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睡眠的洗禮,江月白頂著兩個熊貓眼直勾勾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昨晚玩游戲玩的太久了,回想起昨天的連敗然后心里不服,就繼續開結果忘記時間然后又被鬧鐘準時叫醒。
倒是龐語和蘇明哲這兩個睡的倒是挺死的,連鬧鐘都沒叫醒他們反正他們兩個的生物鐘都會在上課前十分鐘準時叫醒他們。
正準備出門“咦”看到地上有封信江月白撿了起尋思著誰會這么無聊現在還用信封,這完全更不是時代好嗎?信封上的封面有一個紅紅的手印像狼的爪子。
這是給我的嗎?不過這個思想很快就被江月白拋出了腦后,信封以及打開了誰管那么多。
“想救你的伴友就到西行院的后山,否則你就再也見不到他了,嘿嘿”這信真不知道是那個小孩子寫的字,還有伴友是誰?現代小孩稱呼朋友的方式嗎?還是我跟不上時代了。
想不通的江月白直接把信丟到了垃圾桶,然后拋出腦后這只不過是那個小孩子的惡作劇罷了,沒必要較真。
早自習快要開始了,蘇明哲和龐語喘著氣趕了過來回到了自己位子上,“道友你不厚道啊!起來了不叫我難道你忍心,看著我遲到,讓好看的妹子那么遲見到我嗎?你良心不痛嗎?”
“你就不能學學蘇明哲,一來就看書”江月白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盯著書本小聲回應著龐語。
“哎呀呀,你這就有些過分了,沒對比就沒有傷害知道嗎,我和他不是一個質量的”
“哦,你想和他一個質量的話看來我需要多布置一些作業給你了”一雙大手扶著龐語“看來你還是很有上進心的,那今晚作業就多寫一些吧”
“啊,老師不帶你這樣坑人的”龐語欲哭無淚,也總算明白了剛剛江月白為何說話那么小聲了,原來老師就在背后啊!
老實下來的龐語只能尷尬的低頭看著課桌上的書,內心祈禱著別在追究了。
作為經常被數學老師罰站的江月白從中總結出了一點,老師總是會尋找一個正當的理由來處罰你如果沒有那就制造一個。
“這座位怎么空著一個”手指著靠窗位置的后排。
“老師,那是羅黑”龐語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迅速出賣了自己的舍友。
“那就不管他了”巡視了一圈留下了一段話直接轉下一個班級繼續巡視。
一段愉快的早上就這樣愉快的度過了,當然在上數學課的時候江月白還是一如既往的被罰站。
中午回到宿舍的江月白感到了一絲慌了,因為其他人都已經回到宿舍開始拿著手機在那瀏覽。
“羅黑尼,他沒回來嗎?”
“沒呀,從昨天晚上就沒看見他了”蘇明哲點了一下頭算是和龐語一樣的沒看見,估計是因為一些原因使他不愛說話吧!
江月白跳動了幾下,“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是古時候的一句話,不過沒什么科學依據。
回想起早上的那封信還是有必要去看看,萬一是真的尼?
……
在前往后山的路上從四周的雜草可以看出越往前樹林越多,就連大夏天都感受到了一絲陰冷。
周圍的環境是江月白手中捏著一張符紙以防萬一,如果途中竄出一些野獸好跑的快一些。
一股刺鼻的鮮血味從江月白的正前方傳來,對于血液江月白還是很敏感的主要還是因為一些身體的原因,順著鮮血味加快了步伐,就連警覺周圍的范圍都縮小了許多。
“嗷嗚,你總算來了啊!你的伴友都被我吃的只剩下骨頭了,剛剛好消耗了正想去找你,你剛好送上門來了。”一腳踢開了羅黑的尸體。
看著被啃的差不多的羅黑尸體,只剩下一張臉一個腦袋,從面容上看可以羅黑的雙眼突出失去血液的皮膚已經變得有些干燥,頭發上有些血跡已經被風吹干,不難看出死之前有多大的痛苦。
仇人的血需要仇人來還,江月白握緊了道符,凝視著前方那只禽獸內心的火焰已經抵擋不住留下眼前這只獸人的行為。
伏下身子,沖鋒伶俐的劍劃破空中這正是以道符幻化出來的光劍,被閃躲了,在繼續沖鋒。
“嗷嗚,你就這本事嗎,看來是我高估你了,把你引到后山的樹林里來”連續閃躲的狼人從向天長嘯這是狼人族向敵方示威的方式。
背上的狼爪印在了江月白背后,聞到鮮血味的狼人更加興奮攻擊的速度越來越快。
力氣在緩緩減少,眼皮因承受不了身體的影響在慢慢的閉下,就連手中的劍都快脫離了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