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過后,任雨箏的臉沒什么大事,都是些皮外傷。
不過,任雨箏臉皮嫩,這么抽了一巴掌,臉腫得老高了,這幾天臉上可能會有些瘀血,顯得會有些可怖。
從醫(yī)院出來后,任雨箏愁啊,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時景行說呢。
“怎么皺著眉呢?”
唐奧看了任雨箏一臉皺眉糾結(jié)的樣子,不由地問。
任雨箏簡單的說了一下,他說:“實(shí)話實(shí)說,有什么可以讓你老公來找我。”
任雨箏:“……你這話怎么聽著好像我跟你有一腿似的。”
“哈哈,咱們小時候可不是有一腿嗎?”
“放P!”任雨箏聞言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唐奧:“……”
寇貴:“……”
任雨箏說完后,有些臉疼的揉揉臉,她盯著唐奧說:“說跟你小時候有一腿,明明是你跟我大堂哥亂搞……”
任雨箏說著說著閉了嘴,呃……這事好像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也不太好。
于是她捂著臉上了車。
唐奧聽到她說起她大堂哥,不由地輕笑了一下,他長得本來就不是帥氣那一掛的,反而有些桀驁不馴,笑起來讓人覺得帶著幾分痞氣。
寇貴卻瞪大了眼睛,奧哥剛剛是笑了吧!
不過他貌似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任雨箏沒接著說,寇貴心里癢得慌,但是唐奧在他也不敢開口問。
畢竟他還要小命呢。
送任雨箏回到南四苑這邊,唐奧叼著一根沒點(diǎn)火的煙,一手放在已經(jīng)降下玻璃的駕駛座窗沿。
看著南四苑這邊隨口說了句:“你老公這么窮呀,讓你住這兒,要不要跟哥走,吃香喝辣啥都有。”
“你就吹吧!”任雨箏白了他一眼,然后解開安全帶。
“哥怎么就吹了?好歹也得給你買個帶院子的房子才是呀,怎么能帶著你住這里呢?”
“你多久沒回國了?帝都帶院子的別墅多貴,你怕是不知道吧!”
“你小時候不是最想擁有一棟有院子可以養(yǎng)花種草的房子嗎,我還記得你說還要一個大大的家庭圖書館呢。”
唐奧靠在座椅背上語帶懷念的說著。
“是呀,不過沒錢呀!”任雨箏無奈的來了句。
“噗”唐奧被她一句沒錢給嗆了一下。
任家看著確實(shí)沒什么錢,但是他們家從來就不是以金錢傳家的人家。
這種人家底蘊(yùn)很厚,不是能以金錢來衡量的。
而且任家族人里面還有一個老首長在世呢。
族人里能人輩出的也不在少數(shù)。
她大伯二伯和她爸,都是能人呀。
唐奧想著他認(rèn)識的任家大老爺們似乎都是很能干的人。
女孩子里就任雨箏自己想當(dāng)一條咸魚。
其實(shí)吧任家大伯二伯還有任爸都不想雨箏一個姑娘家去學(xué)一些比較累的東西,加上他們這一支任家人就只有雨箏這么一個女孩子,媽媽還早早的去了,于是大家就寵著她唄。
她能養(yǎng)出這種咸魚性格,也跟任家人放縱脫不了干系。
任雨箏推開車門,準(zhǔn)備下車,卻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的時景行。
她開心的喊了一聲:“老公!”
結(jié)果悲催了(ノДT)
張嘴太大,扯著面部肌肉了。
痛啊~她心里哀嚎一聲,趕緊伸手捂住臉。
而唐奧在聽到她喊老公后,就打開車門下來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時景行是不是真的對雨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