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丞嘿嘿笑著,慢吞吞踱步到天權身后,小聲逼逼:“你給我搞定他,你說什么我都答應。”
天權:“……”
他現在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謝盞嗖的閃現過來,一巴掌將天權給扇飛,逼近卿丞。
天權:“……”
現場一片死寂,連同爬起坐在地上看著的天權都在裝死,他給了卿丞一個眼神。
果斷給她指條明路:束手就擒吧,你不是那人的對手,對此我深表遺憾,無能為力的我最后可以給你收一下尸,友情厚葬一下。
惱羞成怒的謝盞板著他那張陰鷙的高級臉,用實力詮釋了什么是高壓之上的小神袛。
在這種情況下,心虛一批的小弱雞卿丞,選擇了繳械投降:“啊……這天真好,藍天白云晴空萬里……”
“轟隆隆~”
“轟隆隆~”
一滴,兩滴……豆大的雨滴,滴在她此時呆滯的臉頰上,緊接著她慢吞吞接上:“適—合—回—家—睡—覺。”
言落,雨下的更大了,那邊的天權不合時宜的“噗嗤”一笑,這卿丞是什么小可愛?太讓人驚喜了。
就在卿丞抵不住對方的壓力時,索性撂挑子不干,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閉緊眼睛,面露痛苦地說道:“你打吧,你出氣就成,大不了再也不親你了。”
視死如歸的小模樣著實取悅了天權,終于他忍不住開口:“那個……我覺得,你這話可別說太早。”
就你剛剛霸道同桌強上冷傲校霸的樣子,誰也不相信你以后會不會變本加厲。
驀地,謝盞的眼神朝他瞥了一眼,并沒有說話,而是拎著她的脖頸,消失在原地。
天權此時是愣在原地的,隨后慢吞吞給頂頭上司打了電話,得到的回復居然是沒關系,他們倆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不能管。
謝盞像拎雞崽子一樣把卿丞帶到基地,嫌棄地摔在地上,道:“十隱,帶她去水牢。”
十隱眨巴眨巴眼睛,懵逼的看著這一幕,張了張嘴憋不出一句話,老老實實拖著人走了。
目送著卿丞離開,謝盞心里總不是滋味兒,煩躁得一批,想到剛剛那輕輕點水一般的吻,和喉結上的觸感,忍著氣去找人PK了。
一群一群的手下上趕著送人頭,紛紛叫苦不迭。
十隱是個躲過此劫的幸運兒,他在離開謝盞視線后,將卿丞放開,小心翼翼問他們倆是怎么回事兒。
小丫頭從小就和主人一起長大,她是個什么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從沒有哪次謝盞會將卿丞帶進水牢,過分時頂多關個小黑屋,然后小丫頭在小黑屋犯病,又會忍不下心來自己給人家抱回去。
今天他這放冷氣的樣子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腦筋疼。
卿丞鼓著腮幫子,白皙的頸間已經泛紅,條紋清楚,根根分明,卿丞指著脖子,對十隱叔叔控訴說:“嚶嚶嚶……謝盞這個超級王八蛋,他想讓我去死~嚶嚶嚶…………但是,但是……”
十隱疑惑:“但是什么?”
卿丞:“我把他給強吻了。”
十隱——卒!
這太讓人猝不及防了。
怪不得,他會這么生氣,不過按道理來說卿丞已經成為了一具尸體,怎么就給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