行。
別的男生談對象談三年,他一句談嗎問三年。
每年過年,被問女友的問題,他只能說明年加油。
如果不是加載了【吉爾伽美什】的模板,他基本上會成為海王,靠著強大的力量將他的單身力量釋放出來。
“初中的書,我好像放在箱子里。”
高坂桐乃指著落地窗外的陽臺,陽臺上擺著整齊的箱子。
換作以前的東堂伽,那個瘦弱膽小,走路駝背的男生,她不會讓對方進她房間。
不是嫌棄對方,而是心里有氣。
現在的東堂伽,身材高大,身姿挺拔,模樣俊美。
看到這張臉,氣都消了不少。
“謝謝。”
東堂伽拉開落地門,蹲下身翻箱子。
高坂桐乃坐在電腦桌前的椅子上,看著東堂伽。
「他真的是東堂伽?」
高坂桐乃到現在還不信,她甚至懷疑自家是不是有個有錢長輩。
就像天朝大國最近上映的電影《我的二爺爺讓我花光十億》
不僅外貌不像,性格也不像,性格還是有點像,話很少。
如果不是有醫(yī)生作證,高坂桐乃連勉強說服自己都做不到。
高坂桐乃比較重感情,其實單從外在因素來說,目前的東堂伽完虐先前的東堂伽。
但高坂桐乃還是對過去的東堂伽有感情,只不過因為小時候那件事,讓她對過去的東堂伽有些失望。
失望歸失望,但感情還在。
東堂伽把書找齊,拿著那些書到了高坂桐乃房間門口。
“謝謝。”
“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
東堂伽停住動作,側過身,看向高坂桐乃。
“你真的是東堂伽嗎?”高坂桐乃有些不好意思,問話的時候還在和東堂伽對視,問完后視線落在右側方的榻榻米上。
“真的,還有問題嗎?”
雖然從里到外都被換了,但他的名字的確叫東堂伽。
“沒有。”
“晚安,早點休息。”
東堂伽關上房門,回到自己房間里。
他用極快的速度翻閱從高坂桐乃那里借來的書籍,一分鐘翻完所有書。
內容記住了,等到工作之余,理解這些內容。
東堂伽翻窗出去繼續(xù)送外賣。
沒有祓除咒靈的任務,東堂伽就是打工賺錢,晚上抓咒靈與比企谷八幡對戰(zhàn)。
期間有些意外,平冢靜上課頻繁點他名字,但好在那位原田飛鳥機靈,假裝咳嗽戴口罩。
在平冢靜叫他去辦公室的時候,這位原田飛鳥同學為了不讓平冢靜發(fā)現自己不是東堂伽。
讓大寺龍把他的臉打腫,打到他娘都認不出他是他。
東堂伽(原田飛鳥)被打,平冢靜當然很生氣,找來打東堂伽(原田飛鳥)的不良高中生,當然這兩位不良高中生是以前經常欺負東堂伽(前身)的不良高中生。
被大寺龍威脅過來頂罪。
然后是高坂家。
東堂伽每晚都不在,有時候高坂佳乃會送一些點心給他吃。
敲門的時候,房內沒人應。
好在第一次還能用不小心睡著了來應付,但以后可不能這么應付。
到了周末,英梨梨打了電話給他。
“東堂君,我爸這周六有空,東堂君周六有空嗎?”
“有,多謝英莉莉醬。”
東堂伽來到英梨梨住的公寓,英梨梨今日特意打扮了下。
X型連衣裙,甜美風格,短裙。
東堂伽依舊是黑色西裝、黑色領帶。
英梨梨和東堂伽并肩行走,英梨梨簡單下。
“我和我爸說有一個人可以解決靈異事件,我爸聽到這事,并沒有不相信我,沉默了片刻,就讓我約一個時間,讓你們兩人見面。”
英梨梨有點不敢相信,她父親是一名外交官,有著一定社會地位,在商場、政壇都具有一定人脈。
那里說對這種不科學的事,她父親會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
她本來都做好了被訓的準備。
“見面就知道。”
兩人坐著電車,再轉換為公交,最后在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下車。
抬起頭,是一片連綿翠綠山峰。
“我爸為什么約在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有什么不對嗎?”東堂伽問道。
“我爸在招待一些比較重要的客人,才會約在這個地方,在這,我們家有一棟別墅。”
在英梨梨說話這句話,英梨梨在東堂伽的視野里,腦袋變成了錢袋。
能在日本買得起別墅的人,不論房子偏不偏,都是有錢人。
因為日本地少,而且房價會因為地段不同有所不同,但裝修可不會,有時候裝修一棟別墅比買一棟別墅花銷更大。
下了公交,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一條沿著山脈往上的道路。
“就是那。”
英梨梨指著遠處的一棟房屋,大約沿著道路要走六公里。
東堂伽為了節(jié)省時間,讓英梨梨坐在他的臂膀上,當然這征得了英梨梨的同意。
英梨梨紅著臉坐在東堂伽臂膀上,面龐微紅,視線左右搖擺,有點不知所措。
但馬上這種不知所措就變成【喔】的驚嚇。
東堂伽屈膝奔跑,速度很快,十分鐘就到了別墅的門口。
別墅是單棟別墅,門口有保安,保安認識英梨梨,就放他們進來了。
在保安引路下,在后花園,東堂伽看到了正在修建園林的男人。
男人一頭金發(fā),歲月這把殺豬刀,沒有把這個男人當豬宰,反而給這位英俊的大叔添加了成熟的魅力。
一開始是男人和英梨梨聊了幾句,問話內容是英梨梨在校表現,因為老師打電話給他,說英梨梨好幾天沒去上課。
英梨梨支支吾吾說自己遇到了超自然事件。
這樣男人視線轉移到東堂伽身上。
“真是失禮了,怎么稱呼?”英梨梨父親放下修剪花葉的大剪刀,走到東堂伽身邊,臉上帶著職業(yè)式微笑。
“東堂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