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也把所有人都隱藏在了黑夜之下。
小院之中卻聚集了四位各有千秋的仙子美女,如果傳揚出去不知道羨煞多少單身狗。
屋內四人看了看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然后不約而同朝袁小安望去。
“喂!你們這是什么表情,不知道還以為我虐待你們呢!”
“刷!”
四人同時動筷,這個時候仿佛體現出了什么是不留情面,什么時候是快如閃電,四人也就柔姐略顯矜持可也只是僅僅而已了。
當桌面上只剩下那最后一塊糖醋里脊時,幾人如臨大敵彼此朝對方看了看。
柔姐不動聲色隔著衣裙捏了捏本就不存在贅肉的纖細腰身,考慮到自己在幾年內已經胖了好幾斤只好無奈將筷子放下,看到少了一個對手三人松了一口氣。
隨后就見正陽子淡淡撇了一眼王雪晴,雖然沒有任何言語但眼神中早已表達了一切。
仿佛再無言訴說:
“你是在和師叔搶食嗎?”
王雪晴只感到無邊的寒意涌來不禁打了個冷顫,尷尬一笑:
“這是師侄孝敬師叔的。”
看到競爭對手又少了一個,正陽子的嘴角在燈光的映射下好像微微掀起不過又好像沒有,不過眼神里的傲嬌之色卻做不得假,粉嫩的嘴唇,白玉色的肌膚讓袁小安心中暗嘆不已。
另一邊的雅兒可管不了這么多,雖然她一向愛吃但仿佛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顧般一直也吃不胖,這可把柔姐羨慕壞了即使是王雪晴暗地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酸了。
還有就是袁小安可是與她平輩論交,自己作為公子的貼身丫鬟不也是和她一個輩分嗎!所以斷不會受她的威脅,雅兒心中不禁贊嘆自己的機智。
白嫩的手指捏著筷子徑直夾向目標,正陽子仿佛也無動于衷只是偏過頭看了看袁小安,狹長冷清的眸子微微瞇眼。
袁小安只好硬著頭皮走向雅兒,道:
“雅兒算了,今天就權當讓給她吧!過兩天本公子好好補償你。”
“啊!為什么呀!”
“嗯……”
袁小安輕哼一聲。
“好吧!”
“就會欺負我,就會欺負我!”
正陽子斜了一眼雅兒似在示威然后開始品嘗,不過或許是清冷慣了動作之間反而帶著一絲可愛,一絲魅惑。
“哼!”
“公子你看她!”
屋內的歡聲笑語傳到院外,黑暗的角落處一人猛然握緊雙拳朝后山跑去。
“啊……為什么!為什么!”
嗓音中充滿了壓抑,充滿了憤怒。
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約約可以看清嘶吼之人的模樣,赫然是王志。
王志將拳頭不斷的錘向地面即使是通紅一片,即使是獻血外溢也渾不自知,他只覺得腦海一片混沌,只有沖天的憤怒和嫉妒。
“哎!”
一聲輕嘆讓王志神識一清也讓他連忙起身警惕道:
“誰?”
話音剛落,一人從樹林里緩緩走了出來。
“大師伯!”
“師伯怎么在這!”
“心中煩悶就來此散心,沒想到在這就遇見師侄你。”
“怎么和小晴有什么誤會了?”
“師伯說笑了,我與小晴只有師兄妹之情。”
“哈哈!侄兒無需害羞,你與小晴自幼長大兩小無猜,這些我與你師父各師弟都看在眼里,心里也希望你們能在一起。”
“真的?”
聽到這,王志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這是自然,這重陽教的一切早晚都是你的,早已注定沒有什么可爭議的,只是袁小師弟來了之后你師父的態度似乎又有些改變。”
“師伯不要說了,師侄自幼便是師父師娘撫養,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只要是師父給的師侄自當收下,可要是師父不愿給的,師侄也毫無怨言,另外也請師伯自重在背后談論家師終非不美。”
“師侄告退!”
王志一臉怒容離去。
夜晚,此時的后山之中只剩下了正純子,剛才師侄的不敬仿佛毫不在意,和煦的溫笑仍時刻掛在臉上。
一個月以后,由正陽子帶隊,同行的有袁小安,雅兒,柔姐以及王雪晴和王志等一眾弟子二十余人,因為終南山距離龍虎山路途遙遠所以他們要提前出發。
龍虎山遠在江西,路程何止千里,而江西為寧王封地,他們決定從長安過荊南然后直抵江西。
“路途遙遠,一切就拜托師妹了,保重。”
“嗯!”
“一應錢糧都在馬車上了,門內經費有限,師妹省著點用。”
說這話的是管賬的六師弟正玄子,三十多歲的年紀,有一股老大叔的味道,不過搞笑的是頭頂有一處已經完全禿了。
自從開山以來門內花銷直線上升他可是壓力山大,恨不得一文錢當做兩文用,每天頭發都要掉好幾根,大有朝佛門發展的趨勢,雖說佛道不分家可終究還是道士不是,也被弟子私下戲稱為“掉發師叔。”
“別聽你六師兄瞎說,該花的就不要省,這次出行師妹可代表我們終南山的門面。”正純子笑道。
“嗯!”
正陽子躬身輕聲應道。
“對對!我開玩笑的,師妹不要當真。”
正玄子仿佛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痛切心扉。
弟子當中大多出自農家很少出門所以一路上很是興奮,王雪晴一路上清脆的贊嘆聲不絕于耳,王志看著她,眼里的寵溺之色躍然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