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掌柜嘆著氣，像是在對傅滿滿傾訴，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說給她自己聽。她強撐著靠在石桌旁，幾乎將那當成了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在傅滿滿看來，她現在的狀態，好像是離開了那石桌，就會整個人栽倒在地一般。

　　她并沒有去打擾顧大掌柜的傾訴，只聽著她斷斷續續的將她這些年經歷的種種一點點的說出來，最后直至哽咽難語，才主動走過去遞了塊帕子給她。

　　傅滿滿并沒有主動開口去插話，也沒有多言表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