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從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從小開始就不對付,雖然兩人的家里是世交的關系,兩家人都親如一家,同穿一條褲子,同進同退,兩家人的后代都玩的不錯,只有這兩人,就像針尖對麥芒一般。
“夠了,給我適可而止,現在要緊的是趕緊找到那群鬼子,決不能讓他們把那把刀給帶走!”說完就準備去追人。
“呃,隊長,里面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人,應該就是我們要救援的人吧!”杜劍君適時開口說道。
“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說,那把刀還在身上嗎?”金發男子轉過頭先是呵斥一聲杜劍君,接著才問起刀的事。
“勘探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了,刀已經被拿走了,衣服破破爛爛的,人沒有事,這點倒是挺奇怪的!”杜劍君面露奇怪的說道。
金發男子倒是沒有遲疑,直接走進酒吧,仔細尋找之下,在一片狼藉的玻璃碎片中發現了蔣一鳴就在旁邊。
細細查看了一下,發現對方除了衣服破爛外,竟是真的一點傷都沒有,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
又看了一遍,呼吸均勻而平靜,仿佛只是睡著了一樣,根本沒有一點戰斗過后的傷勢。
想了一會,也不知是什么情況,干脆不再去想,把對方背起,走出酒吧。
外面的隊員看到蔣一鳴的情況都嘖嘖稱奇,戰斗到暈過去卻一點傷都沒有,難道敵人還會給你療傷?
“現在人已經找到了,誰把蔣一鳴送回夔牛,你們幾個決定,我們得馬不停蹄的去追回那把刀,絕不能讓他們跑了!”剛出來就對著眾人說道。
金發男子所說的夔牛和血犬一樣都是龍魂十二部的其中一部,這一部的人都是著重修煉防御力強悍的武功。
不假思索的就對著夏維陸說道:“你去吧,你速度最慢!”
“啊?為什么是我去?我不干!”夏維陸神色不滿的說道。
在一旁的程巖也就是高大男子,從旁插嘴笑嘻嘻的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在場的人里你修為最低,不是你去還能誰去!”
眾人里皮膚最白的金清秀也是不置可否的說道:“沒錯,還是讓維陸去吧!”
看到三個人都投票讓他去,他可不想做這種沒難度的任務,目光透過程巖看向眾人里唯一的女孩,臉色一黯,郭蘭香可是喜歡隊長的,隊長去哪,基本上她都跟著,更不可能替他去了!
“別看了,我們還要去把刀搶回來呢,別耽誤時間了!”程巖催促道。
“切,不就是比我高了一個小境界嗎?得意什么,我很快就會突破到化境后期的,等著瞧!”夏維陸橫了程巖一眼,帶著不善的語氣說道,走到金發男子邊接過蔣一鳴。
“好了,夏維陸不要耽擱,現在就走吧!”金發男子開口道。
幾人分開,一人護送蔣一鳴,五人去搶回刀。
……
晚上十二點多,路上沒什么人,顯得路特別空曠和寂靜,唯有一行六人向著他們在華國的臨時駐地前進,極速奔跑的腳步聲響徹在這寂靜的夜晚。
“哈哈,沒想到這次能夠那么快就完成任務,想必現在血犬那群人已經氣的跳腳了吧,等血犬找到我們,我們已經回到霓虹了!”
“湯川君,別想的太容易,你也知道血犬有多難纏,就算回到霓虹他們也不會放棄的,而且也別太放松了,說不定那些鬛狗就在前面埋伏我們呢!”旁邊一個叫嶋田步的中忍出聲提醒道。
“你想的太多了,回到霓虹這事就不歸我們管了!”湯川義遠毫不在意的說道。
.就在一行六人向著目的地前進的時候,遠處一棟足有二十多層高的高樓樓頂上,一道挺拔的人影背著左手站立在那上面,右手不斷撫著花白的白須,正隔著上千米的距離靜靜的看著奔跑的六人,仔細看去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兩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發很卻很整齊。
“東堂家族的人?居然又在華國搞風搞雨了,被我撞見,算你們倒霉!”老人喃喃自語道。
東堂家族曾經也參與過圍攻老人,只不過東堂家族來的人都被老人給殺死了,而且那時東堂家族是依附于德川家族的,在德川家族被滅族之時,提前得到消息,整個家族都遷移而走隱藏起來,這才躲過被殃及池魚的災禍,后來一直就沒有出現,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時的德川家族在霓虹可是如日中天,鼎盛一時,連霓虹的頂級勢力神道教都要退讓三分的家族,可是有一天不知德川家的家主惹了什么人,居然被滅了,而且是事后才知道的,等去了德川家族的宅邸時只發現滿地的尸體,堆成小山壯,讓得霓虹的大小勢力驚駭不已。
輕輕一躍而起,速度極快猶如瞬移一般,幾個閃爍之際就已離東堂左兵衛那群人不遠。
在一座長橋上,跑在最前面的東堂左兵衛腳步突然戛然而止,把手一揮做出停下的手勢,后面的忍者看到也是停下腳步,做出防御的陣勢。
東堂左兵衛用精神力向四周感知了一會,卻什么也沒有發現,但他知道一定有人盯上了他,他的直覺告訴他有危險,雖然他不相信直覺這種東西,但越是這種時候,小心為上總是沒錯的。
精神力,是達到尊者的層次才會有的能力,有些類似修真者的神識,只不過尊者層次的精神力初始輻射范圍只有十米左右,每提高一個小境界輻射范圍曠大五米。
東堂左兵衛是相當于尊者后期的精英上忍,現在的精神力能夠輻射二十米的范圍。
“閣下,不用藏著掖著,出來吧,我已經知道你就在周圍!”東堂左兵衛
“東堂家族不好好的在霓虹的犄角疙瘩躲著,出來干什么,還敢在我泱泱華國的地盤惹出亂子!”
突然在后方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不知什么時候老人已到了一行六人的身后,此時正悠然的站在橋上,手上還拿著一根釣魚竿在釣魚。
聞言,東堂左兵衛瞳孔一縮,眼中精光一閃猛地轉身,一個瞬步向老人疾馳而去,一陣青光閃爍之間單手甩出無數把手里劍,暴風驟雨般的襲向老人,期間另外幾人也是同樣甩出了手里劍。
無數劍雨遮蓋了一片天空,密密麻麻的像流星雨落下來,一般人被射中早就射成篩子了,可老人不是普通人,這種手段于老人而言簡直是小兒科。
根本就沒用任何防御手段,老人的護體真氣散發而出,形成一個罩子就擋下了所有的手里劍。
無數手里劍叮叮當當的擊中護體真氣卻打不破這層罩子。
老人背著手,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看到手里劍沒有絲毫作用,東堂一群人停下了攻擊,不再做無用之功。
“閣下好深的修為,不知閣下是華國的哪位強者,我們無仇無怨的,何必阻攔我們!”東堂左兵衛語氣冰冷,面無表情的依然做著戰斗的姿態,神情凝重看向老者說道。
老人冷哼一聲,提高聲音,語氣戲謔的說道,在老人眼里這群鬼子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他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
“哼,我身為華國人,在華國發生的事我自然要管,更何況還是你們霓虹人,傳消息給我的人說你們從夔牛的人身上搶了一件東西,是什么?交出來吧,我可以不殺你們,只把你們活捉送到龍魂!”
湯川義遠聽到老人的嘲弄言語,還有他那戲謔的表情,他覺得肺都快被氣炸了。
脾氣火爆的他一步站出,對著老人惡狠狠地說道:“老頭,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你以為你是誰?以為我們是泥捏的的不成?小心我們宰了你!”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老人咪了咪眼,眼睛中射出危險的光芒。
“你誰呀,我用得著知道嗎?你又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跟東堂家族作對!”湯川義遠蠻橫的說道。
“就是,太不把我們放眼里了,就你個老骨頭,我一人就可以捏死你!”另一個叫吉川勇夫的忍者嘲諷道。
其他幾人沒有言語,只是作出隨時戰斗的姿態,緊緊的盯著老人,防止對方突然發起進攻。
老人聞言只是不屑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根本沒看得起那幾人,唯一還能看的只有領頭的修為還不錯,擁有相當尊者后期的修為,其他幾個只是宗師,在他面前來多少宗師都是一掌就可以拍死的貨,他用得著看得起嗎?
瘦小干枯的老背著手嘴中輕吐:“如果不是不知道東堂家族隱藏在哪里,我早都滅了東堂家族了!”
老人這話一出口,四周突然狂風四起,眾忍者聞聽此話皆是臉色大變,一個個面露驚怒之色。
“這話雖說的難聽,但這就是事實,如果當年不是東堂家族躲得夠快,讓我都找不到,不然你們還能活到現在,還能在我泱泱大國的領土內放肆!”老者仿佛看不到對面東堂家族眾人憤怒的咬牙切齒,依然自顧自的說著。
其中一個忍者受不了,忍不住想要出手,但被一旁的忍者拉住。
指了指東堂左兵衛,搖了搖頭。
那個忍者又站了回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老人,只等隊長一發話就沖上去撕碎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