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名為白牙的短刀
時光荏苒,如同白馬過隙。
關于那場戰斗轉交到優斗手中的焰團扇和鎖鏈,靜靜的躺在宇智波族地彷佛見證著一切。
斑的尸體被他們帶回到真正屬于他的地方,二代目火影給他所選的墓穴,在玖辛奈加的重重封印術之下徹底的沉睡于大地中下。
彌彥他們開啟了新的旅途,自來也在木葉村中肆意揮霍著自己的墨毫,在忍界日報上成為了首屈一指的作家。
雖然沒有明說在他的作品中統一的觀念隨著報紙的傳播逐漸擴散開來
因此忍界中掀起了不少針對戰爭的討論,二次大戰都是有目共睹在戰爭結束后各隱村付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這些都引人深思。
反戰的思潮開始在忍界蔓延,有不少國家開始抵制和查抄忍界日報,屬于他們名下的報紙開始痛斥其為毒瘤,毒害忍者們尚武的思想。
自來也和木葉內的作家開始了文字上的對戰。
可結果卻出乎抵制方的預料,報紙上的戰況戰愈演愈烈忍界中到處都展開了討論。
猿飛日斬對此也是頭疼不已。
不少小隱村看熱鬧不嫌事大瘋狂的拱火,他也曾暗示自來也消停下木葉已經成了反對方集體圍攻的靶子。
所幸都是紙面上的爭論也不會影響到現實的權利,他只是現在心頭之患是旗木朔茂。
戰爭結束后高難度的任務在旗木朔茂手中百分百的完成率和好評,加上之前在戰場上積累的功勛讓他在木葉忍者中聲望原來越高。
已經開始有股暗流要讓他入選下一屆火影的候選了。
透明的玻璃下騰起的煙霧遮住臉龐讓人看不清神情,猿飛日斬默默的注視著遠方忍者學校內熱鬧的場面。
今天是忍者學校新一屆報名的日子。
醫療實踐課也正式納入忍者學校的正式課程,作為培養醫療忍者的課程。
林一是主要授課老師。
綱手?
名義上的副手,下課后解答完學生的疑慮后跑的比誰都快。
沒錢去居酒屋小飲幾杯,到了發工資的日子去賭場瀟灑完或者報社找自來也周濟點。
學校、居酒屋、賭場、報社。
四點一線雷打不動。
連白云公司的高薪邀請都不去,理由是太麻煩了。
抱著教案的林一向著周圍的家長點頭問好。
前方穿著綠色緊身衣的忍者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力,邁特戴,一身天賦都點在體術的奇男子,在他身邊穿著小號緊身衣的男孩即使被周圍的人所議論,仍然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他和戴早已熟知,戴身上的骨裂和骨折大都是他所治療的。
“是凱。”
對面林一的詢問戴如同看向寶物般介紹著自己的兒子。
一旁慢慢走來的旗木朔茂也帶著自己的孩子向著林一打著招呼。
“好久不見朔茂隊長。”
故人相逢穿著作戰服卸下短刀的一身輕松的旗木朔茂打著招呼。
大小旗木一樣的白發和傲人的氣質如出一轍和一旁的穿著緊身衣邁特父子一樣。
父子的間的傳承嗎?
林一笑了笑向他們說了聲抱歉向著教學樓走去。
在知道凱的名字后,卡卡西轉過頭看著蹲身邊的父親,示意趕快進去不然就來不及。
一陣等待后卡卡西終于將自己的名字報了上去。
在回家的路上趴在父親的背上,輕聲問道:“報名前遇到的林一,我怎么感覺看不透他。”
被小孩天真的語氣逗笑的朔茂望著腳下的路回應道:“爸爸我也看不透他啊。”
“那么他一定很厲害咯,連爸爸都看不透他。”
“唔,媽媽今天應該會做些什么好吃的呢?是我喜歡吃的還是卡卡西喜歡吃的?”
“肯定是卡卡西喜歡吃的!”
“不對哦,肯定是媽媽喜歡吃的。”
“啊!”
趴在寬闊溫暖的后背上的卡卡西輕微的晃動著身體,無聲的抗議又一次被套路了。
謠言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發酵。
旗木朔茂為了選擇拯救的隊友的生命放棄了任務。
木葉村內的輿論瞬間開始為之轉變,眾人的責怪謾罵不理解逐漸開始滾滾襲來。
惡意的言語如同看不見的利刃猛然扎向旗木朔茂的心窩,他并不想做些什么解釋,他很清楚后面是那些人在搗鬼。
身為上忍班班長的他怎么會沒有政治嗅覺。
窗外的寒風陣陣,呼嘯的席卷著門簾。
他只是感覺到失望,抽出短刀拿在手中細細打量,刀身上清冷的月光著映照著他的臉龐,緩緩的撩起腹部的衣物,捂住刀柄旋轉刀尖朝內,準備用力刺下。
“朔茂隊長。”
陰影走出的身影緩緩走到他的身前將白牙短刀從手中奪了過去,將一旁的軟墊扔在地面上坐了上去。
內心如同死水一般的朔茂抬起頭看著曾經的部下,一言不發。
“當這把刀已經有了不受控制的可能就將它拋棄掉,你說是嗎?朔茂隊長。”
盤坐在地上的林一仔細的凝視手中泛著冷光的白牙短刀,刀鋒上凌厲的寒光讓人心悸。
“火之意志嗎?好像已經變成了維護自己統治的工具,他們用著蹩腳的借口排除著異己。”清水林一絮絮叨叨說道:“朔茂隊長想要背負著一身的罵名就此離開嗎?”
在林一手中旋轉的短刀猛然插向地板,刀柄和木板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低著頭的旗木朔茂問道:“你是想利用我達到什么目的嗎?”
林一回答道:“不,我只是想還原事情的真相。”
“是嗎?”
“畢竟我可不想讓卡卡西這么小就失去了父親。”
見旗木朔茂對火之意志失去了信心,林一嘗試使用親情讓朔茂燃起對生的渴望。
“卡卡西。”
旗木朔茂雙眼恢復了神色喃喃道。
“畢竟自己一走了之讓孩子和女人擔負罵名,這是件很讓人羞恥的事情,你說是嗎?朔茂隊長。”奏效了,林一站起身將手中的白牙遞到他的手中輕聲道:“就讓白牙斬盡村子里一切不公吧,今天他們會用這種情況對付你,在未來他們肯定還會以同樣的手法對付他們所不能掌握的忍們。”
“反擊的事情就給我了,朔茂隊長。”
旗木朔茂呆呆地望著空無一物的軟墊,將白牙收入刀鞘緩緩的站起身,借著的月光打量著手中的戒指輕聲道:“曉組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