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狂風暴雨:小試牛刀
當安冉冉真正意義上見到營地外的野怪時,已經有不少玩家都在試圖擊殺了。
看著那一頭頭,紅色名字的鱷拉獸,黃色名字的嫩拉獸,以及白色名字的困拉獸。安冉冉也不由的靜下心來滿滿觀察。
三種野怪相互對比,很明顯是鱷拉獸的身體更為龐大,尖利的牙齒,銳利的指甲,還有它背上那尖銳的突刺,使得整只獸看起來異常兇猛。
再看嫩拉獸,除了身形縮小了一圈之外,也就差了些尖銳的突刺。
可即便如此,安冉冉仍然是半點也不敢小覷它的防御力。
最后是困拉獸,這就有意思多了,體型看起來就像是動物世界里的未成年的鱷魚一樣,瘦瘦小小的,估計體長最多能有一米二。
沒有尖銳的突刺,更沒有銳利的指甲,只剩下一口尖牙,時刻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不過,這根本擋不住各位玩家對它發起的迫害。
好在,根據安冉冉的觀察發現,野怪雖然沒有直接刷新,但每每擊殺后的一段時間,渾濁的水中都會涌出一只新的野怪。
想來在活動開始后,野怪的數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念及此,安冉冉也默默的抽出自己的尖刀,準備先來挑戰一下,試試野怪的能力。
沒錯,經過冰點生存的洗禮后,安冉冉雖然不覺得自己的功夫有飛躍性的進步,但她隱隱的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正在以緩慢的速度,向好的方向發展。
不說體力,速度上的提升,就說她那些經常在用力過猛時,隱隱作痛的舊傷,如今也已經好久都沒有復發了。
當然,最能讓安冉冉有直觀感受的,還是恢復力。
以前起碼得半個月才能消散的淤青,現在少則三天,多則五天,一定會消失的干干凈凈。
雖然一直到現在,安冉冉都搞不太清楚,自己的這些變化,是因為游戲對人體的改造,還是副本對人體的加成。
總之,綜上所述,她就是覺得,以她現在的實力,對付這些小野怪,簡直是綽綽有余。
而事實上,她的感覺也沒什么問題...
不管是鱷拉獸,還是嫩拉獸。
一旦野怪是正面襲擊,安冉冉就針對它的眼睛。
如果是側面襲擊,安冉冉就針對它的腰腹。
如果野怪想來個掃尾,那安冉冉的尖刀,也不是吃素的。
只是唯一讓安冉冉感到麻煩的,莫過于黃名野怪的成群結隊,以及紅名野怪的主動參戰。
好幾次,她都險些被這些突然湊上來的野怪給傷到。
好在她反應快,回擊的也快。
因此,殺怪的速度也就更快。
不過,這類野怪的致命弱點,還是柔軟的腹部,僅僅一刀,野怪的生命值不僅掉的飛快,還會得到一個致命的負面效果——流血。
只是安冉冉的這種打法,并不是每個人都能復制的。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和這種怪獸,正面的較量兩個回合。
大多普通人的打法,還是來自于古早的網游,由隊伍中速度最快的人去引怪,如果引來的是一個,那就直接開戰,圍毆它。
如果引來的多只,那就得看隊伍情況。
如果隊伍的人數足夠多,實力也足夠兇猛,那就主要針對一只,再由另外的一個或兩個人,去應付一下,類似于將野怪的仇恨轉移,這樣就不會影響到隊伍的主力殺怪。
等到主力這邊的戰斗結束,再有那人將其他野怪再引過來,以此類推。
可如果隊伍的人數沒那么多,實力也不允許他們這么造作。
那就得委屈一下引怪的隊友了,反正所有的野怪也都是有仇恨范圍,以及仇恨時間的。
只要那名玩家的膽子夠大,速度夠快,體力能堅持的住,那么多跑跑,最后剩下一只野怪,也不過就是效率問題。
不過,安冉冉可懶得扯這些麻煩事,反正她又不是打不過,來一個就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如果實在是拖家帶口,那也是系統的恩賜,活該讓她發一筆小財。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安冉冉的卡包,就已經被裝滿了,而她周圍的水面,也已經是一片渾濁度暗紅,時時刻刻散發著濃重的血腥味,好像是在警告所有人,這個姑娘,可怕的很~
就這樣,賺的盆滿鍋滿的安冉冉,帶著滿滿的卡片,回到了帳篷,準備好好享受一下活動開始前的最后的平靜。
當然,圍觀群眾中,肯定是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崇拜的,也有貪婪的。
但這個時候,大家都不傻,他們很清楚,在接下來的活動中,如果安冉冉肯全力以赴,那絕對比得上十幾只大型隊伍。
可以說,安冉冉幾乎就是他們在接下來的活動中的保命符。
所以,不管現在安冉冉怎么嘚瑟,都絕對不會有人敢輕易亂來。再說了,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兩個腦子不太靈光的人也不怕。
畢竟,人群會阻止他的。
帳篷內,那半昏迷的男人,此刻早已蘇醒,雖然看起來臉色仍是一片慘白,說話有氣無力,但至少應該不會輕易死掉了。
見安冉冉進來,那男人下意思的縮了縮脖子,渾身僵硬,眼神閃爍,就好像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里,都在散發著恐懼。
對此,安冉冉則是不屑的一笑,沒有說什么。
此時,張久意還在篝火旁默默的閉目養神,恢復體力,見安冉冉回來,嘴角終于浮現了一絲笑意,搭話道:“外面感覺怎么樣?活動有沒有信心?”
“還不錯,收獲頗豐,并且信心十足。”
安冉冉說著,還順手將一雙臟兮兮的運動鞋脫子一旁,十分自然的盤坐在火堆旁,是取暖,也是為了烘烤身上的衣物。
當然,這期間是百分百會散發出難聞的氣味。
好在,現在這個條件,大家也都習慣了。
倒是張久期,見安冉冉回來,立刻笑嘻嘻的湊上前,道:“冉冉回來了,外面怎么樣?野怪難打嗎?如果我想去打怪,可以嗎?”
說著,她還十分自覺的瞄了瞄自家哥哥的臉色。
而觀察到這一切的安冉冉,也不由的‘噗嗤’一笑,打趣道:“這我可不知道啊,你能不能出去打怪,那不是得看你哥哥放不放心?這我可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