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真的不會責怪你們的,相信某!”
蘇澈繼續(xù)面帶微笑,語氣親和的對著角落里的兩個小家伙釋放著善意。
這時,那個年紀稍大一點的男童轉過了頭,然后用雙手護住了小女娃。
“對不起,郎君。剛剛的石頭是奴不小心砸到您的,求您千萬不要責怪阿姊。”
男童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真誠和祈求。
“沒事!某一點都不痛,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們也沒犯什么錯,某只是想問一問,你們是誰?”
蘇澈是真的沒將他被砸到這事兒,放到心上。
因為他實在是太無聊了,又沒有人能陪他說說話,現(xiàn)在好不容易在府上遇到了這么兩個小家伙,他怎么會舍得責怪他們?
“回郎君,奴叫劉守勤,這是奴的阿姊丫丫。”
見到蘇澈真的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后。
兩個小家伙,終于沒有在那么害怕蘇澈了,也敢和蘇澈說話了。
劉守勤向蘇澈介紹他們自己時,丫丫也從角落里站了出來。
她躲在劉守勤身后,探出小腦袋,眼睛一眨一眨的,偷偷的看著蘇澈。
姓劉,福叔就好像是姓劉。
聽到劉守勤的姓時,蘇澈忽然想起來,管家福叔的全名叫劉全福。
只是府上的人一直叫他福叔,福叔的,就有很多人忽視了福叔的全名是什么。
難道這兩個小家伙是福叔的孩子?
蘇澈心里暗自猜測著。
算了,到底是不是,我問一問他們不就知道了嗎?
“守勤,丫丫,福叔是你們的阿爺嗎?”
蘇澈看著二人。
只見劉守勤點了點頭,然后回答道。
“回郎君,是的。”
劉守勤的回話驗證了蘇澈的猜測,果然是福叔的兒女。
“你們也是隨福叔一起住在府上的嗎?”
劉守勤搖了搖頭。
“之前奴和阿姊一直和阿娘在一起。
可是,前幾天,阿娘走了。
奴和阿姊便來長安城找阿爺了。”
當提到阿娘時,劉守勤語氣有些哽咽,淚水也開始在眼中打轉。
而一旁的丫丫則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開始小聲哭泣起來。
看到劉守勤和丫丫這么傷心,蘇澈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們了,便靜靜的站在原地。
過了一小會兒,劉守勤和丫丫的情緒終于緩和了過來。
劉守勤看了看蘇澈的額頭,發(fā)現(xiàn)己經腫了好大一塊,心里便有些自責。
都怪自己出的餿主意。
阿娘被“壞人”所害,而阿娘為了保護自己和阿姊,引走了壞人,這才讓他和阿姊成功逃過一劫。
阿娘臨走前,讓他們來長安城找阿爺,并囑咐他們永遠不要為她報仇。
他和丫丫找到阿爺后,丫丫一直鬧著要找阿娘,找壞人,為阿娘報仇。
為了安撫丫丫。
自己便給丫丫出了這個餿主意。
讓她把墻當做殺害阿娘的兇手,用石頭狠狠的砸墻,發(fā)泄自己內心的情緒。
可他沒想到,丫丫亂扔石頭,一不小心砸到了正巧來到花園的蘇澈。
劉守勤指了指蘇澈的額頭,對蘇澈提醒道:
“郎君還是趕快去找藥敷一敷吧,要不然會很疼的。”
聽到劉守勤的提醒,蘇澈這才又感受到了頭上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蘇澈皺著眉,忍著頭上的疼痛對劉守勤說道:
“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能止疼去腫的藥來敷。”
“啊??那郎君該怎么辦?”
劉守勤的語氣中透露著對蘇澈的關心。
蘇澈仔細想了想。
還好他前世時,看的書多一點。
知道頭部受傷腫了之后,如果沒有出血或血腫。
可以先進行冷敷,一天之后再進行熱敷,然后過幾天,頭部自然就消腫了。
冷敷的話,用冰塊的效果會好一點。
蘇澈對著劉守勤和丫丫說道:“你們跟某來,我們去找點冰塊來。”
說完,蘇澈便轉身向屋外走去,而劉守勤和丫丫也立刻跟在了蘇澈身后。
此時的他們,也不再對蘇澈那么陌生和畏俱了,經過剛剛和蘇澈短暫的相處,他們和蘇澈變得熟悉起來。
“郎君,我們去找塊冰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