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城外的魔獸,現在就剩下城墻上的,或許還有些已經進入城內的。
然而看到剛剛城外發生的那一幕,魔獸們已經嚇得沒有什么斗志了,很快就被見縫插針的修士們合力給解決了。
終于迎來了勝利,城墻上爆發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而妙妙和寒戰三人也被熱情的修士們圍住,感激的話說了許多許多。
隴陽城城主等人已趕到,修士們自覺地退到一邊,城主大人熱情地與寒武城見禮,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寒武城就是三人中的強者,剛才的那一幕就是他的杰作。
寒武城自然不會領這份功勞,他將妙妙推上去,告訴城主:“老夫可不領這份功勞,這位才是你口中的強者。”
齊不屈城主以及周圍所有的人都驚呆了,這怎么可能,一個不過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這本事完全超出了眾人的想象。
這時,有認出了妙妙和寒戰的修士對城主說:“城主大人,這兩位就是光明教廷教皇陛下親自庇護的修士,是冰壺秋月前輩的弟子,也是帝國魔法學校凱瑞校長的得意弟子。”
“啊?!原來是你們,難怪啊,不愧是前輩的弟子,果然天賦異稟,后生可畏啊。”
齊城主熱情地引領他們三位和其他修士去城主府,一路上,妙妙見到有很多光明魔法師在為受傷的修士療傷,走在她身邊的那位叫齊大有的修士湊上前去,跟妙妙細細地說著這里的情況。
原來不知為何,前段時間,這里的魔獸改換攻擊模式,上來的大多為黑暗系魔獸,它們的魔法都具有腐蝕性,只要沾上一點就會不斷擴大,起先光明系魔法師還能起到點作用,但后面魔獸們特別針對光明系魔法師,導致光明系魔法只要冒頭就會被干掉,以至于后來光明系魔法師們無法上戰場,只好做后方的醫療保衛工作了。
這就使得前方作戰的修士們不能得到及時的醫治,一旦遇到腐蝕,盡可能用削皮割肉甚至斷臂方式以自保,所以修士們的傷亡慘重。
妙妙他們連續趕了幾天的路,又經過剛才那一番法術大施展,確實是有些疲勞了。于是在城主府里,他們匆匆忙忙吃了一些東西,就在城主的安排下,由齊大有安排他們住下了。
這齊大有是齊城主的堂侄子,關系比較親,平時跟在城主身邊做一些招待工作。魔法修為雖然不高,但很會來事,所以也頗受城主的重用。
妙妙交待齊大有,如果遇到澹臺家族趕來增援的成員,一定要告知他們自己幾人在城主府。
齊大有再三保證一定會通知到,讓他們好好休息,這才退了出去。
妙妙和寒戰在各自的臥房內打坐。
寒戰在華蓋山脈時,檀中穴的空間再次開發,已經達到長一萬米,寬八千米,筋脈寬度也有八米,色澤從乳白色進化為白色。
現在無論是光明系還是黑暗系都已經達到了圣魔導終階,也就是說,他已經達到了滄溟子的要求,可以離開龍翔大陸了。
而妙妙依然只是冰系達到圣魔導終階,雷系還只是圣魔導初階,當初從古遺跡出來后,雷系再次突破,進入圣魔導后就一直沒有動靜。
寒戰要等著妙妙,反正祖父寒武城也說,即使達到圣魔導終階,在無法升級的情況下,能量依然在積累,到另一個位面的時候就會體現出來,所以他并不著急。
妙妙寒戰在城主府等待了三天,終于等來了父母。
當齊大有領著澹臺云煙他們一行人過來的時候,也帶來的一個不好的消息,東紫國第一大城市,即東紫國都城博陽城遇險,全城已被數倍于城內總人數的魔獸圍困達半月之久。
消息稱,博陽城的防護罩可能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如果博陽城被攻陷,那么東紫國也就名存實亡了。
雷凱文聽后臉色煞白,博陽城是他的家族所在地,雖然這個家族只是博陽城里一個不起眼的中小家族,但那是他的根啊。
雷凱文顧不得休息,隨口塞了一些吃的,就和齊城主他們告辭,帶著澹臺云煙和妙妙他們繼續趕路。
雷凱文請求寒武城帶著倆小先趕路,他們會快馬加鞭在后面追趕。
雷凱文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自己有妙妙這樣的實力,他肯定自己沖鋒在前,將妻女護在身后,可惜自己這個當父親的實力不夠,不僅幫不上忙,還要讓女兒打前站,實在是有愧。
在妙妙臨出發前,雷凱文一再囑咐,如果遇到雷家人,無論如何都要先護下,保住一個是一個。
妙妙三人再次先行一步,往博陽城趕去。
“噼里啪啦”,前方電閃雷鳴,妙妙遠遠地就見那里有人,似乎在發生爭執。
等到趕到時,就見前方大約有三十人左右,雙方混戰成一團,身穿淡紫色衣袍的一方似乎實力不足,顯得很狼狽,個個身上都是傷,雖然血在不斷滲出,只是因為衣袍的顏色而看不大出來。
另一方身穿淡綠色衣袍,人比對方多一些,似乎在混戰中占據優勢,大部分還是清清爽爽的。
只是為首的手拉弓弦,一只閃著寒光的箭對準紫色衣袍一方為首的年青人,哈哈大笑,叫道:“雷凱覃,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紫色衣袍一方滿眼都是憤怒,還夾雜這悲涼,他們護住那位被稱為“雷凱覃”的年輕人,對著執弓箭的年輕人痛罵道:“水流云,你卑鄙。”
水流云道:“我卑鄙,哈哈,我就是卑鄙了又如何,你們雷家十多年前沒有了雷凱文,現在再沒了雷凱覃,你們說雷樂山那個老頭會不會高興得一命嗚呼啊,哈哈哈!”
淡綠袍水家弟子跟著大笑起來。
水流云拉滿弓弦,大叫道:“雷凱覃,去死吧!”
一道銀光飛過,雷家眾人閉上眼睛。
“撲通”,有人倒地,大家睜開眼,卻發現雷凱覃站得好好的,而水流云卻倒在地上,額頭冒出血水,漸漸地蔓延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