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遇懸門
司藤和房東等人打了個招呼,便看見一個男人愣在那里,司藤好像這種情況見多了,也就沒有多想,就直接走了。
張墨看見司藤打算回屋,立即驚醒,便看向她,喊道:“司藤小姐。”
司藤聽到叫喊,就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張墨,也不說話,就是看著。
張墨此刻真想打自己一巴掌,怎么就叫住了她,還那么大聲。不過已經叫了出去,就說道:“司藤小姐,我是新來的租戶,張墨。”說完也不知道再說什么了。
司藤皺了一下眉頭,接著就舒展開來,對這個叫張墨的道:“嗯,司藤。”
司藤說這話時是微笑著的,但張墨覺得司藤的眼睛很冷漠。也是,畢竟不認識,而且種族也不同,想著司藤的過往,也能理解。
司藤說完就離開了,張墨還在愣在那里。旁邊的房東看見愣著的張墨,叫了一下他。
“房先生,我先回去了,你們接著聊。”張墨回過神后,對房東說道。
“沒事,回去休息吧,我們再嘮會。”
“對,對,小張你先回去吧。我們再說會兒話。”
這會兒張墨已經和這些鄰居熟悉了,聽到張墨打算回去,眾人紛紛道。
張墨上了二樓,正打算開門,便看見自己房間對面的門打開了,張墨聽到身后的門響了起來,就轉過身,看見了司藤出來。
就大膽的看向司藤,看到司藤的穿著還是和剛才在樓下一樣的繡著青藤的白色旗袍,不過腳下的高跟鞋換成了一雙繡著綠色小草的拖鞋。
此時的司藤看這面前的男人很無禮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說到:“張墨。”
張墨聽到司藤叫自己的名字,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看著司藤那面無表情的模樣,當即笑著說到:“司藤小姐,我住在你的對面。”說的時候還拿起房東給自己的鑰匙。
“嗯。”司藤說著便不再理他,沿著樓梯下樓去了。
張墨看著司藤的背影,就沒有多想,打開房門,也沒有什么收拾的,就關了燈躺在床上想著最近發生的事,真是沒想到自己會穿越到民國,還是個假民國。
接著司藤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很漂亮,不管是笑的時候,還是剛剛叫自己名字面無表情的時候都很漂亮,尤其是身穿旗袍的時候。想想自己應該沒有在現代看到過身穿旗袍的漂亮女子,唉,真是枉費自己這張臉,竟然沒有在學校找到一個穿旗袍的漂亮妹子。
“嘭”
張墨聽到關門聲,想著司藤應該回來了。
“明天要買些什么呢?”張墨喃喃道。接著就想明天的日程,買兩套衣服,兩雙鞋,再買些日用品。
“今年是民國二十四年,也就是公元1935年,我現在遇見司藤,不知道司藤和白英分體沒有,那這里是上.海,現在日本人還在東北,沒有全面侵華,距離建國還有14年,只要熬過這14年,自己就是上海戶口了。”張墨想著。
“但這14年是中.國最艱難的14年,自己活到那個時候嗎?而且這個世界的民國一點也不簡單,自己看見了司藤,那就會有苅族,那也會有懸門吧,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妖魔鬼怪,也不知道有沒有修仙者。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靈氣”
“自己之后應該怎么辦?參軍?還是尋找山門拜師?”想著想著張墨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
張墨是被外面的吵鬧聲叫醒的,張墨睜開眼看著上面的房梁,發了會兒呆。
又過了一會兒,張墨起來,穿鞋下樓,拿著洗漱工具來到公共接水處,也沒有多少人,說是公共其實也就是這小兩層幾家租戶公共通用的。
“起床了。”說話的是昨天夜晚在外面聊天的一員,和張墨一幢樓,名字叫夏貴,在這里租了一間房,和老婆孩子一起住。工作是糧房里的力夫,工資還可以。這些是張墨從昨天的聊天中總結的。
“是呀,貴哥,今天有活沒有啊。”說話的時候張墨的嘴里還有泡沫。
聽到張墨的問話,夏貴有些喪氣道:“別提了,沒有,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看來我要再找個工作了。”
看到夏貴有些喪氣,張墨一想:也是,畢竟還要養家,沒有工作就沒有生活費,不像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還要養家呢。
張墨也沒勸說,就拉開話題。夏貴結束洗漱后,又接了一盆水,和張墨打了個招呼就進屋了。
夏貴走后,接水處就剩張墨一個人了,他也不急,慢悠悠的,過了一會兒,張墨漱了漱口,又洗了洗臉,真涼爽。
結束洗漱后,拿著東西就上樓,他打算一會去昨天看見的那幾家買衣服鞋子的店去看看。在樓梯上,張墨碰到了正在下樓的司藤。
“司藤小姐,出去呀。”張墨打招呼。
“嗯,出去。”司藤微笑著回答。
“和昨天一樣,笑的很好看,但眼里沒有笑的意思。”張墨看向司藤,心里想著。但還是側了一下身子。
司藤看了張墨一眼,沒說話就走了。
張墨回到家里,把東西收拾了一下,拿上錢就出門。下了樓看到司藤還在房子大門口。
“司藤小姐,是在等人嗎?”張墨打了個招呼。
“等黃包車。”司藤說道。
說著就看見有黃包車過來,司藤擺了擺手,一個男子拉著一個黃包車停在司藤的前面。司藤也沒有再和張墨說什么,坐上黃包車,說了一個地點。張墨沒聽過這個地名,但那車夫知道,他們就是靠著些東西生活的,那車夫就拉著她,向司藤說的地方跑去。
看到拉著司藤的黃包車越來越遠,就搓了一下自己的臉,打算先去吃個早飯。就在旁邊找了個賣早餐的,買了個餅,一碗湯,還不錯。
吃完早餐,就去這個時代的“超市”,離房子這不遠,走了十幾分鐘,看到了一家昨天看到的店。又在外面打量了一番,應該能買齊,之后走了進去。
“先生買衣服,還是做衣服。”說話的是這家店的服務生。
“我先看看,你去忙。”張墨看到這里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女裝,而且都是目前流行的,還有一些精致的帽子和漂亮的絲巾。男裝很少,而且都是一些西裝或中山裝。
“先生,我們這里的男裝很多都是定制的。”那服務生看這張墨的表情,說道。
張墨想了一下,自己就身上的一套衣服,對服務生說到:“買一套做好的衣服多少錢?做一套衣服又多少錢?”
服務生回答道:“先生,有上、中、下三種料子,上品料子做一套4塊打樣,中品料子做一套兩塊大洋,下品料子做一套1塊大洋。或者對應的銀票。不是定制的衣服都是中品料子,一塊五一套。”
張墨心想真貴,不過還是對服務生說道:“做兩套,一套上品料子,一套中品料子,都是中山裝,顏色呢,都是黑色的好了。”說完又道:“我在挑一套中山裝。”
“好的,先生。”
不一會兒張墨把自己要買的都在這家店買齊了,又拿四條內褲,兩件襯衫,三雙襪子,兩雙鞋。這時服務生帶來了一個裁縫,裁縫給張墨測量了身體就走了。
結賬的時候,一共七塊五,還有三塊錢沒給,是之后拿到衣服再給。也就是說這次花了十塊五,早上買了早餐,也沒花多少。張墨想了一下,還行。
臨走的時候,服務生給了張墨一個條子,然后說道:“先生,十天后來拿衣服,只認條子不認人,請您保管好。”
出來的時候已經正午,張墨打算在外面吃中午飯,提著買好的東西在附近找了一個小飯館,叫了一碗餛燉,一碗還挺多,也沒有多少錢,就一兩毛錢。
正吃著,外面來了五個人,四個男人一個女人,穿著像道士。
“老板,來五碗餛燉。”說話的是一個背著一把傘的男子。
之后張墨聽到什么懸門、苅族之類的話語。張墨明白,這是自己遇到懸門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