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行的母親韓婷女士則是坐在一旁,不過她眼神也在四處亂看。
說起來時景行的工作室自從搬到這邊后,他們夫妻倆就沒來過。
這對夫妻雖然有些發福了,但是還是能從他們的五官里看得出來,男的俊,女的美,要是長得丑也不會生出時景行這么英俊帥氣的兒子了。
“你們倆來帝都干什么?”時景行冷淡的問。
時煥聞言頓時不高興的說:“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記著那點破事呀。”
聽到老公這么說韓婷也趕緊接話說:“是呀,景行,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之間哪有隔夜仇的?那件事都過去十年了,你記那么久干啥子?”
時景行任由他們倆說,他倒是想看看這倆人到底想干什么。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倆人過來肯定沒什么好事。
“不要廢話,我的耐心不好,你們有什么事,最好趕緊說清楚。”
時景行的語氣就宛若對著倆個陌生人似的。
夫妻倆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時煥說:“也沒啥,你不是結婚了嗎?咱們好歹也要見見兒媳婦吧。”
時景行:“不用了,讓她見你們,我真怕污了她的眼。”
“你這孩子說話怎么夾槍帶棍的,你好歹也是老子的兒子,老子養你十幾年,你說斷絕關系就斷絕關系,哪有那么容易?!”
聽著時煥的叫喚,時景行涼涼的看了他一眼,跟他這種潑皮無賴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還不如不說。
“我不想聽這些,你們要么說實話,要么現在就離開走人。”
時景行站起身來下了逐客令。
時煥和韓婷夫妻倆見他軟硬不吃,于是只能說:“你表哥要結婚了,女方家要彩禮太高了,所以我們來找你要點錢。”
時景行聞言,心里冷笑一聲,接著問:“多少?”
時煥和韓婷夫妻倆一聽以為有戲,連忙說:“女方那邊要求在縣里買房子,五十萬的彩禮,還要一輛十幾萬左右的車子。差不多一百來萬吧,這點錢對你來說也就是個零頭,你隨便拍個照片就有了。”
“所以我就應該給這個錢了嗎?他結婚和我有什么關系,他拿不出來彩禮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時景行覺得他父母年紀大了,腦子反而不好了。
這筆錢他可不打算出,就像他說的,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
他憑什么出這筆錢呢?
看了他們夫妻倆,時景行覺得自己與其在這里和他們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工作呢。
就連陪任雨箏都比在這里聽他們廢話來得強。
反正他和他們是斷絕關系了,法院那邊可是蓋了章得,他只有每個月給他們錢,贍養他們的義務。
其他人還真不在他負責的范圍之內,他那表兄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又不是不知道。
這筆錢時景行要是出了,連個感謝都不一定會得到。
人家可能還會覺得他錢多,幫助他們是應該的。
任雨箏今天有一個隨行翻譯的工作。
結束后,附近剛好是在時景行的工作室附近。
于是她到奶茶店訂了好多奶茶,還有炸紅豆糕和南瓜餅這些小吃,準備帶到時景行的工作室去分給工作人員們。
用時景行的話老說,就是在“收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