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經典永流傳
該死!
雪清河吐了一口血,剛才匆忙向后逃竄,結果不小心撞到了自己的背,原本身上的傷又一次加重了。
而勝券在握的戴姓殺手則是用貪婪的眼神看了看對面的小女孩。
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得意,他的臉上有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神情。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
“不錯啊!真是不錯啊!難得有這么好的美人胚子!就這樣被魂獸吃掉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要……”
話還沒說完,雪清河果斷回應。
“滾!你休想!”
陽光照在她金色的頭發上,展現出了一種神圣的光輝,是那么的耀眼!
而姓戴的人也只是雙手叉腰,然后用有些尖銳的聲線說:“別這么著急拒絕嗎?我想你也聞到了吧!那股臭味越來越濃烈了。”
是的,從剛才開始她就感覺到了,那個味道很濃烈,一定是某種魂獸的味道。
而且還是那種比較兇殘的魂獸。
“那又如何?我就算死,也不會屈服于你。”
聽到雪清河的這句話,戴姓殺手拍了拍自己的手。
“不錯!不錯!”
緊接著,他的身上匯聚起了一道光芒,兩道光環便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白色,一道黃色。
緊接著,他拿出了一把刀。
“記住!今天殺你的人叫戴烈!”
然后,這個名叫戴烈的男人身形開始變大,身上長出了許多毛發,并且手也變成了鋒利的爪子。
雪清河想要調動身上的魂力,卻發現自己力氣已經快要提不上來了。
五個獸武魂,雖然其他四個人的武魂并不算很強,但終歸都是二十級,獨自和五個人戰斗已經快要榨干她的全部力量了。
但是對方的武魂是白虎,星羅帝國戴家的武魂,一種強大的獸武魂。
難道說,真的要結束了嗎?
她不禁這么想著。
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個女人,她閉上了美目。
或許,這樣也不錯呢!
只不過,我還是辜負了你的期待啊!爺爺!
但是想象中的痛苦也沒有出現,她睜開眼睛,發現了一個臟兮兮的人。
而戴烈則是一直看著這個臟兮兮的人沒有動作。
“你是誰?”
這是戴烈說的,他的臉上還有一個紅色的印子,仔細看,那是一個圓形的印記,就像是罐頭蓋在臉上一樣。
戴烈很憋屈,好不容易快要解決這個敵對帝國的皇子了,沒想到突然殺出一個小子來,而且對方還用一種特殊的東西砸了他的臉。
人活臉樹活皮!
自己的臉被砸了那還怎么去見自己的小情人呢!
而張寧也看到了這一幕,很明顯就是那個男人要殺那個手無數雞之力的小女孩。
至少在張寧的眼里,對方就是一個小女孩。
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他已經腦補出了一個劇情了。
富家千金出門,沒想到遇上了邪惡的壞蛋,對方不僅殺掉了那些可憐的護衛,還想要抓千金當壓寨夫人。
千金肯定是誓死不屈啊!
所以那個壞蛋就開始威脅,基本上就是一些,你不怎么樣,我就把你的家人怎么樣。
但是千金不同意,并且舉劍自刎,但是由于力氣小,所以只是割破了一點點皮,這時候壞蛋可就不高興了。
因為壞蛋從來不會考慮,得到你的心然后再得到你的人這種麻煩的手續。
他們都喜歡先上車后補票。
不得不說,張寧深受童話故事和狗血電視劇的迫害。
他現在腦補的劇情和事實完全不一樣。
但是有一件事他是心知肚明的。
這是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張寧開口了。
“我的名字叫張寧,年齡六歲八個月,家住在圣魂村杰克村長家后面的小窩棚里未婚。我在諾丁城鞋匠鋪服務。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點才能回家。我不抽煙,酒僅止于淺嘗。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來自杰克家的牛奶,然后做20分鐘的廣播體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認識我的人都說我很正常。”
戴烈聽到這句話以后,指著張寧罵了一句。
“混蛋,你小子是在耍我嗎?你在說什么啊!”
張寧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后一臉嚴肅的說:“我的意思是,我是一個追求內心平穩的人,不拘于勝負,不糾結于結果,不會樹立讓我夜不能寐的敵人,也就是說,你今天必須死!”
一個剛剛六歲的小男孩操著一口奶里奶氣的話說著這種殺死你。
就好像是一個男孩說自己會打手槍一樣可笑。
“別太囂張了啊!小鬼!”
說完話,戴烈便沖刺了過來,渾身帶著強烈的勁風沖向了張寧。
而雪清河已經沒有看對方了。
從剛才這個說話奇奇怪怪的家伙出現的時候,她就已經注意到了對方。
先天魂力只有一級。
怎么可能會是一個足足二十級的魂師的對手呢!
“我的武魂很簡單!”
說完,張寧的手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罐子,然后他用力一丟。
而感受到對方魂力的戴烈笑了起來。
“臭小鬼,你就這么點魂力,你以為你會是我的對手嗎?你的武魂和你的魂力就像是螞蟻一樣,區區螻蟻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他隨手一拍,便接住了那個黑色的物體。
“這是?”
話還沒說完,張寧的背后出現了一個粉色的人形身影。
堅實的肌肉,還有那紅色的眼睛,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肚子上的腰帶和手上的拳擊手套了。
“殺手皇后,第一炸彈!”
話語剛落,戴烈的大腦就傳來了一個信息。
危險!
來自于他手里的東西直接炸開了。
強大的爆炸帶著刺激性的氣體不斷的轟炸著戴烈。
由于他現在已經是獸武魂附體了,所以自身的很多特征都特別像白虎,其中一項就是嗅覺。
但是鯡魚罐頭爆炸以后,那股劇烈的臭味差點讓嗅覺靈敏的戴烈原地起飛。
至少他現在已經快要窒息了。
而不遠處的雪清河也聞到了這股味道。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