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沒有說原因,只道:“我準備教計算機系,并且準備帶一名學生?!?p> 宋初十八歲的時候得了病,一直在家里休養,但卻無人能小看他。
即便是在家里,他也一直在學習大學里的課程,而且還學了多個專業。
可以說,若不是他沒有進入大學學習,在他的前后三屆里也找不出一個比他優秀的學生出來。
即便如此,他也依舊令人望塵莫及。
久久不理外事,沒想到一出來竟然是要來學校任教,還要收一名弟子,周奇心里的好奇簡直要將自己整個人吞沒。
他想了想,計算機系出類拔萃還沒有老師的學生,好像還真沒有,難道是為了今年的新生?
忍不住他便問了一聲:“你要收的學生是誰?”
宋初手指在膝蓋上點了幾下,突然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事情就交給你解決了,定好了電話通知我?!?p> 唐妺此刻坐在咖啡廳里正優哉游哉地喝著咖啡,在她的手肘旁邊則放著四張銀行卡。
門外,四輛車不約而同地停下,西裝革履的四人齊步下車,然后互相看了一眼,紛紛挑起了眉,“她也叫了你們?”湯遲問的。
段括嗤笑一聲,“倒是有點兒手段!”
他可是已經將人拉了黑名單,卻沒想到對方依舊能打通他的電話!
謝仁,湯遲和韓騰:……你以為就你一個人是這樣嗎?
想到自己設置的重重防火墻都能被人給破開,韓騰煩躁地抹了把寸頭短發。
“進去吧,看看她到底想做些什么。”謝仁當先一步走在幾人之前。
走進咖啡廳后,謝仁突然便停住了腳步。
他的目光直直看著那邊一半沐浴陽光一半歸隱昏暗中的唐妺。
對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側頭看向玻璃窗外,神情平靜柔和,給人一種淡雅出塵的錯覺。
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即將淡忘的模糊影子逐漸重合。
他摸了摸心臟的位置,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奪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可是他自己卻不知道。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止他一個。
段括心中的那種感覺更甚。
但很快,他的腦海中便被當初聽到的那句話給激了個清明。
她不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她渾身臟污,淤泥之下哪來清濯!
覺察到數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唐妺從神游中回過神來,扭頭朝著幾人看過來,那眼中哪里還有方才的柔和,只剩下淡漠與生疏。
段括覺得理應如此,其余三人則覺得心中夢碎。
“你們來了,坐吧。”唐妺示意了一下旁邊的位置。
謝仁走過去坐下,其余三人則站在一旁不動聲色。
唐妺也沒有勉強,只是就手肘邊的四張卡分了分,將給謝仁的推到他身邊,又將其余三張卡分別推倒對方面前。
然后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四頁紙,入目全是賬單。
她將賬單也分別遞到四人面前道:“你們為我花的每一筆賬我都記下了,這里是賬單,你們可以自己看看,這銀行卡里也放著還你們的錢??米撸瑥慕裢螅覀兓ゲ幌嗲?。”
幾人聞言先是看了一下手中的賬單,越看神色越嚴肅,面色也越難看。
里面花費的每筆花銷都非常詳細,甚至精確到了坐一次車,一杯奶茶。
甚至就連時間地點都寫上了。
而這些,幾人自問自己都記不起來。
四個人,花銷最少的竟然也上了六位數。
當初唐妺記賬的時候都忍不住感慨,她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人,居然都已經花掉了近千萬。
這在原主家里,怕是一輩子也賺不來這么多錢!
湯遲看著手中上百萬的賬單嗤笑一聲,“這么多錢,你拿什么還?”
唐妺沖著那張銀行卡揚了揚下巴,“這不是已經給你了,不相信你也可以查,密碼是初始六個零?!?p> 段括咬了咬牙,走到最前面,“你哪來的這么多錢!”
幾人同時看向唐妺,他們也想知道,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地方來的女孩子是怎么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里擁有這么多錢的。
聽他質問的語氣,唐妺不悅的皺了皺眉,冷聲道:“這問題跟你無關吧!”
段括用充滿嫌惡的目光看著她,“呵,這錢我不要,臟!”
唐妺:???
“愛要不要,反正我已經還了,不想要隨便扔,只是以后別再拿我欠你錢說事了?!?p> 說完唐妺也不樂意在這里待下去了,起身就準備走人。
“呵,你是不是又傍上了哪個大款,說話都有底氣了?!?p> 唐妺突然有些反胃,還急劇的后悔。
她當初為什么就要那么懶呢?
為什么就要被迷倒在那些不屬于自己的錢錢里呢,早早抽身好啦,做什么女主的美夢呢,搞得現在還得被這前任給惡心的不輕。
看來這軟飯是真不能隨便吃,不然事后搞得像吞蒼蠅,受罪的還是自己。
她頭也不回道:“你放心,就算我真傍上哪個大款,也不會是你這樣的,沒得讓人反胃惡心!”
說完她是一點也不愿意在這里待下去了,甚至后悔自己沒有學著龐或那樣,直接送到公司,雖然麻煩了一點,但也不會讓她像現在這樣被惡心!
段括被她這話給震驚到了。
她說什么?
一個骯臟不堪的女人居然反過來說自己惡心?!
謝仁皺眉,問:“你方才那話是什么是意思?”
段括心里被唐妺那句話刺激的不輕,聽到謝仁的話冷笑一聲,“你們還真以為她是你們心目中的皎白如月的白月光嗎?那不過是在你們面前的假象罷了?!?p> 湯遲也問:“什么意思?”
謝仁則沉思了一下,道:“應該不至于?!?p> “不至于,那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這么多錢她是從哪里得來的!”
幾人默然不語,因為他們自己也給不出一個有力的解釋。
韓騰這時候開口了,他打了個呵欠,“得了,反正以后她的事跟我們也無關了,我先走了!”
說著他從桌子上拿過屬于自己的銀行卡,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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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軟糖
更晚了,理大綱,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