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也跟去了?”妙妙有些心慌。
“是的,到今天已經是第十天了。”
妙妙匆忙打開信件閱讀:
“妙妙,北胡國已經陷入魔獸的包圍中了,而大興城則是首當其沖。閻城主派使者帶著澹臺山莊的令牌來山莊求救,爸爸現在正帶著澹臺山莊的部分子弟前往大興城,一起抵抗極地冰原的魔獸潮。
女兒,爸爸已經知道你在西翼國做的事了,你拯救了千萬百姓的性命,不愧是爸爸的好女兒,爸爸以你為榮。
如果你能來北胡國,就到大興城來,爸爸在這里等你。”
妙妙看到爸爸熟悉的筆跡,聽著爸爸溫暖的話語,淚水止不住地流著。
“爸爸。”妙妙在心底里說,“我這就來找您。”
妙妙站起來,對寒戰說:“師兄,我要去大興城,你呢?”
“我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爺爺呢?要不就讓爺爺留在這里吧,他老人家身體還沒有恢復,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
“不用,別小瞧我老頭子,我跟你們一起去。”寒武城還未進門,聲音就傳了進來。
“丫頭,我老人家即使身體沒有恢復,要對付幾個魔獸還是沒有問題的。”寒武城洪鐘般的聲音顯示出他身體的強實。
這段時間以來,寒武城的性格也在悄悄地發生變化,尤其是在他找回了自己的兵器后,變得有人氣,有熱情,陰冷之氣少了許多,就像當初的寒戰一樣,一點點在改變。
“好,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妙妙又充滿了豪情壯志。
“小王代北胡國多謝妙妙小姐,還有前輩和寒師兄,只是小王還要在光明教廷逗留幾日,等光明教廷的救援安排,不能和你們一起走了,你們一路保重。”
太子殿下離開后,妙妙獨自外出買了一些必需品,然后返回別墅,帶上寒家祖孫倆,向北方飛去。
一路上,妙妙都在和諾諾亞亞討論《冰魂雪魄奧義》。
妙妙的《冰雪奧義》修煉以臻完美,至于《冰雪世界奧義》則需要到高層位面才能修煉,這就暫時先放一放。
《六出冰花》呢,其實是《冰魂雪魄奧義》的入門,最重要的是修煉出幻飛花,修煉出了幻飛花,才能進入《冰魂雪魄奧義》第二層。
所謂的第二層,就是讓空中的每一朵幻飛花都可以獨自活動,而不是全體一致的運動,這就需要強大的精神力控制。
如今妙妙精神力之強大可以排在這大陸的前五,現在已知的就是暗黑森林的那位獸皇精神力比妙妙強大。
“讓每一朵幻飛花都可以獨自活動,這難度可不小。”不過妙妙可不是個怕困難的人,越是有挑戰性越能激起她的斗志。
“如何讓幻飛花獨自行動呢?”妙妙在思考。
“如果我的幻飛花既能統一行動,又能各自行動,那么它的殺傷力一定會更大。只是如何讓它可以在我的控制下自由變換方向與位置呢?”
她看著天空,太陽向下照射,云朵在自由地漂浮,鳥兒在上下翻飛,妙妙在逆風飛行,云層下,森林在往上生長,水在東流,魔獸或躺或跑或懶散地吃著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各自的生活方式生活著。
“是否可以在我的精神力范圍內給予冰花充分的自由,它們可以隨風飛舞,可以順水漂流,可以靜止不動,讓它們順應身邊的勢行動,但又在我的精神力范圍的控制中?”
“前方就是大興城。”寒戰的聲音打斷了妙妙的思路。
妙妙望去,前方的天空有火光電光閃爍,還有血光,可以想見戰況的激烈。
“快走。”
妙妙他們跟著眾多前來支援的修士們一道上了大興城城墻,很快就找到了澹臺家族的營地。
“爸爸。”妙妙見到在前面指揮的滿身是血的父親。
“妙妙,寒小子,你們來了?這位前輩是?”雷凱文高興地招呼著。
“這是爺爺,師兄的親祖父。”妙妙介紹。
“啊,您好,前輩,我是妙妙的父親雷凱文。”
寒武城很酷地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雷凱文自然不敢介懷,畢竟在修煉的道路上強者至上。
他接著就給妙妙介紹情況:“外面的雪魔獸足有幾十萬只之多,想當初我們從極地冰原出來時,冰原安靜得見不到幾只雪魔獸,也不知這些雪魔獸是從哪冒出來的?
這些雪魔獸大多是冰系水系,少數是風系雷系,我們修士的水系和冰系難以跟他們硬碰硬,而火系雷系風系他們也不懼怕,這戰打得挺艱難的,就三天多,我們已經是傷亡慘重。
澹臺家族已經損失了不少弟子,這場戰事才剛開始就如此慘烈,也不知接下來會如何。”
“大興城沒有防護罩嗎?”
“有,但是不夠強大,只堅持了不到七天時間就被攻破了。”
“爸,放心,我和師兄上去看看,你幫忙照顧一下爺爺。”妙妙安慰著父親。
寒戰跟著妙妙一起來到城墻邊。
大興城外是遼闊無邊的極地冰原,現在冰原上密密麻麻全身白色雪魔獸,前面的在不停地進攻,遠處還有雪魔獸正在匯聚。
天空中有巨大的拍著翅膀飛行的魔獸,巨大的翅膀一扇,就能將修士凍結,尖利的嘴一啄,修士的身體就崩潰消散。
修士們雖然心中有恐懼,但依然沒有人后退,整個大陸都陷入魔獸的包圍,作為修士,只能義無反顧地向前,絕沒有也不應該后退。
寒戰的黑暗元素化成一股旋風,高速旋轉著沖向前方,正面撞上的雪魔獸就在那一剎那間化為冰粒消散,而只有些微觸碰到黑暗元素的雪魔獸,則是尖利地慘叫著。
修士們就看著那些雪魔獸的身子被一點點腐蝕,直到腐蝕掉雪魔獸的全身,最后“嘩”地一聲坍塌,變成一堆黑色粉末在風中四散。
寒戰的這股黑旋風,消滅了近萬只雪魔獸,而自己完全沒有元素使用過后的后繼無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