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哥,我、我也不是知道的很多。”
夏雨霜雙手放在桌下,看了一眼一旁的陸清就低下了頭。
陸清見此還以為她是因為知道的不多而自責。
他把眉間舒展開,微笑著對她說道:“沒事雨霜,你不必自責,你就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好。”
陸清語氣溫和,滿臉微笑,但夏雨霜還是低著頭拔弄著手指,眼里有些糾結之色。
前兩日夜,也就是陳如月幫陸清斬殺蜈蚣精那天,陸默在得知陸清忘記義和書院的事后,去找過夏雨霜一次。
找到夏雨霜后,陸默叮囑她,叫她以后不要告訴陸清關于義和書院的任何事,說這些都是為他好。
雖然當時夏雨霜心里很奇怪,陸默為什么會突然和她談及義和書院的事,而且又不讓自己告訴陸清他以前在義和書院的事。
但陸默之后說是為了陸清好,然后她也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但今天她從李長河嘴里得知陸清前兩日去過義和書院,而且他們在去過義和書院之后陸清身體便出了問題,這想都不用想,陸清身體出事的原因肯定和義和書院有關。
在結合今天陸清說他忘了義和書院的所有事,和那日陸默叮囑過她的話。
這不經讓她反應過來。
這件事里面肯定有蹊蹺,而且爺爺他應該也是知道些什么,所以他才不讓我告訴清哥義和書院的事。
要把這些事告訴清哥嗎?
夏雨霜現在心里很是糾結。
但那日爺爺他可是千叮囑萬囑咐的讓我不要告訴清哥關于義和書院的事的........
陸清看夏雨霜低頭遲遲不語,伸頭湊過去開口說道:“雨霜?你沒事吧?”
聽見陸清的話,夏雨霜把頭抬了起來,正好與伸過頭來的陸清四目相對:“額....我、我沒事。”
陸清半瞇著眼盯著夏雨霜,你這樣子像是沒事的樣子?
夏雨霜后面不說話了,然后陸清就一直這樣盯著她看。
他倆這舉動讓對面坐著的李長河有點尷尬了。
他捂嘴輕咳一聲說道:“喂喂,你們倆能不能去別的地方眉來眼去的,我還在這呢,你們在乎在乎一下我這個孤家寡人的感受行不行!”
夏雨霜本就被陸清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再被李長河這樣一說,小臉頓時紅了一片。
她對李長河做了一個鬼臉:“要你管,有本事你現在也去找個人來和你眉來眼去啊。”
李長河瞪大眼拿著折扇指著夏雨霜道:“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什么你。”夏雨霜依舊做著一個鬼臉道。
李長河無奈,只能放下折扇找陸清評評理:“陸兄,你看看你家雨霜,你還管不管管她了。”
陸清笑著搖了搖頭:“好了雨霜,你也別扯開話題了,關于以前我在義和書院的事你和我講講吧。”
夏雨霜又低下了頭撥弄著手指,心里還在糾結。
過了一會她抬頭看著陸清說道:“清哥,不是我不想和你說,只是前兩天爺爺他囑咐過我,讓我不要告訴你關于義和書院的事。”
“他說這些都是為你好。”
夏雨霜無奈,只能把陸默對她說的話都一一告訴了陸清。
默伯他不讓雨霜告訴我有關于義和書院的事?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想起剛剛出門說是去釣魚的陸默,陸清沉默了一會,然后說道:“罷了雨霜,既然是默伯讓你不要告訴我關于義和書院的事,那你就別和我說了,默伯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既然夏雨霜不想說,陸清也沒勉強她說,等下陸默回來了去找他問這件事也是一樣的。
反正陸默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對了長河,你不是我發小嗎?”想到李長河還在這,陸清轉過頭問了他一句,“你應該是知道我當初在義和書院上學的事吧。”
李長河搖搖頭說道:“陸兄你忘了,當初你去義和書院上學的時候,我剛好被我家老頭調去了天都城,過了一年我才回來的。”
“而且我回來的時候,義和書院已經變成了鬼樓。”
天都城陸清知道,那是大夏國的京城首都。
“你去天都城干什么?”陸清問道。
李長河眼里閃過一絲害怕,然后燦笑道:“秘密、秘密。”
陸清沒有再問,他心里想了一下,李長河先前說的話給了他一點啟發。
李長河先前說過,在我去義和書院上學的時候他剛好去了天都城,在天都城過了一年才回來鎮海縣的,而且回來的時候義和書院已經變成了鬼樓。
那豈不就是說自己才在義和書院上了一年的學,然后它就變成了一座鬼樓了?
低頭沉思了一會,陸清對著李長河說道:“長河,既然義和書院是一座鬼樓,那么那天我們為什么要去哪兒?”
陸清剛才在心里想了一想,義和書院既然是一座空曠依舊的鬼樓,那么李長河和前身為什么會去哪兒?
這里面可是有什么秘密?
李長河正準備拿起茶杯喝茶,但陸清的話又讓他放下了茶杯:“為什么會去哪兒?這事可就要問陸兄你了。”
“問我?”陸清疑惑道。
“是啊,那天晚上我本來是來找你去尋....”
看了一眼夏雨霜,李長河急忙改口道:“額,去喝酒的,不過之后我們在途徑義和書院外的玉瓶巷時,你突然和我說你要去義和書院見一個熟人。”
“熟人?”
“是啊,你當時說你要去義和書院去找一位熟人的時候,可把我嚇了一跳。”
“要知道,義和書院可是一座鬼樓啊,那里怎么可能會有你的熟人?”
“當時我勸阻了你一會,但你不聽,非要去義和書院,說是去了你就會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
“沒辦法,最后我怕你一個人去會有危險,所以我就和你一起去了,畢竟兩個人的話也相互有個照應不是。但之后就在我準備和你一同進書院的時候,你卻把我給攔了下來。”
“那時你說義和書院里有危險,讓我在門外等你,后來你還說,如果你進去半個時辰還沒出來的話就讓我去找鎮邪司報案,然后說完這些之后你就一個人進去了。”
說了那么久,李長河停下來喝了一口茶。
夏雨霜和陸清眼巴巴的看著李長河道:“后面呢?”
放下茶杯,李長河有些緊張的盯著陸清:“后面你進去不到兩炷香的時間便出來了,但在你出來的時候我問你你在里面發生了什么事時,你卻和我說你記不得了,而且后面你還反問了我一句。”
“你當時問我的是......”
“我們為什么會在義和書院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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