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夜景配上這個不和諧的畫面簡直沒誰了。
嚴驍帶著林逸一起擠進了人群,沖到了最前面。
總算看清了這胡亂的場面,一個戴著大金鏈子的壯漢光著膀子拿著啤酒瓶正在把一個白衣少年開瓢。
“就你這慫貨也敢搞我女兒?今天給你個小教訓,下次就是卸你一條腿了,最好不要再讓我碰到,不然見一次打一次。”在開瓢的同時壯漢兇狠的說道。
在右邊跪著一個清純的少女,燒烤攤旁骯臟的地板玷污了潔白的長裙,少女正不斷哭泣。
“爸求你了,都是我讓他做的,別打了...我...跟你回去。”少女流淚哀求著。
現場此時有人拿出手機,像是在報警。
注意到這一切的壯漢隨即放下酒瓶,最后踹了一腳說道:“好,小畜生,今天就放你一馬,給我好好長記性。”
隨著事件的結束,“觀戰”的群眾也大量散開了,走近的嚴驍越看這個少年越不對勁。
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見過,這是誰啊,嚴驍在心里思考。
哭泣的少女連忙抹干凈了眼淚,小跑過去扶起白衣少年。
可這少年似乎不領情,將少女的手一把推開,冷冷的說道:“賤貨,是你跟你那個哥哥說的吧,然后他跑去告訴你爸。”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嗚嗚嗚~我真的不懂他會去告訴我父親。”少女哭哭哀求道。
少年站起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掏出紙巾擦了擦流出的血,強忍著疼痛準備甩開少女走掉。
而嚴驍也在他站起的時候認出了他。
是他,金文松,這不是堂堂班草嗎,現在怎么這么狼狽,嚴驍心想。
嚴驍帶著林逸走到金文松的身旁,本想出言嘲諷幾句,可想到他們好像也沒有什么仇隙,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血從金文松的頭頂慢慢流到脖頸上,走路也變得一瘸一拐。
看在金文松這么凄慘的份上,嚴驍動了惻隱之心,假裝平淡的開口:“你沒事吧?金同學。”
金文松抬頭,深沉的看了一眼嚴驍沒有說話。
見金文松沒有理會自己,嚴驍無奈地聳了聳肩,對著林逸說道:“既然人家這么高冷,我們也沒必要自討沒趣了吧。”
林逸點了點頭,跟著嚴驍離開了這里。
金文松拿出手機,打出一串數字,而后手機放到耳邊等待對方的接聽。
嘟...嘟...嘟...
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少女急忙跟上,從身后抱住了金文松:“你別走,我打車陪你去醫院。”
金文松沒有再推開女孩,而是轉身強忍住頭疼將女孩抱入懷中,那個“暖男”似乎又回來了。
可他真實想法卻非常陰暗,老東西敢弄我,老子偏要玩你女兒。
嚴驍與林逸也分道揚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
坐在車上的嚴驍,吹著窗外的晚風,開始思考今天的事。
這個金文松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在女生面前演的可真好,看他今天這樣兒,真不懂班上那群花癡知道了還會這么喜歡他嗎。
想著想著又想到了自己在班上出糗的事,不由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