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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千年

千年詛咒七

何以千年 齊岙3030 10137 2021-04-28 19:28:53

  就在袁幕青無計可施時,聽到外面唐雷和他的手下好像遇到什么人了。袁幕青就從躲藏的地方探出了頭看看發生了什么事。這時候盛世元和苗初離、李白書偷偷的從側門溜了進來。看守側門的兩個唐雷手下,已經被人打暈在那里了。袁幕青聽到側門有人進來,一看是盛世元他們,她就趁唐雷和他的手下在找那個行蹤詭異之人,跑到了盛世元身邊。

  盛世元就問袁幕青發生了什么事,唐雷怎么不找她了。袁幕青說也不知道,苗初離有些害怕就說趕緊走吧!袁幕青和盛世元堅持要看一下怎么回事,李白書也是不愿走,苗初離只好硬著頭皮留下來,因為她知道自己沒人保護,是毫無反抗能力的,只能跟在他們身后才不會被壞人抓走。

  “莫非這古宅真有古怪。”李白書來了一句

  唐雷剩下的五個手下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接著聽到身后好像有什么東西落下來,嚇得他們趕緊回頭,但沒有看到什么。

  “你們回頭看什么,趕緊去找。”唐雷大聲呵斥道

  說完唐雷臉上一驚,他手下看到了唐雷臉上的表情;知道這會一定有什么鬼怪站在他們后面,他們怕的頭也不敢回,嚇的眼淚都快留出來。

  “裝神弄鬼,今天老子非把你捏成肉餅不可。”唐雷看到了符臉大俠就像鬼神一樣悄無聲息的落在了他手下后面,然后大聲地喊道。

  唐雷那五個手下頭也不敢回的四散而逃。

  符臉大俠雖然一年多來做過很多次懲惡揚善,行俠仗義之事,但只是在明間傳開,而且范圍也只是在一些貧窮邊緣的地方。那些富人,達官貴族甚至都沒有怎么聽過。所以唐雷和他手下把符臉大俠當成了什么鬼怪。同樣,袁幕青和其他三人伙伴雖然有聽說過符臉大俠,但在他們心里也就是一個普通的武藝高手出手除惡除霸擺了,沒有想象的那么大英雄。因此,他們剛才沒有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符臉大俠。

  “日后不做惡,今日便饒你。”連少合用成年人語氣客氣地對唐雷說道

  “什么是惡,什么是善都是我唐雷說了算。”唐雷惡狠狠地說道

  唐雷也是清醒的,剛才盛世元用劍都無法傷他分毫,而眼前這個符臉大俠竟能在眾目睽睽襲擊了他。唐雷明白他背上隱隱作痛,甚至留出血絕不是無緣無故的。而他二十幾個手下站在那里,沒一會功夫一個個的消失了,這讓他更加相信他背上的傷就是符臉大俠偷襲造成的。這樣說明自己雖然有黑超魔功護身,別人傷不了自己,但眼前這個符臉大俠卻可以無聲無息的傷到自己,著實武藝不低。

  看到唐雷的邪惡外形,連少合想起小時候他阿爺告訴給他。說有些人會修煉一種黑超武藝,練成后再喝一種邪水叫鬼覺醒。之后就會眼睛血紅,全身肌肉刀槍不入,力量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增加。不過正所謂天下沒有完美無缺的,盡管有刀槍不入的肌肉保護著;肌肉上的血管確是時刻流動著的,并且血管是在表皮下面,可沒有發達肌肉保護著。而且血管上面的表皮是最脆弱的,只要練就連家祖傳的一向氣功法就能擊穿對手的刀槍不入表皮。連少合阿爺也不忘吩咐連少合千萬不要修煉黑超武藝,它會讓人有些身體功能消失,使用的話壽命也減少。

  一向氣功法,就是把全身的氣力運功到一點,然后以無形的氣功擊發出來。運氣到一點,不一定是指尖,也可以是腳尖,上次連少合就是使用一向氣功法借用石頭瞬間擊倒了柳坤的手下。連少合剛才也是在暗處運用一向氣功法擊中唐雷的血管,雖然血流出來不多,但會減弱唐雷因留血后不斷失去力量。

  連少合打算和唐雷過幾招,想知道黑超武藝有多強,這也為他將來行俠仗義積累經驗。

  “這難道就是人們傳說的符臉大俠嗎?”袁幕青說道

  “這符臉大俠怎么帶著這么可怕的面具。”苗初離接著說道

  “聽民間傳說,符臉大俠見到惡人時,就會帶著兇神惡煞面具;見到普通百姓時,就會帶著眉清目秀面具。”李白書解釋道

  “唐雷這么厲害,符臉大俠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過。”盛世元疑慮地說道

  “那我靜觀其變,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們再出手相助。”袁幕青說道

  盛世元“嗯”了一聲!

  唐雷瘋狂地朝連少合沖殺而來,連少合正面迎擊。唐雷使出全力攻擊連少合,他想盡快擊敗連少合;因為他身上的鬼覺醒邪水要失效了,如果沒有了黑超武藝的助攻,唐雷知道自己元不是符臉大俠對手。

  連少合用手抵擋唐雷發瘋似的攻擊,同時感受到黑超武藝和鬼覺醒邪水結合的力量確實強大,他用力和唐雷硬碰硬也只有平分秋色。不過唐雷越用力,他流的血越多,血流的越多,他的力量就變得越弱。剛才攻擊盛世元還是盛氣凌人,氣不大喘的唐雷;卻在和連少合幾招后,氣喘吁吁,攻擊力也越來越弱。

  “和唐雷正面硬碰硬對戰竟然毫發無損,還把唐雷托的氣喘吁吁,符臉大俠比傳言的強大實在太多了。”李白書無比敬佩地說道

  “你說的是高看唐雷了,符臉大俠根本沒有使出他的武藝,他只是在試探唐雷的力量有多大。”盛世元也是驚嘆地說道

  “你們說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聽不太懂。”苗初離問道

  “就是符臉大俠超級厲害,他如果想要出手,唐雷早就一命嗚呼了。”仔細觀察的袁幕青回答道

  “你已經留了很多血,再打下去會留更多血,留更多血不僅僅是你力量變弱,還會讓你身上的器官嚴重受損。”連少合好意勸告道

  “我唐雷從來不管有什么后果,我想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唐雷依然發恨地攻擊連少合

  連少合只好一次一次地把唐雷打倒在地,附近躲藏的唐雷手下趕緊跑了進來求連少合饒恕,然后在唐雷打罵下把唐雷拖走。唐雷的手下知道,唐雷出什么事,他們不只是自己性命難保,連家人也別想活了。

  看到唐雷被他手下架走,袁幕青他們輕輕松松的走了出來。非常驚訝和驚喜地跑向連少合,連少合也像之前一樣,頭一閃換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面具。這更讓袁幕青和苗初離驚喜,她們跑向了連少合。

  “符臉大俠你太厲害了,你是我見過武藝最最厲害的大英雄。”袁幕青毫無掩飾的考起了連少合

  “符臉大俠你可以摘下面具給我們看一下嗎?你放心我們絕不會告訴別人。”苗初離天真又無知地說道

  “今日多謝符臉大俠搭救。”盛世元感謝地說道

  連少合見幾位姑娘問的都是一些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他們四人也不需要他幫忙了,他就禮貌的點了一下頭,然后就騰空消失了。

  至此以后,袁幕青、苗初離、盛世元、李白書四人都把自己的目標盯上了符臉大俠。袁幕青和苗初離自然是對符臉大俠心生愛慕,盛世元想要學到符臉大俠的武藝,李白書想要抒寫符臉大俠的書籍。目標定下來,但在庴嶙城還是太危險了,畢竟庴嶙城還是唐雷家說了算,符臉大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保護他們。袁幕青和他們三人商議即可離開庴嶙城,以唐雷的性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唐雷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他回去后就下令全城通緝符臉大俠,并全面追擊袁幕青他們。

  作為符臉大俠的連少合,唐雷是無法找到了。袁幕青他們四人倒是被他派來的家丁追上了,但他們打不過盛世元。唐雷就派更多的軍兵追擊,幸好袁家和盛世元家族也不是吃素的,在半路上把追兵都給殺了。雖然他們是官兵,但他們已經越過了不是他們管轄的地界,被殺也是順理成章。

  連少合也快十六歲了,上次拯救袁幕青四人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有人叫了其中一個姑娘袁姐姐。這讓連少合想起他家的世仇袁家,而這位袁姑娘的美貌也是深深刻在連少合腦海里,雖然連少合也知道自己遠遠配不上那個姓袁的姑娘。另外,連少合也聽他們說要馬上回都城商埠。都城商埠也是連少合向往去的地方,他想要去那里賣出更多的布料,掙更多的錢;這樣他阿娘佘氏就不用那么辛苦,他弟弟妹妹也能經常吃到肉,而他阿爹連常傅可以全心專研他的武藝。

  連少合首先把自己想要去都城商埠看看的想法告訴給了他阿爹連常傅,他知道他阿娘佘氏一定不會同意。連少合是想先聽他阿爹連常傅意見,再找他阿娘佘氏說,這樣就會更有把握。連少合阿爹連常傅還是比較支持連少合都出去見見世面,這不僅是為了挑戰袁家,而是希望連少合能重新振興連家。連少合阿娘佘氏怎么舍得放心讓連少合一個人出去闖蕩江湖,她向往連少合平平淡淡安安穩穩過好每一天就好了。

  說服不了佘氏,連少合阿爹連常傅就讓連少合偷偷的走,家里的事他會頂著,反正已經習慣了被被連少合阿娘佘氏數落。連少合的阿爹連常傅在連少合走之前吩咐他,首先在游歷中堅持每日早起習練武藝。其次百多年來,連家祖上都是關起門來自學武藝,精益武藝,不知道外界武藝如何。連少合游歷中一個重要任務是挑戰外界門派武藝,這也是連少合所想的;只不過連少合不是挑戰,是本著學習請教態度。連常傅吩咐連少合不必遇到所有門派都去挑戰,找幾家挑戰一下即可。最后是打聽一下袁家的下落,連常傅告訴連少合袁家就在都城商埠。

  連常傅其實想要通過連少合這次挑戰其他門派武藝,想要了解外界的武藝如何,差不多也是了解一下連家死對頭袁家的武藝進展如何。如果通過此次挑戰,連少合一直敗下陣來,那么連常傅要重新考慮連少合在十六歲成年那年該不該去挑戰袁家。如果百年后的第一次挑戰袁家再次失敗,那連常傅就是連家的恥辱,被人貽笑百年。連少合還可能搭上性命,那么他更對不起佘氏。

  連少合偷偷地看了身邊熟睡的弟弟妹妹,然后毅然決然背起包袱前往他向往的地方。連少合的阿娘佘氏聽到了連少合偷偷出門的聲音,她知道連少合決意要走,她只能默默地流下眼淚。這也是她最心痛的讓步,但佘氏也是知道自己困住連少合,給連少合帶來很大的壓抑,一生也不會快樂。

  袁幕青回到家后,她父親袁璟瑋就不同意她再離開都城商埠。袁璟瑋準備把袁幕青婚配出去,好讓她徹底安穩下來,此消息一出。商埠城的達官貴族,富豪名人紛至沓來,把袁幕青家擠得水泄不通。袁幕青只好躲到了苗初離家,苗初離倒是對她心中的符臉大俠念念不忘;見到袁幕青就打聽起符臉大俠的消息,袁幕青也沒有任何符臉大俠的消息。

  見很多人上袁家提親,盛世元和李白書著急了。他們知道袁幕青不在她自己家,一定是在苗初離的家,于是他們也住進了苗初離的家。他們四個人又能在一起,在一起可以偷偷出去玩,不用整天悶在苗家大院了。

  連少合一路北上。在路上他看到了很多生活比他家還要艱苦的家庭,有些家庭一家人都是活活餓死的,這讓連少合心情非常沉重,路上再美風景他也是無心觀賞。連少合能幫的盡量幫一些貧寒的人活下去,沿途下來他想方設法幫助那些快餓死的流浪人。他不能用自己的本事偷錢或搶錢來周濟這些流浪人,他阿爹連常傅和阿娘佘氏唯一沒有紛爭的,就是教導連少合別人的東西就是別人的東西,不管別人是怎么得來的也不能把它拿走。這也是連少合一直堅持的,不管之前的惡霸都么的壞,搶了多少黎民百姓錢財,他都不會拿走半毫。

  連少合從家里帶出來的幾個小銅錢都用完,他也幾天沒有吃上一個饅頭,全靠山邊的野果充饑。連少合經過幾天爬山涉水來到一個叫倀縣的小縣城,他找了一間破廟避雨休息。第二天雨停了,他想要繼續趕路前往都城商埠,怎奈肚子餓的咕咕叫。他只好想辦法掙幾個小銅錢買幾個饅頭吃。

  連少合就在街上走,走了一段路也沒有發現可以掙錢買饅頭的方法。后來他看到一位大哥拿著幾件破衣服找一位大娘縫補,縫補好了,大哥給了大娘一個小銅錢,連少合一下子想到了掙錢的方法了。他剛開始在一個路邊等,但沒有人再拿著破衣服找哪位大娘縫補的,于是連少合就一家一家敲門有沒有衣物需要縫補的,補的不好不要錢。可大部分人家寧愿自己花點時間縫補,也不愿意花個小銅錢讓連少合縫補。后來還是一位大娘看連少合眉清目秀,不像是壞人,大娘也看出連少合幾日未吃飯;她就好意領連少合回家,準備給連少合一些吃的,連少合卻始終沒有接受大娘的施舍。最后大娘沒辦法,就拿了幾件準備不要的衣服讓連少合縫補,連少合向大娘承諾縫補不好不收錢。結果大娘看了非常喜歡,覺得一個大小伙子竟然可以把幾件破衣服縫補的如此平整,大娘自己縫補衣服幾十年了和連少合比起來真是自愧不如。

  大娘給了連少合幾個小銅錢,雖然幾個小銅錢只能買幾個饅頭,對連少合來說已經非常滿足了。那個大娘看到連少合身材高大,眉清目秀,又是非常細心誠懇甚是喜歡,想要把連少合留下做她的兒孫。連少合非常有禮貌地推脫,大娘看出連少合志在四方,就不勉強了;她就喊來鄰居,讓他們把破衣服拿出來給連少合縫補,并把連少合縫補好的衣物給大家看。大娘的左鄰右舍抱著試試看,縫補的不好不給錢的心態給連少合縫補,縫補完后大家都非常滿意,也心甘情愿的給了連少合幾個小銅錢。

  一個早上下來,連少合挨家挨戶縫補了不少衣物,也掙到了不少小銅錢。雖然辛苦,也遭人不信任,甚至是白眼,但接下來幾天連少合也不用挨餓了。他就準備去饅頭鋪買幾個饅頭,順便休息一下。

  街邊兩個衣衫襤褸的十歲出頭男孩突然起身故意撞了一下連少合,連少合沒有在意。他到饅頭鋪拿錢買十個饅頭,老板就問連少合也沒有錢,連少合說有;然后去掏錢袋子,發現錢袋子不見了,他就全身翻找。饅頭鋪的老板就讓連少合不要找了,他的錢袋子被剛才兩個撞他的小男孩偷走了。連少合趕緊回頭去追,但那兩個小男孩早就不知去向,連少合一個早上辛苦掙的錢全沒有了,肚子還餓的咕咕叫。連少合也只好嘆了口氣找了一個地方休息,等下午再上門幫人縫補衣物掙錢。

  那個饅頭鋪的老板看連少合可憐,就拿了兩個饅頭給連少合,連少合起初還不愿意接過來。

  “你這些外鄉人來這里要時刻小心,這里窮,到處是小偷騙子。這兩個饅頭你先拿著吃,吃飽了才有力氣掙錢。”饅頭鋪子老板好意地說道,連少合這才愿意伸手接過饅頭,等下午掙到錢了再還給饅頭鋪老板。

  吃了兩個饅頭后,喝了一口水,連少合一下子精神了許多,他就再次的去挨家挨戶敲門縫補衣物。

  自從連少合走了以后,連少合的阿娘佘氏一直唉聲嘆氣,牽掛著連少合在外頭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責怪連少合的阿爹連常傅把連少合放走了,連少合阿爹連常傅倒是平常心態看待,他只關注武學。

  唐雷之前只是耳聞了什么符臉大俠,沒想到還被自己碰上了,自己還被狠狠羞辱了一把。他非常氣不過,一心想要找這個符臉大俠報仇。唐雷就讓自己身邊的手下一定要找到符臉大俠,否則把他們都送去充軍。唐雷對武藝也是喜愛,常年勤練,苦練;他也深知自己雖然練就了黑超武藝,還是打不過符臉大俠,他就想練就更高的黑超武藝。另外,唐雷想要得到東西,一定會不惜代價得到。袁幕青的身形,笑臉一直在他腦海里,他一定要得到袁幕青,不斷的派出自己得力手下去找尋袁幕青下落。

  袁幕青最近被各路大戶富豪名人,達官貴族上門提親弄得焦頭爛額。這些提親的富豪名人達官貴族中不乏有優秀賢德、文武雙修的大戶人家和官家子弟。不是袁幕青眼界高,也不是不想找個郎君,更不是對符臉大俠一見鐘情,唯符臉大俠不嫁;而是袁幕青是在女權教育背景下長大,她覺得女人不能為了婚配而婚配,也不能接受兩個人性格完全不相投成為夫婦,更不能在利益交換下嫁娶。她想要的婚配是每個少女夢想但不成熟的姻緣。

  在眾多上門提親中,有一個是當朝右傅莊黍恙的公子莊翌。莊翌是一位年少英武的常勝少將軍,統領霍堰全國八方將士中的一方將士,可為年少有為。

  莊黍恙聽說在商埠有一大戶人家長女長得甚是美麗聰慧,他就自作主張派管家到袁府上提親。莊翌卻完全不知情,雖早過了成家立室之年,莊翌依然心系邊城邊關免遭山間匪徒襲擾。前些年莊黍恙也幫莊翌安排過幾次與高官家小姐相面,都被莊翌回絕了。莊翌看不上那些驕里嬌氣,庸脂俗粉女子。莊黍恙也聽說很多達官貴族,富豪名人已陸續前去提親,他也急忙調莊翌回都城商埠。莊翌急急忙忙回到都城商埠才發現是他父親莊黍恙為他安排的親事,他想百般推辭也沒有用,畢竟他已經回到了都城商埠。莊黍恙把袁幕青說的是天下少有美女子,并且聰慧伶俐,琴棋書畫樣樣在行。莊翌知道他父親莊黍恙嘴里說的女子都是完美無瑕的優秀女子,只要莊翌早日成家,為莊家都生幾個娃娃就行。

  莊翌從小失去了母親,父親莊黍恙又是忙于公事,對莊翌少于管教。莊翌還算懂事聰明,從小就勤練武藝,熟讀兵書,立志做一名保家衛國的大將軍。

  面對諸多達官貴族,生意好友,袁幕青父親袁璟瑋犯難了;誰也不能得罪,但誰也不能答應。現在又來了朝廷大臣上面提親,袁璟瑋是又驚又喜,生怕怠慢,把府上的家丁都派出去找袁幕青。

  袁幕青在父母親好說歹說后,打扮了一番。莊翌在他舅父秦天懷一拉一拽進了袁府,莊翌的舅父秦天懷還告訴莊翌說道:“舅父受你父親重托,如果辦不好這件事,你父親是要責怪我辦事不利的。”

  莊翌父親莊黍恙怎么說也是當朝重臣,袁家只不過是一戶富商,還不夠格莊黍恙親自出馬提親;但也不能隨隨便便找個人上門提親,而莊翌的舅父秦天懷也是當朝一名文官,舅父身份也是完全可以代替父親身份。

  到了袁府上,袁璟瑋帶著夫人黎氏親自到門口迎接。落座后,袁璟瑋就讓女仆去請袁幕青出來。

  莊翌原本以為袁家大小姐也就是一個大家閨秀或溫文爾雅的女子,這樣女子他也見多了,沒有什么能吸引莊翌的。袁幕青出來一直到坐下,莊翌都沒有正眼看袁幕青,袁幕青也沒有看他。如果不是莊翌舅父提醒,莊翌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咪著小茶。莊翌就起身向袁幕青鞠躬禮,袁幕青也起身鞠躬回禮。坐下后,莊翌略微低著頭不說話,這可把他舅父急懷了。袁璟瑋連忙先開口與莊翌對話,莊翌就不失禮貌回答袁璟瑋問話。

  “少將軍常年征戰在外,除匪患,平民亂,乃是我霍堰之棟梁,百姓之福啊!”袁璟瑋贊揚地說道

  “袁員外過獎過獎,報效我霍堰乃是分內之事,除匪患,平民亂是做軍人天職。”莊翌禮貌地說道

  “少將軍,常年在外征戰,那豈不是游歷過很多地方,見識過很多民族風情。”袁幕青沒等莊翌開口和她說話就先開口說話,這讓莊翌和他舅父有些錯愕。

  袁幕青的父母倒是見怪不怪,她母親黎氏之前也是一直吩咐她不要主動開口說話,對方問了才可以說話。

  “小女,從小到大喜愛游歷四方,欣賞一路美景;不過小女也是非常敬佩那些守邊將士,時常稱贊他們為家國英雄、人民楷模。”袁璟瑋連忙打圓場地說道

  “女子,常外走,不合女子之道!”莊翌舅父秦天懷說道

  “舅父老爺說的甚是,怪我們過于寵溺。”袁幕青母親黎氏有些不好意思地連忙說道

  莊翌感受到了袁幕青的不一樣,他就抬頭看袁幕青,這一看,整個人心身以及七孔器官都被袁幕青吸引過去了。

  莊翌舅父看到莊翌目不轉睛的看著袁幕青,就連忙用腳踢了一下他,示意他說句“批評”袁幕青作為女子常外出走動不適宜的話,也是給袁幕青一個下馬威。然而,莊翌已經被袁幕青深深吸引,哪敢說出不合袁幕青心意的話。

  “我霍堰開國以來,就尊重女子自主選擇之道,此乃是男女平等,家國之福。”莊翌急匆匆地說道

  莊翌的舅父秦天懷聽了有些苦笑,袁幕青的父母也是笑笑而之。

  “敢問少將軍,您與各路匪幫交戰,取勝不少,那么您覺得何為取勝之道。”袁幕青不僅先開口和莊翌說話,還主動站起來問出了一個比較尖銳的問題。

  看到莊翌舅父秦天懷露出不悅的眼神,袁幕青母親黎氏連忙示意袁幕青坐下來說話。

  莊翌看到袁幕青站起來問他,他也就馬上站起來回答。

  “兩軍交戰取勝關鍵在于將士沖鋒陷陣英勇殺敵。”莊翌回答道

  莊翌舅父拉莊翌衣角,示意他趕緊坐下,有失身份。

  “古言兵家之道,沖殺靠將士英勇,取勝靠將帥謀略。”袁幕青給出了一個完整答案

  “你一個女兒家,哪懂得什么兵家之道,兩位官家見笑見笑。”袁璟瑋只好又為袁幕青打圓場

  “袁小姐見解說的在理。”莊翌說道

  “女子,懂什么兵法,雖說我兩家都是大戶人家,家中下人不下百人,不愁吃不愁穿;但祖訓說的好,女子在家縫衣做飯,相夫教子即是女子之道。”莊翌舅父秦天懷大擺闊論地說道

  “少將軍舅父說的甚是甚是。”袁璟瑋說道

  “男女平等,女子也可當家做主,乃是開國王君倡導。女子也可以習武練劍,買賣生意,廣交八方來客。”袁幕青不服氣地說道

  “誒!不可在賓客面前亂說。”袁璟瑋說道

  “我覺得袁小姐說道頗有道理,首先男女平等是開國王君倡導;其次女子行事處事更加細膩,能辦之事不見的比男兒差。”莊翌說道

  “翌兒,你瞎說個什么地!”莊翌舅父秦天懷對著莊翌說道

  “你覺得男女在一起,什么時候距離最近,什么時候距離最遠。”袁幕青再次向莊翌問了一個尖銳問題,而且還是站起來問的。

  莊翌知道袁幕青心中答案肯定不是男女最近距離是在一起,最遠距離是分開。他必須回答好這個問題,讓袁幕青對他有更好的好感。

  “男女之間心連心最近,心心分離最遠。”莊翌回答道

  “好了,父親母親我有很重要事先走了,二位慢坐。”袁幕青說完就走了,她母親叫都叫不住,這讓在坐的有些尷尬。

  “袁小姐,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是什么呢?”莊翌連忙站起來說道

  莊翌的舅父秦天懷沒有留下來吃飯就走了,袁幕青的父母也沒有馬上答應把袁幕青許配給莊翌。

  莊翌舅父秦天懷對袁幕青的驕橫甚是不滿,還說不要這門婚事,而莊翌卻給出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答案:就她了。莊翌舅父秦天懷回去向莊翌父親莊黍恙回報情況時,也是把袁幕青說的毫無女子之道,不配為莊家兒媳。莊翌卻對他父親莊黍恙說的還是那幾個字:就她了,然后還在他父親莊黍恙面前加了幾個字,其他任何女子都不娶。意思告訴他老爹為非袁幕青不娶,莊黍恙也就答應了;莊翌的舅父秦天懷怎么勸也是沒有用了,甚至是搬出莊翌死去的母親來勸阻莊黍恙和莊翌。

  連少合在倀縣每天挨家挨戶敲門縫補衣物,雖然大部分是被無情拒絕的,但通過連少合堅持努力,還是掙到了可以去往都城商埠不挨餓的盤纏。連少合準備即日啟程前往都城商埠,到了城門口時,有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年跑過來摔倒在連少合面前。連少合連忙過去把他扶了起來,接著查看那個少年傷勢如何。那個少年沒有什么大礙,連少合也認出了那個少年就是偷他錢的十來歲男孩。男孩也知道自己被連少合認出來了,自己想逃也逃不了了,就心生一計。

  “小哥哥,上次偷你錢也是實在沒辦法;是給我弟弟妹妹買饅頭吃,那時候他們就快餓死了,等我有錢了一定會還給你。”那個小男孩裝可憐地說道

  連少合一聽那個小男孩是給他快餓死的弟弟妹妹買饅頭吃才偷他錢,心中就起了憐憫之心,也想到了自己可愛的弟弟妹妹。他就松開了那個小男孩的手,并讓那個小男孩帶他去看看他的弟弟妹妹。小男孩轉了一下眼睛帶著連少合到了一個高地,然后指著不遠處一處破舊廟宇。廟宇里里外外躺著老人、小孩,還有婦女抱著剛出生的嬰兒。

  小男孩隨意指一下,說自己的弟弟妹妹就躺在那里,幾天沒有吃飯了他要去要飯給他們吃。連少合就問小男孩他的爹娘呢?小男孩哭哭啼啼說他們的爹娘前幾天都餓死了。

  連少合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就完全相信了那個小男孩說的,他就把這兩天自己辛苦掙來的小銅錢全部給了小男孩,讓他趕緊去買饅頭給這里的人吃。小男孩驚喜地奪過連少合的錢袋,然后飛奔而跑。

  一會兒,有一個比連少合大幾歲的男人經過,他手上提著一袋饅頭,似乎也是朝那個破廟去的。

  “大哥你是去破廟,看望那些難民。”連少合對著那位大哥問道

  那位大哥警覺對看了一眼連少合沒有說話,然后只管自己往破廟走去,連少合只好跟了上去。

  連少合緊隨那位大哥進入那間破廟宇,看到里面躺著不少難民、災民和流民。連少合就走到一對小孩子面前,然后關心地問他們肚子是不是很餓,他們的哥哥已經去買饅頭給他們吃了,很快就會回來。那兩個小孩呆呆地連少合不說話。

  “你干嘛!你想要對我孩子做什么!”有一個婦女過來推開連少合說道,那兩個小孩看到那個婦女也馬上抱住了她。

  連少合這下納悶了,剛才那個小男孩不是指著這兩個小孩是他弟弟妹妹嗎?并說他們的阿爹阿娘前幾日餓死了。

  剛才提著一袋饅頭的大哥走了過來,然后對著連少合說道:“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連少合問道

  “去了就知道。”那個大哥說道

  連少合就跟著那個大哥來到一家賭場外面。

  “賭場,帶我來賭場做什么?”連少合不解地問道

  “等一下就知道了。”那位大哥說道

  過了一會,一個男孩被賭場里的人打了出來。連少合一看馬上過去阻止,那個大哥卻攔住他,并讓連少合仔細看一下這個男孩熟不熟悉。連少合就仔細看了一眼,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過他還是過去想要阻止。那位大哥卻告知連少合,這個小男孩是這里一帶出了名的偷、搶、騙、還喜歡賭博,吃霸王餐;前幾天他的同伴,就是因為吃霸王餐被人活活打死了。

  連少合聽了出于對小男孩同情懇請賭場里的打手不要再打了,賭場里的打手正好打夠了就不打了。

  小男孩看到連少合,不但心懷歉意,還惡狠狠地看著連少合,一副地頭蛇的樣子。

  “為何偷!搶!騙!還賭博!”連少合問道

  “關你什么事,我就喜歡,你能把怎么辦。”小男孩霸氣地說道

  “報官,抓起來流放西涼荒原。”那位帶連少合過來的大哥說道

  “哼!我才不怕,大不了一死。”小男孩依然嘴硬地說道

  “算了,我啊娘說過,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連少合說道

  那個小男孩聽了起身就跑了,那位大哥轉頭也要走。

  “今日都謝大哥幫助。”連少合感謝地說道

  “不必謝,我也沒有幫上忙。”那位大哥說道

  連少合也不能留下來挨家挨戶繼續敲門縫補衣物掙錢,他現在只能肚子空空,盤查空空啟程前往都城商埠。出了城前頭有兩條路,一條是通往都城商埠的官道,一條是通往蛇鸛門的小道。連少合暫時選擇了去蛇鸛門,他想要去蛇鸛請教武藝。

  蛇鸛門也不是什么大門大派,師傅一家人和十來個徒弟,以九形蛇鸛絕學為立派根基。九形蛇鸛絕學是指習練者,在練到極致時,會使出九個像蛇鸛一樣的手形;對手很難看出這就個蛇鸛頭招式那個是真的,再練的更高武者能做到九形蛇鸛全部是真的,因為速度非常非常快。不過除了創造九形蛇鸛的蛇鸛門祖師能展現出九形蛇鸛手,和到達三個手形是真的,其他歷代蛇鸛門掌門最多做到七個手形,至于真的手形只能是一個原手,再也展現不出兩個以上的真手形。九形蛇鸛絕學的招式也不是隨隨便便在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甩了甩去;他是按規律閃動手臂,隨著速度快起來就會出現兩個、三個、四個蛇鸛手形;接著把招式擴展,就會一下子多了兩個蛇鸛手形,再接下來就看習練者的基礎功和速度如何了。九形蛇鸛絕學厲害之處,在于使出手型越多,對手越看不到真手形在哪里,就可能被一擊既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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