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系統(tǒng)這里,任憑她如何叫喚,對方都已經(jīng)不給她賒賬了。
還說她只能賒賬一次,除非還清了,才能再賒一次賬。
簡直就是小氣呦。
至于黃金人臉面具,已經(jīng)被系統(tǒng)收回保管了。
還說要用的時候,才會給她。
半晌后。
“強化完成,宿主,現(xiàn)在可以進階到,一階上品二星了。”
一番系統(tǒng)幫忙的操作,漣順利的建立起了,第二個金色源核。
而她的整體實力,也變強了一倍。
這種隨隨便便,就能獲得力量的感覺;讓她的內(nèi)心,沒能掀起半點波瀾。
就很平淡。
“宿主,你現(xiàn)在需要沉淀一段時間,才能建立下一個源核。
所以,本系統(tǒng)將下線一會兒,你保重哈。”
這系統(tǒng),就這么拋下她了?
馬甲就是馬甲,除了放飛一些外,本質(zhì)還是一樣的“壞”。
保持好心情,閑著無事的漣,開始翻起了,書生肩上的包袱。
這書生因該有秘密,她需要來找找打發(fā)時間。
順便再看看,這樣能不能了解到,這顆星球的一些信息。
包袱里面只有幾件陳舊的衣服,還有一本算很厚的藍色本子。
拿著藍色本子,漣座在書桌前,帶著好奇的目光,翻開了這本藍色本子。
日月交替復朝夕,朝夕如梭虛不盡。
桃源桃仙忘塵囂,荏苒幾番盡年光?
花開桃紅草依麗,風云幾度年衰晚?
光陰怎似虛不盡,花開花落更幾輪?
日起日落守不盡,難舍流年怎舍斷?
青山綠水仍如故,花開桃落紅塵過。
最先印入眼簾的,就是這首“詩”。
只是為什么她感覺,這首詩好像不對勁,好像有問題呢?
算了,她又不是什么伴詩小書生,管別人寫的詩干嘛?
記住意思就行了。
翻頁,就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標題似乎是《滄溟渡》。
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什么都沒有看懂,這就有點尷尬了啊。
一直翻啊翻,直至翻到最后一頁,漣才算是大概能看懂了。
滄溟無際,無窮;萬物以為動文機,以圓融動心。滄溟,唯動之靜也,尚能對此,反復動之滄溟。
思索片刻,漣通過自己的理解,小聲喃喃:
“世界無邊無際,無窮盡;事物以玄機為運動形式,以圓融為運動品質(zhì)。這個世界中,只有是能動態(tài)的靜態(tài)道理,才能真正面對這個,反復無常的動態(tài)世界。
好一個動態(tài)的靜態(tài)道理,可這種道理,真的有么?”
或許是她孤陋寡聞了吧。
合上藍色本子,為了防止自己偷看被現(xiàn),漣將東西放回了原來位置。
回到桌前,漣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思考。
就比如人生思考,生命思考,還有生活思考什么的。
似乎是剛剛得到的信息,讓她有了開始反思的念頭。
…
書生悠悠轉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吊床上,微微有些愣神。
當發(fā)現(xiàn)前方的那道紅衣身影后,腦海之中,閃過了暈倒前的畫面。
書生躡手躡腳的下了吊床,似做賊一樣的,走向了門口。
剛一到門口,還未等他欣喜,就又暈了。
漣將書生拎回吊床,再次回到書桌前,繼續(xù)思考人生。
書生再一次悠悠轉醒,這一次他學乖了,沒有再去開門。
而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吊床上,開始裝睡。
嘆了口氣,漣開口詢問:“喂,你說,要是有一個人,它很任性很皮,還很不負責任,而且你還拿它沒有辦法,你會怎么辦?”
這是在問我么?
吊床上,在閉眼裝睡的書生,沒有說話,依舊裝睡著。
漣搖搖頭:“算了,你也不懂。”
房間內(nèi)靜謐許久,書生思緒萬千后,選擇直接站了起來。
“這位姑娘,若是在下來解決的話,那就去掌握主動,讓他沒有辦法來任性,沒辦法來不負責任。”
這辦法,似乎行。
只是,她該如何掌握主動?漣扭頭,仔細打量了書生幾眼。
書生也看著漣,微笑以對,沒有說話。
書生長著一張小白臉,在這有些昏暗房間的襯托下,似乎顯得更加的,迷人。
半晌,漣不急不緩開口:“你認識欒國的太子嘛?”
書生微皺眉頭:“姑娘說的可是,當今太子,欒平天?”
咦,平天?真不愧是星之子。
漣點頭:“嗯。”
“哎,我曾乃欒國才子,當然認識。”
書生嘆了口氣,其似乎是瘦弱的身影,都在顯得有些落寞。
“哦。”
她才不管對方,現(xiàn)在是不是什么才子。在她現(xiàn)在的眼中,只有有用與沒用的區(qū)別。
“你認識這船上的人嘛?”
“之前聽他們閑聊說要去雪山,而在下也要去雪山。
當時又沒有去雪山的船,所以,在下便搭了趟順風船。
只是這些人,似乎并不怎么好相處。姑娘,你跟這伙人,認識嗎?”
望著似乎有些許忐忑,內(nèi)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書生,漣搖頭:“不認識。”
“那姑娘,你難道也是跟我一樣,搭了這艘順風船的嗎?”
望著掛滿笑容的書生,漣總感覺,這書生,似乎有些心機哦。
她之前明明展現(xiàn)出了,不該有的實力;而且還展現(xiàn)在了對方身上。
可這書生,就好像不知道一樣;對方更是露出一副,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就差兩眼淚汪汪的模樣。
估計是想背后來一刀吧。
“我是被他們敲暈后,綁在麻袋里,在毫不知情的狀態(tài)下,送進了這船的貨艙內(nèi)。”
漣說了大實話。
書生驚異。
一共五十一個黑麻袋,難道里面裝的,都是姑娘?
那他這不就是等于,上了販賣的賊船么?
“那姑娘,請問你是,怎么逃出來的?”書生似乎,還有些懷疑。
漣認真回答:“他們似乎低估了我的實力,導致我逃出來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沈北孟,你在嗎?”
突然,外面有人在敲門。是那個自稱村長的家伙,似乎還有些急切。
漣給書生使了個眼色——不要暴露自己,便鉆進了書桌下面。
“剛剛在睡覺,這就來啦。”沈北孟整理好狀態(tài),打開了房門。
“沈北孟,你有沒有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衣的漂亮姑娘?
她是我們村內(nèi),一戶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只是腦子有點問題,經(jīng)常有被害妄想癥。
這不,我們?nèi)パ┥剿拓洠惆涯枪媚镆步o帶上了;準備去找李神醫(yī),看看能不能治好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