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感覺讓肖安然心神難寧他只能一個勁的往后躲。等到肖安然上前測試的時候整個學院門口早已經人去樓空。確實沒人了該下山的下山了該被帶走的帶走了。若大的戰神學院門前只剩下肖安然以及柳老頭兩人。
肖安然不安的把手伸到石頭的掌印里。他試著幾次催動靈氣可是上面的珠子毫無反應。肖安然抬頭看向柳老頭,柳老頭搖搖頭轉身走進學院大門。隨著柳老頭的離去肖安然失去了最后的機會。肖安然痛苦極了內心憤怒的吶喊著“為什么這樣對我?”“轟”的一拳他重重砸在測試石上,在石頭上留下了一個肉眼可見的拳印。躲在角落里喝酒的中年人看見肖安然盛怒之下的一拳微微有些吃驚,他清楚的知道那石頭到底有硬。醉鬼有些疑惑卻沒有太放在心上操起酒壺又喝了兩口。
肖安然一拳過后仰天長嘯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的心中充滿不甘,屈辱,憤怒,委屈。五味成雜的肖安然深深的挫敗感。戰神學院的大門宏偉壯麗,兩根紅色的羅馬柱高三丈三粗有兩人環抱,古銅色的大門飽經風霜。在大門的上方黑漆漆的四個大字“戰神學院”。門前是一片很大的廣場整個廣場就是考生帶上的玉石鑲嵌而成。廣場四周厚實的圍墻不見院內。
“師傅那小子跪在門外七天了。”陸猛對著面前的中年人說到。“你小子少給老子找麻煩。”中年人說到。這中年人也是跟陸猛對脾氣才收了他,也只有這中年人才能壓住他,這中年人前胸鼓起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名字也很霸氣叫馬保國。陸猛見馬保國有些生氣不敢再說話了。
“小啞巴,你都跪在這半個月快回去吧,你會死的。”這期間李靈兒已經卻了肖安然好多次了,肖安然就是像根木頭一樣充耳不聞。李靈兒有幾次想要拉起肖安然,她試了好幾次都失敗告終。最后李靈兒也放棄了不再來卻他了。
戰神學院高層。“那小子跪在那一個月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各位該怎么處理。”院長首先看向了柳老頭。柳老頭假裝沒注意到院長的目光。院長看向李靈兒的師父劉月娥是一個中年美婦,美婦自顧自的低頭修著指甲。“老馬你說咋辦?”院長看著馬保國意味深長的問道。馬保國起身說道“我戰神學院豈能說來就來,干脆哄走算了一個小乞丐而已。”院長笑接過馬保國的話笑咪咪的說“既然大家都不說話就按保國說的辦吧。”馬保國剛要動身。“院長我無雙門還沒有招生呢。”一個醉洶洶的聲音傳來。“哦,哦,不好意思老夫糊涂了。”院長自嘲的一笑。院長接著說“不易,你看?”醉酒中年人又灌了兩口酒說“我田不易要了。”這小子從上山以來處處透著古怪,將來一定非池中之物。
“噗”大大咧咧的馬保國沒忍住笑出了聲。田不易轉頭看著馬保國,馬保國有些尷尬的說:“田師兄那小子經脈不通就是個廢人。”院長趕忙打圓場“好了,好了,不要掙了。無雙門也是我學院的一門不易那小子就交給你了。”院長生怕田不易反悔趕忙解散了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