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追到這一章的讀者們,如果這樣的讀者真的存在的話,在此要說聲對不起。簽約申請未過,該小說廢棄。下面段落為未修訂的草稿,不再會有更新。)
既然知道自己面對著什么,實力對比也就出來了。
由于異世界的關系,這里陳無法做到全知全能,頂天也就幻神的實力。
他要面對的,可是一個全知全能的存在,
也就是說他已經落入絕對的下風。
以此種方式說話不過是次試探,不但可以了解更多隱藏的秘密,還能測出克拉迪是否已瘋了。
畢竟根據共助會特工們的說辭,黃昏世界的神明要么已經死去,要么已經瘋狂。
她會不會是后者呢?
普通人不愿同瘋子打交道一樣,
神明也不會愿意同一個瘋神打交道的。
克拉迪一愣神,
點點頭,“你說得沒錯。”
她改休閑坐姿為正經危坐,
抬頭,
露出整張臉龐。
這是一張無法形容的面孔。
世界上怎么會有那么完美的容顏。
“現在好了吧,事兒事兒的陳先生?”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瞬間百媚生。
好一會兒,陳擦擦嘴角,回過神。
他這才有機會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克拉迪真是太...太...太漂亮了。
事實上因為人類語言表現力的貧乏,此刻陳的心情無法被準確的描述出來。
反正看到克拉迪的真實樣貌后,他覺得這輩子白活了。
原來一個人光憑長相都能美好如斯。
這已經不是人類所能企及的程度了。
她的容貌不光是端正、漂亮那么簡單,
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條曲線,每一個角度的比列都恰到好處,
其細微之處做到了極致,
也正因為這極致的細節讓他意識到,
她絕非人類。
不過相對的,他內心的焦躁和緊張也舒緩下來。
這么漂亮的人兒,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陳咧嘴做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直男式笑容。
心里正在緊張盤算該說些什么。
關鍵是他縱然見多識廣,也從來沒有同一位女神有過交集,
不知道對這樣的存在該擺出什么樣的態度。
跟何況眼前這位很可能已經瘋了。
他為數不多的幾次同異性交流的經驗都是成神之前獲得的。
還有一些不能稱之為經驗的東西是成路邊攤小冊子里獲取。
當年對他來說可是如獲至寶呢!
比如同女生第一次見面,要露出暖男式的笑容,表現自己的溫柔。
但問題是作為一個典型的直男,根本不知道暖男該如何笑,至于溫柔嘛...
直男是憑實力單身,哪怕有一星半點溫柔也不會被稱為直男。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尋找兩人間的共同點。
比如聊一聊作為一界之神的心得體會什么的。
在這方面陳自認為很有發言權。
畢竟他可是大宇宙的神明,同碎片宇宙不同,大宇宙是一切宇宙、世界的母體,存續時間也最長,作為那里的神明怎樣都能夠提出一些讓神耳目一新的建議吧。
但...
這位克拉迪小姐是黃昏世界的神明,陳再是經驗豐富,也沒有經歷過這樣一個階段,萬一眼前這位女神問起這方面的問題來,豈不是抓瞎!
男女之事吧本就微妙,哪怕上升到神明的層次依舊很糾結。
陳面臨的難題就是如此。
相比之下同圣域之神的對決簡直就是小兒科...
對了...圣域之神是什么?
一瞬間他的意識似乎突破了某種限制,瀕臨全知全能的境地只差一層。
干擾再起。
克拉迪的樣貌一陣模糊。
當一切再次清晰起來,他拋開了關于另一個神的想法。
想不起來,一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現在面臨的問題是,不但要想辦法同女子說話,而且這個女子極大可能是個女神。
他舔了舔嘴唇。
陳開口道:“陳,二十五歲,嗯...記憶出了點問題,暫時忘了是做什么的了。反正不管做什么對于克拉迪來說都無所謂對吧。我...”
克拉迪狡黠地一笑:“陳,你真是太有意思了,誰說你做什么這件事情不重要?我可是加夫守衛的作戰科主任,一個來路不明的家伙混進總部又怎么可能會不關心?”
陳心中咯噔了一下。
麻煩了。
這要是回答個不好就是動手的節奏啊。
面對一個女神...
光是想想就...當然陳這可不是慫,
畢竟他也是個神明,大家都是神有什么好怕的?
只不過這里不是他的宇宙,而是她的。
在神明自己的領域挑戰她肯定不明智。
再強調一次,
陳真不是慫,而是明智。
他努力回想,尋找關于自己過去的蛛絲馬跡,并以消耗腦細胞為代價,尋找合適的應對策略。
“哈哈...”極為尷尬地笑了笑,“我確實忘記自己做什么的了。克拉迪也肯定不會記得我這號人,不過按照能夠回憶起來的蛛絲馬跡,我應該屬于加夫守衛的外圍人員,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調查總部被封這件事情。”被逼急了他只能把共助會那套東西搬出來應場面。
他聳了聳肩,“畢竟克拉迪是高層干部,而我不過是最最邊緣的一個小廝,是否有編制還存在問題呢。”
他這是在告訴她,自己不是什么可疑人物,大概率同她是一邊的。當然由于外圍人員的關系,沒有記錄也屬正常。
“原來是這樣啊...算你過關。”克拉迪紅眸玩玩透出頑皮。
陳長長地嘆了口氣。
應該沒事了。
這個地方兇險啊!
多帶幾天不死也得瘋。
暫時保住性命,陳竟然生出試探的念頭。
“那我在這里...是不是不妥當?加夫守衛這種超級組織,內部的階層和規定肯定復雜,我這樣的家伙貿然到來,一定會引起不安吧。”
克拉迪笑容淡去,冷冷道:“確實是這樣,要想進入總部內部,不但需要一定的資格,政治審查,還有經過多大十二道的安檢程序。”
她撇了陳一眼,柔聲道:“不過這都已經過去了,包括安保部門,各部遙遠,干事們,甚至是聯席會議主席...他們都死了。”她說得輕松,仿佛起床后要吃早飯一樣自然。
陳嚴肅起來,“對不起,沒想到情況那么嚴重。”
“安啦,安啦,這些家伙一個個都該死。”克拉迪的音調非常柔和輕緩,卻極不適合當前的話題,“而且全是被我殺掉的。”
陳的神情很精彩,幾經變化,終于搬出一個沉痛的來。
他重重地點頭,鄭重道:“這些家伙死不足惜。他們一定是借助加夫守衛的勢力做出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克拉迪你能夠及時阻止邪惡,忍痛揮刀也算義舉了。”
克拉迪下意識地攏了攏頭發,“其實他們沒有做特別的壞事。”
陳還想洗地,卻發現自己已經詞窮,“這...”
“但是啊,他們真的很過分呢。你知道嗎?魂之座流行的喪尸病毒解藥已經研制完畢,進入臨床試驗階段,但是高層的家伙只想著錢,期望以疫苗供給為要寫,讓政府高價買單。”
她又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所以我...迫不得已,陳你相信我嗎?”
“我站在你這邊。就知道內里有隱情。”
陳拿出信徒的派頭,雙眼注視克拉迪,選擇通過對視讓她明白自己的立場。
陳不得不相信。
不相信也得相信。
不是因為慫,關鍵是明智。
克拉迪漂亮得讓人無法直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在自己得宇宙的關系,他面臨同普通人一樣的窘境,
不敢直視卻又不愿挪開視線。
“呵呵,能被人理解真好呢。”克拉迪的神情恢復柔婉。
陳也是笑得開懷,真誠無比。
不過他后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弄濕了。
經過初步的試探,陳已經做出了決定。
尋回記憶什么的都可以放在一邊,先活下去才是正事兒。
他面不改色的深吸一口氣,再徐徐呼出。
活下去以后,找機會離開這里。
所謂君子不立危墻,黃昏世界太危險,在這里隕落才虧呢。
對了。
他有了個主意。
“克拉迪,現階段你最討厭什么?”
這又是陳想出來的套路,雖然沒什么對女經驗,但是作為一位神明,眨眼間想出各套路什么的還是易如反掌。
克拉迪歪著頭,想了想,迅速答道:“老娘討厭口是心非的家伙。”
“......”
這句話沒法接啊。
難道對面這位也是聊天鬼才?
“逗你的啦。”克拉迪一笑傾城,“我討厭沒有點眼色和自知之明的家伙。”
陳連忙點頭同意,“沒錯,我最討厭那些明明什么能力都沒有,非要站在道德高點指責別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