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 間諜中忍
桐京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說的是哪里。”
“人體內汗腺問題是趨同的,到時候一起處理了就是。”
“謝謝隊長!!”
犬冢理香松了一口氣,幸好有隊長這個杰出的醫療忍者幫她排憂解難。
此時,三代冗長的發言已經結束。
可憐的木葉村民們,又接受了一波火之意志的洗禮,變得亢奮起來,恨不得立刻就為木葉拋頭顱灑熱血。
他們無比羨慕地看向那兩個負責保護轉寢小春的忍者班,十分希望自己可以取而代之。
而之前那寥寥幾個緊張害羞的中忍,在三代演講的激勵下,也開始昂首挺胸起來。
拋開立場,猿飛日斬的確是一個合格的領袖。
“那么就讓我代表村子,祝你們一路順風!”
猿飛日斬享受夠村民崇拜、狂熱的眼神后,笑吟吟地對轉寢小春道。
“猿飛,放心吧,我不會辜負村子的期望,會把木葉的善意,準確無誤地傳達給霧隱村。”
兩人繼續最后的寒暄,而站在他們后面不遠處的三忍,此刻也在竊竊私語。
只不過,雖然他們的臉上保持平和的微笑,但談話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卻與表面功夫截然相反。
綱手:“大蛇丸,你不在實驗室的培養皿里面繼續躺尸,出來湊這個熱鬧干嘛?”
“不怕我再給你揍進木葉醫院嗎?”
對于大蛇丸和桐京動手這件事,綱手一直耿耿于懷。
本來她打算去找大蛇丸的麻煩,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茍在自己的實驗里不出來,今天才肯冒頭。
大蛇丸:“mu呵呵呵,綱手,桐京君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我還以為他只是你無聊時的玩物呢!畢竟,你雖然教授給他了醫療忍術,卻并不對外宣布他是你的弟子。”
綱手嘴角一抽搐,“我的事情,要你管這么多干嘛?”
“反正你給我記住了,桐京是我罩著的,你要是再敢動他,小心我找你算賬。”
自來也補充道:“大蛇丸,這事算我一份,你如果不想被我們兩個圍攻的話,就老老實實放棄讓桐京做實驗體這個念頭!”
以自來也對大蛇丸的了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所以這次他才特意聯合綱手一起給大蛇丸施壓。
蛇叔略微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區區一個宇智波桐京,居然同時得到了自來也和綱手的青睞。
他驀然看向角落處那個帶著貓臉面具的暗部,不由自主地舔舐嘴唇。
桐京君,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唔~~~!!”犬冢理香一陣哆嗦,桐京便放開了她的手。
“隊長,剛才那股汗毛倒立的感覺,是你的按摩手法帶來的嗎?”
桐京搖搖頭,看了不遠處已經轉移視線的大蛇丸一眼,“不,我按摩時注入的查克拉只會對你的局部產刺激,造成細微的改變。”
“你之所以會打寒顫,是因為外界的影響。”
“啊?什么影響?”
犬冢理香還想追問,桐京卻道:“回到之前安排的位置,要準備出發了!”
作為暗部的忍者,他們要在暗處保護轉寢小春。
同時,明面上兩個班不能做的事情,也將由他們來負責。
畢竟這次木葉使團的目的,是為了忍界的和平,兩個忍者班的對外手段,也要盡量克制。
不然太過于雷厲風行,也許會傳達出不好的信號。
一旦木葉的忍者在路上表現地過于強勢,對目前脆弱的忍村關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挑戰。
所以,暗殺、刺探情報這些臟活累活就只能由桐京帶領的十二小分隊來完成。
注意到了桐京語氣轉變,犬冢理香正色道:“遵命,隊長!”
唰的一聲,她已經出現在另外的位置,和山城圭太、五更亞香一起,成掎角之勢暗中護送使團。
桐京在房屋上不斷移動,此刻,他已經鎖定了一個目標。
原本,他懶得去管這個鬼鬼祟祟的中忍。
但是這家伙現在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說不定要在使團離村過程里,做點什么事情。
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間諜。
以現在忍界詭譎的局勢而言,任何勢力都可能是幕后黑手。
不過,桐京并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啪嗒。
桐京消無聲息地落在間諜中忍躲藏的巷子里。
這家伙到了現在,還在猶豫。
估計也是不想輕易地放棄自己的生命。
桐京發現了他充滿糾結的神色,和馬甲下密密麻麻的起爆符。
如果他能夠在木葉使團出村的過程中沖出去自爆,忍界明天的報紙頭條絕對會是他。
但……生命是寶貴的!
尤其是個體自認為觸及到自身生命盡頭的時候,會格外珍惜剩下了的每一分每一秒。
除非有足夠的信仰,不然很難有人可以做到從容赴死。
不過這家伙的覺悟還算不錯,起碼看他的架勢,距離他撲出去引爆身上的所有起爆符,也就剩下那么一絲絲決絕。
“喂,你要是不打算沖出去,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一個活著間諜,其價值遠在尸體之上。
間諜中忍被桐京的聲音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暴露得這么早。
自己在木葉這些年,一直小心謹慎,不曾暴露破綻,這個暗部是怎么發現自己的?
他連忙擠出一個笑容:“暗部大人,你在說什么我根本不懂啊。”
桐京懶得和他廢話,出現在他面前,扯開他的綠色馬甲。
里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起爆符。
“你還想繼續狡辯什么?”
其實這家伙已經做的夠隱蔽,可惜在桐京的感知忍術面前,他惶恐躁動的查克拉在周圍一群熱血沸騰的同村忍者里面,無所遁形。
“該……該死的木葉雜碎!!”
見到自己的事情敗露,間諜中忍不再猶豫,想立刻引爆起爆符。
但桐京的黑袍下閃過一道白光,間諜中忍的雙手就和他的小臂分離。
因為這個過程太快,他甚至都沒有立刻察覺到痛楚。
只是愕然發現自己抬起的手腕上,出現了兩個光滑如鏡的切口。
旋即,痛苦和恐懼剛剛襲來,他又被桐京切斷了氣管和雙腿,像一只被隨手拍死的蚊子般倒在地上。
鮮血,這時才從切口流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