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xué)院和法學(xué)院這兩天傳聞不斷,李可寧直接鬧來了醫(yī)院,放話是余穗歲勾引了江書塵,是插足者是小三,江書塵也因為這件事情和李可寧分手了。
余穗歲常常覺得這是不是她的錯,是因為自己離不開江書塵才鬧成這番局面的。
她問過江書塵,江書塵否認。
大四出去實習(xí),在外面租了一個小房子,兩室一廳。
江書塵很忙,余穗歲也很忙,兩人幾乎只有在晚上下班時在家碰上一面,江書塵待她很好,依舊是無微不至。
有一天余穗歲發(fā)燒了,江書塵陪在她床邊陪了她一夜,第二天依舊去上班,下班立刻回來照顧她。
江書塵:“我放心不下你。”
有時候余穗歲覺得要不然他們兩個直接湊合過算了,可惜不可能。
蕭曉雨和裴宴尚訂婚了,在訂婚宴上余穗歲喝多了,是江書塵抱著她回家,還借著酒精開始無理取鬧起來。
對江書塵又親又抱的,以至于第二天他們是睡在同一張床上醒了的。
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身上的衣服還在,余穗歲松了口氣,看見江書塵還在睡,輕輕的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還沒有下床就被江書塵摟到了懷里:“別鬧,讓我睡一會,昨天晚上你折騰了我一晚上。”
余穗歲不敢動了,她轉(zhuǎn)過身面對江書塵,又想起了昨天蕭曉雨對她說的話,像江書塵這么好的男人,且行且珍惜。
余穗歲覺得有幾分道理,她不想做朋友了,就像江書塵以前說的他們結(jié)婚,結(jié)婚了也一輩子可以守護在對方身邊。
下定好了決心,余穗歲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親上江書塵的唇。
江書塵突然被嚇醒,他以為他在做夢,可是這觸感好真實。
余穗歲:“我們在一起好嗎?攜手相伴,共度余生。”
江書塵笑了:“好。”
就這樣順利的在一起了,從最初的朋友到最好的戀人這中間花了差不多十年。
變成戀人的他們也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就多了牽手擁抱和接吻,除此之外沒別的了。
余穗歲去請教了蕭曉雨,蕭曉雨給她支了不少招,還送給她一件法寶。
余穗歲查看了接下來一周的天氣預(yù)報,只有星期五晚上才會下雨,江書塵真的余穗歲最怕的就是打雷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星期五晚上,果然如天氣預(yù)報所描述的一樣,果然下雨和打雷了。
江書塵敲過門好幾次,問她怕不怕,她說不怕。
余穗歲給蕭曉雨打電話,做好了心理輔導(dǎo)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多了。
江書塵已經(jīng)洗漱后換上睡衣躺下,他沒有鎖門,房間里留有燈光。
然而,半個小時匆匆而過,余穗歲在門口里徘徊了半個小時
余穗歲嘆一口氣,準備打開江書塵的房門,可她手剛放到門把上,還沒有扭,門就被打開了。
余穗歲一怔,愣了好幾秒撲到他懷里摟著他的腰說怕。
怎么假,也只有江書塵信了。
江書塵嘴角微微上揚,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怎么了?是不是怕了?”
余穗歲的聲音怯怯地,頗有點楚楚可憐的感覺,“塵,房間太黑了,我好害怕,能過來和你一起睡嗎?”
江書塵瞬間僵住,余穗歲身上就穿了條薄薄的真絲睡裙,他什么時候買了這種裙子,他怎么沒見過?
江書塵微微蹙著眉,喉結(jié)上下滾動幾番,卻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江書塵低聲道,“那我們一起睡吧。”
話落,江書塵把余穗歲帶進了房間,還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余穗歲捂著胸口擠進了被子里,縮成一小團,被子蒙著腦袋,就露出一雙黑黝黝地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江書塵看。
他們在一起幾個月了,也就在一起睡過一次,那次還是喝酒醉了無理取鬧賴在江書塵房間里。
想到這里余穗歲臉蛋不由自主的橙紅了。
窗外陡然響起一陣雷聲,余穗歲嚇了一激靈猛地撲進了江書塵懷里。
這次倒不是余穗歲故意的了。她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打雷。這一點,江書塵是清楚的。
江書塵連忙將她護在懷里,手掌輕輕地拍著她后背,“沒事沒事,有我在,好好睡覺,睡覺了天就亮了”
余穗歲縮著小腦袋窩在他懷里,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電閃雷鳴。
為了不讓余穗歲害怕,江書塵拿出手機,點開收藏的搞笑視頻播放給余穗歲看,將聲音調(diào)大一些,又輕聲哄了她兩句。
余穗歲雙手緊緊摟著沈關(guān)腰側(cè),抬頭看他。
江書塵禁不住余穗歲怎么看他,小口親了上去。
余穗歲面色一紅,將頭縮的更下去了,臉色瞬間紅到了耳根,又想起蕭曉雨對她說的話,男人不能憋著,會難受。
余穗歲眼一閉,心一橫,雙手顫抖著捧住了江書塵的臉,直接吻了上去。
江書塵徹底僵住,余穗歲接吻經(jīng)驗并不豐富,在他唇上胡亂地吻著,咬著。
江書塵雙手緩緩抬起,卻頓在半空中,接著放在她的脖子上。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而且還是余穗歲先主動的,江書塵要是不做點什么回應(yīng),他未免有些太不是男人了。
進一步是禽獸,退一步禽獸不如。
江書塵正猶豫著,余穗歲忽然停下動作,捧著他的臉,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
江書塵吃痛皺眉,卻聽見余穗歲弱弱地道,“我……我聽曉雨是那啥憋著會難受,會憋病,所以……”
江書塵一怔,后笑了起來:“原來今天晚上你是有陰謀的?其實裴軒尚剛剛發(fā)消息給我說了,說你和蕭曉雨在密謀什么,原來是這個。”
江書塵放在脖子的手終于落下,握住了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你愿意嗎?”
余穗歲點點頭:“愿意。”
微黃的燈光,柔軟的雙人床。窗外電閃雷鳴,房間內(nèi)氣氛旖旎。兩道身影緊緊交纏在一起,余穗歲縮在他身下,緊緊摟著江書塵的脖頸,面色潮紅。
江書塵忽然彎唇一笑,余穗歲忽然有些莫名地緊張起來:“怎么了嗎?”
江書塵:“你知不知道,我等這一晚等了很久,等你說你愿意的這個字,我等了真的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