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霍夫人就樂呵呵地牽著唐嬋去客廳說話。
“小嬋,能這么喊你嗎?”
“可以的阿姨。”
“你家里都怎么喊你的?有小名嗎?”
“家里喊我糖糖,算是小名吧。”
霍夫人側頭使喚兒子,“清時,去切點水果。”
他站起身去廚房。
“糖糖跟清時在一起沒受過委屈吧?”
“沒有的阿姨,他對我很好。”她展出一個乖順的笑容。
“那就好,你們有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嗎?你不用擔心,阿姨只是問問,你們年輕人現(xiàn)在都不愿意早結婚,阿姨知道的。”
唐嬋也不局促,“我想等他公司穩(wěn)定了再說結婚的事,我們現(xiàn)在都在事業(yè)上升期,有了家庭其實不太顧得過來,等都適應了穩(wěn)定了,再結婚會更好。”
霍夫人真是看她哪哪兒都滿意,這女孩子,模樣氣質都頂頂?shù)暮茫讼嗵幰猜渎浯蠓剑勍履芸闯鏊呛苡凶约合敕ǎ瑢彝ヒ彩钟胸熑胃械呐海膺@么一面就給人感覺這么好,不愧是讓她兒子守了這么久的。
“糖糖家里有弟弟妹妹嗎?”
“有個哥哥,已經(jīng)結婚了。阿姨可能看過他演的電視劇,海戰(zhàn)里面那個通訊員就是我哥哥演的。”
霍夫人有些驚訝,“我還真看過那個劇呢,你哥哥演技可是真好啊。你哥哥比你大的多吧。”
海戰(zhàn)都是五六年前的電視劇了,當時看著唐禮的模樣就二十八九了。
“嗯,我哥哥比我大十歲。”
“哎喲,那肯定很寵妹妹,清時到時候去糖糖家可要好好表現(xiàn)。”
聽自己媽這么說,他收回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捏了顆草莓吃,“您就放心吧。”
唐嬋在霍家待了許久才跟霍清時離開,霍夫人坐在沙發(fā)上滿足地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我們家孫孫以后會有多好看呢。”
霍征喝了口茶表示默認。
……
回到霍清時那兒,唐嬋去洗澡,讓他幫忙先收拾著東西。
他淡定地看著她進浴室,有些手抖地拉開她的行李箱,看了眼那半箱鮮艷招搖的小衣服,捂了捂發(fā)熱的鼻子。
掛好最后一件衣服,浴室傳來聲音,“霍清時,幫我拿套睡衣來,白色的那個就行。”
其實他是看到她進浴室的時候沒帶衣服,但鬼使神差地沒開口提醒她。
他默默取下那件白色的睡衣,敲了敲浴室門,“寶貝,開門。”
浴室門打開,一只白嫩如瓷的胳膊伸出來,連帶著一些蒸騰的水汽。
他把衣服放到她手里后,趕緊跑到廚房去洗臉。流鼻血了……
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吹頭發(fā)了。
霍清時感覺像在做夢一樣,他們在哈佛兩年都只進展到偶爾牽手,回來后竟然就飛速地同居了。
他接過她手里的吹風機,低頭貼在她耳朵上說話,“我?guī)湍恪!?p> 唐嬋僵了一瞬,他剛才是不是親她耳朵了?
她發(fā)絲粗又亮,看著就健康漂亮。
幫她吹頭發(fā)也不知道是享受還是難受,他時不時能碰到她的臉,她的脖子,然而只能老老實實地吹,不能放肆地摸一摸,發(fā)一發(fā)獸性。
吹完頭發(fā),霍清時就急不可耐地把人抱到懷里親,親到后面就忍不住了。
“寶貝,我想……。”他聲音黏黏糊糊地,像撒嬌一樣。
他現(xiàn)在是摸清楚套路了,就算是女孩子,她們內(nèi)里也都有一種深藏的母性,撒嬌就是激發(fā)這種感情的最好方式。所以,面子誰愛要誰要去吧,他只要他的寶貝。
也許是氣氛太到位,唐嬋渾身皮膚都有些發(fā)燙,她推開他,聲音嬌軟,帶著些氣音,“不行。”
“我這兒有那個,好不好寶貝?我忍得難受。”他又親又咬她的唇肉,把人摁在懷里,緊緊的。
感覺到某處的一瞬間,唐嬋渾身都僵得不能動,臉上皮膚也透出極羞澀紅。
霍清時掌心輕輕按揉著她的背,像在哄她一樣輕啄她的唇,安撫她的緊張。
過了會兒感覺到她沒那么僵硬了,他才連哄帶騙地把她推去床上。
不沾床還好,沾了床,那股子獸性就收不住了。
唐嬋被他咬得痛,皺著眉頭推他,“疼啊……”
輕輕軟軟的聲音像是催化劑,他忍不住,但又不舍的弄疼她,只好加大了手上的力氣。
……
到最后兩個人也沒成事兒,唐嬋受不了他的“暴力”行為,不咬她了反而把她掐的哪哪兒都紅紫紅紫的。
她氣得一腳把人踹開,因為是真的痛,眼睛里忍不住里分泌出生理鹽水。
也是生平為數(shù)不多地爆粗口,“滾沙發(fā)上去!別跟我睡一張床!”
霍清時是那種會在辦公室放啞鈴的人,談了戀愛以后就更加注重身材管理了,總想萬一漏點肉被她看到,那也得是他精瘦的腰線和漂亮的腹肌,夏天那就得是線條感的肱二頭肌和小腿肌。
但他也沒想到自家姑娘渾身這么細皮嫩肉的,真就用了一丁點勁兒而已。
霍清時委屈巴巴地抱著被子去了沙發(fā)上,像條孤狼一樣望著窗外的月亮,同居第一天,好冷好孤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