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軒沒回時政，而是盯著butterfly看。

　　過了一會兒，他問：“你有沒有覺得butterfly像一個人？”

　　“像誰？”時政一邊禮貌應(yīng)對其他家族，一邊抽空回時軒。

　　他循著視線看向butterfly，沒看出來像哪個人，開口道：“像butterfly唄。”

　　“……”時軒嘴角抽了抽，他問出了心中的那一點猜疑，“你不覺得她跟小晗很像嗎？尤其是下面的半張臉，特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