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 錯過的季節叫作青春(十一)
原來過了十八歲以后就再也沒有夏天了。
只有如約而至的七月八月和九月。
夏天是短褲蟬鳴和一陣暴雨后少年滿懷的心事。
是在八月就開始憧憬九月開學的日子,要見到暗戀的那個女孩子了。
不是現在車水馬龍。
一場大雨下的太久就像世界末日一樣。
我們都老了。
那些最真最簡單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回憶只有那年初雪記得》
曹朋朋
題記:
終于明白,有些路,只能一個人走。那些邀約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過年華,但終究會有一天在某個渡口離散。紅塵陌上,獨自行走,綠蘿拂過衣襟,青云打濕諾言。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日與月可以毫無瓜葛。那時候,只一個人的浮世清歡,一個人的細水長流。
相遇
說起我和她從相遇到相戀的經歷,完全像是電影里的橋段。那時候的我很是狂放不羈,15年初來這所學校,時刻就想在自己擅長的方面刻意的表現一下自己,那時候不管是在開始的計應的班級群里還是后來轉到的特色班群里,每晚都是我用自己的文字刷屏的時間,以至于后來那段時間每每看到我在群里發表文字他們要么立即停止之前的討論一句話也不說,要么就有人暗暗罵我是傻X(江振后來告訴我的,因為他曾經就罵過……)
一個報社的朋友(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張亞魁),通過他人(張楚堯不是,王曉磊?)介紹找到了我,在一個星期一的下午給我打電話,把我帶去了行政樓二樓,在那里我見到了當時的院記者部部長(恕我不清楚現在他還在不在任)。簡單的自我介紹和交談之后,我便被他留下了,開始也沒想到那就是面試,也沒想到就這樣進了記者部。
進報社差不多兩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吧,也就是我的第一篇文章《因為痛,所以叫青春》發表后沒多久,我們迎來了15屆送老迎新晚會。社長規定每個部都要出節目,而且部長特別交代:不管別的部怎樣,我們部每個人都要出節目。我苦思冥想了三天,想唱歌,運動場和彭元元試唱老男孩被部長卡掉了,(關于彭元元以后有機會詳談),后來想了想要不就來個詩朗誦吧。想法倒是不錯,申請也通過了,為此我專門找了個朋友(實際上也就是彭元元)來寫朗誦稿《不舍——青春的顏色》,外援都請到了,可是偏偏天意弄人,第一次整體試演后,很不幸,又被刷了,當時我就已經沒有耐心了,想索性做個工作人員算了,可是部長沒允許,一起詩朗誦的那三個朋友一個是外援兩個去演小品了,金帥給我提議,要不就去他們宣傳部大合唱吧。唱,出奇的我沒有反對,也就是在那里我認識了她。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個星期三。下了晚自習去主教二樓建筑學院參加初次排練,第一眼對她并沒有什么感覺,因為她不是我所喜歡的那個類型。第一次排練,我絕對是皺著眉頭完成的,《北京東路的日子》那首歌我已經有多半年沒聽過了,詞記得也有些模糊了,再加上作為領唱的她聲音又出奇的小。回到宿舍我和宣傳部的李煌源商量,要不把領唱分我一半吧,有個男聲也顯得有點聲音,毫無異議他同意了,大合唱里也沒人反對,因為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于是順利的女聲獨領變成了男女分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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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落薇
今晚基站割接,又一個大夜班,明天休息,提前更新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