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婚禮前準備(新)
新的一天,從收到三份慰問品開始。
有這三位巨佬帶頭,沒過一會,樂王府門前便門庭若市,送慰問品的人絡繹不絕,已然排成一條長龍。
李擇畫靠在府中的涼亭中,側耳聽外面的喧鬧聲,身旁有春花扇風,秋月捏肩,沒有半點受驚的模樣。
“沒想到這還有意外收獲。”
他寫信純粹就是接受李家老祖的政治資源,跟未來靠山拉近關系,沒想到這借勢借得相當漂亮。
從這里其實也能看出一點,武則天這位女帝在中下層官員中的統治力還有待提高。
當然,這也更加說明先帝時期的作為有多么的“輝煌”。
可能真的就像李家老祖說的那樣,“國之棟梁,輕易不可為敵”。
李擇畫想起他昨天跟蘭陵王的聊天。
“最強王者到底有多強?”
“具體不好說,屬下一人屠過十萬軍。”
不管這個“十萬軍”最低實力、最高實力如何,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
王者不可窺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這樣一個戰力天差地別,個人實力可比核武器的時代,國家的意義在哪里呢?
權力?大義?
也能明白為什么信中說被國師姜子牙選中,“李家能夠再次起飛”。
這位可是大唐王朝毫無爭議的第一人。
李擇畫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這不是他該想的問題,他還沒到那個層次。
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提升自身的實力,以及自身勢力的實力。
通過昨天在模擬修煉空間中的不斷嘗試,通過多次經絡爆裂后,他基本熟悉《太上無極圖》的修煉方式,體內的靈力全部轉化成金色的太上靈力。
修為也升了一星,來到鉆石五段二星。
這是具有里程碑意義的事情,它標志著李擇畫從一個空有修為而不能使用的人偶進化成了一個初步具有戰斗力的成年居民,下一階段便是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戰士。
也是不斷的“死亡”經歷,李擇畫越發確信一點,這門神階功法至少是由兩門天階功法融合而成。
目前能夠確認的是《太上極陽功》(暫定)跟《太上極陰功》(暫定),這是通過簡單分開《太上無極圖》中兩條運轉路線而形成的功法運轉路線。
李擇畫試過單獨只修煉一條,發現是可行的,就是因為沒有完整的功法經文,導致觀想的時候不是特別問題,這很影響修煉速度跟修煉出來的靈力威力。
明明是天階功法,卻只能發揮出地階功法的實力。
可就算是這樣,這也不是一般平民能夠修煉的。
他打算再熟悉一段時間,看能不能把經文編譯出來,畢竟是經過九年義務教育加三年高強度高中教育的人,雖然四年大學學習有所退化。
一經完成,就把功法傳下去。
“春花,秋月。”
“在。”
李擇畫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你們平日里沒事的時候,就去書房里面看看書,還是要多提升下自己,尤其是關于修煉基礎的知識,一定要非常熟悉。缺什么書就跟伯樺說。”
“諾。”
他是相當看重他這兩位貼身侍女的,方才也用太上靈力探查過她們的資質,中等偏上,姐姐偏陽多一些,妹妹偏陰多一些。
一陰一陽,正好配對。
春花秋月這對雙生花就是他開宗立派的“大弟子”。
未等太陽攀爬到最高峰,伯樺上前來道:“回王爺,上官大人那邊派人布置王府,為婚禮做準備,看是否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按照他們的安排來就行,你就負責輔助就行。”
這場婚禮本身就是一場權力之間博弈的產物,作為一名優秀的“棋子”,李擇畫最有自知之明,一切行動聽指揮,然后暗渡陳倉。
算一下時間,距離他兩輩子第一次婚禮還有五天時間。
莫名的還有些期待呢。
絕對不是李家老祖的告誡:不要沉迷于武則天的美色!
可惜老人家的思維還是太落伍了,一味的告誡不僅不能起到警惕的作用,反而會激發他人好奇心,起到反作用。
對于自家王爺這幅漫不經心的態度,伯樺欲言又止,又想起昨天的談話,最終還是沒有多說,恭敬行禮后離開。
見王府內正常運轉,也沒他什么事情,李擇畫便帶著姐妹花來到書房,讓她們去看書學習,自己進入模擬修煉空間中進行修煉。
他現在仍舊是采用以熟悉功法為主,實際修煉為輔。
主要也是現在資源太少,需要跟蘭陵王那邊古國正式發展起來后,能夠提供大量資源的時候,才是他實力真正爆發式增長的時刻,那個時候他對于功法已經極為熟悉。
在資源充足的情況下,對功法理解的越透徹,實力提升越迅猛。
最極端的情況下,甚至能夠做到一步王者。
不過這只對那些絕世天才有效,學習功法跟吃飯一樣,悟性通天。
李擇畫感覺自己暫時到不了這個程度,還是穩著點來,一步一個腳印。
他今年才二十,著什么急。
此時,長安城城西南,發生一起不同尋常的命案。
死的旭南商會會長,劉叢志。
旭南商會是一家小商會,做運輸牲畜生意,在城西南一帶小有名氣。
負責此案的是一位大理寺司直,林明理,帶著兩位大理寺獄丞。
“大人,劉叢志妻子在早上發現劉叢志死在自家書房,死亡時間推斷是在丑時,按她的說法,當時是劉叢志正在對賬本。”
其中一位獄丞在司直身邊匯報了解到的情況。
林明理瞇起眼睛感慨道:“這么晚還在對賬本,倒也是勤奮呀,還有其他細節嗎?”
“致命傷在脖頸處,一擊致命,沒有掙扎的痕跡。”
“哦,手法很專業呀。”
帶著兩位手下走進案發地點,林明理仔細觀察周遭的細節。
時不時用帶著專用手套的手去翻閱書房內的書籍,可惜一無所獲。
“而且書房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同商會副手核對了一下,說是少了賬本。”
“會是同行雇的殺手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從殺人手法上來看,沒有在備案中出現過。”
“是新出現的殺手組織嗎?”
“最近有一個名為‘古國’的組織比較活躍,但沒有找到他們有什么標志性的特征。”
“去查一下最近銷聲匿跡的中小型殺手組織,應該是有人對他們進行了整合。”
“諾。”
林明理站在窗口,窗外是一片小院,院中荒蕪,許久沒有打理,獨有一顆大樹,沿著枝干能夠順暢的爬到外面不高的圍墻上去。
“這樹是誰種的?”
“屬下這就去調查。”
一位獄丞迅速離開。
林明理一個翻身便跳入院中,走到大樹下,看到樹干上有鞋子劃過的痕跡,很輕微。
“劉叢志的修為怎么樣?”
“只有黃金段位的水平。”
“哦,這樣子呀。”
輕點地面,他輕飄飄的落在圍墻上,上面果然有痕跡,是鞋子沾上泥土后掉落的痕跡。痕跡很新,還沒經過日曬。
所以昨天晚上,有人通過院中這顆大樹來到圍墻上,而后出去。
這個人實力在鉆石左右,擅長輕功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