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和女帝鬧脾氣
把帝后宮的大門關好后,唐宋這才回到了房間內。
進來后,唐宋沒有多想,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時間不久,帝后宮門前。
“參見陛下!”
“參見陛下!”
帝后宮的宮人被唐宋趕出來后,便一直候在門外沒敢離開。
這些宮人正在議論唐宋,牧云溪就來了,一時間他們趕緊下跪迎接。
“大晚上的你們不去睡覺,聚集在帝后宮門外做什么?”
牧云溪很是意外。
“陛下!這些宮人都是今日分配到帝后宮做事的宮人。”
上官燕提醒了一聲。
“既是帝后宮的宮人,為什么不在帝后宮服侍自己的主子,卻大半夜的聚集在帝后宮門外?”牧云溪更加疑惑。
“回陛下!適才帝后剛剛回宮,便把奴婢等人趕了出來。”
“奴婢等人是帝后宮的奴才,雖然被主子趕了出來,不過想到主子的起居,奴才們不敢擅離職守,只能聚集在門外候著。”
一名帝后宮的宮人回道。
“難道他生氣了?”
牧云溪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也懶得再管這些宮人。
稍微沉思了一會,牧云溪直接對著上官燕使眼神。
上官燕常年跟在牧云溪身邊,一眼就知道了牧云溪的意思。
上官燕沒有多言,直接走到了帝后宮門前,伸手便想把帝后宮的大門推開。
上官燕推了一下帝后宮的大門,不過大門紋絲未動。
“陛下!門已經被從里面鎖死了。”
上官燕又試了幾下,這就得出了結論。
“翻墻進去把門給朕打開。”
牧云溪本來以為帝后宮的大門只是關上了而已,沒想到竟然從里面被唐宋鎖死了,頓時間牧云溪便感覺唐宋做的有些過火了。
“陛下!要不今日就算了吧!”
“畢竟今日唐大人功不可沒,或許他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
一聽這話,上官燕頓時有些頭皮發麻。
這些年來,從未有哪一個人敢如此的對待女帝牧云溪,便是朝中那些重臣和牧云溪有什么分歧,也絕對不會把事情做得這么絕。
“罷了!今日朕就給他一個面子。”
氣急敗壞的牧云溪聽到這話之后迅速冷靜下來,這便說了一聲。
隨即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招呼上官燕擺駕回去。
“那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陛下?”
可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面前門樓的房頂上突然傳來一道讓人火大的聲音。
唰!
唰!唰!唰!
隨著聲音傳來,不少人紛紛抬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門樓的房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帝后宮的主人唐宋。
“參見……”
看清楚了上面的人影,帝后宮的宮人們這就打算行禮。
“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擾陛下和帝后。”
上官燕聽唐宋的語氣中帶著火藥味。
意識到不好后,立馬命令身邊的宮人和禁衛軍離開。
上官燕下達了離開命令,在場除了唐宋和牧云溪兩人外,其余的人迅速離開。
“唐達人!你是不是以為今天自己表現突出,朕便會寬恕你的無禮?”
時間不長,等所有的人都離開后,牧云溪這才沉著臉道。
“唐達人!”
“我靠!這個字起的也太有水平了,幸虧我不是姓湯,不然就成了湯達人。”
牧云溪不這樣喊唐宋,唐宋還沒意識到了。
她這么一喊,唐宋這才意識到他姓唐,名宋,字達人。
“怎么?心虛的不敢回話了?”
在唐宋想這些的時候,牧云溪以為唐宋突然清醒的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所以心虛的不敢回話。
“陛下是唐國一國之君,你要治誰的罪,就治誰的罪。”唐宋道。
“既然知道,還不趕緊下去把門給朕打開。”牧云溪看了他兩眼,道。
“反正陛下是來問罪的,既然是問罪,一條罪是罪,兩條罪也是罪,那就多犯幾條一起吧!”
門樓上唐宋撇撇嘴。
“唐大人!陛下先前說的都是氣話,要不這樣,你先下去把門給陛下打開,有什么事情,一會你和陛下坐下來好好聊聊,怎么樣?”
上官燕覺得唐宋今天和以往大不相同。
以往不說在牧云溪的跟前,便是在上官燕的跟前,唐宋都不敢如此的放肆。
可眼下,他似乎沒把任何人看在眼里。
上官燕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成家,平日里難免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摩擦。
只是唐宋和牧云溪兩人組建的家庭有些特殊,尋常家庭中的那一套,也不適用于他們。
“上官大人!這是我們兩口子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想管也管不了。”
“另外上官大人已經拿到那東西了吧!”
“既然東西已經到手,上官大人還是先去閉關吧!”
“至于陛下和我的家務事,還是讓我們自己處理吧!”
上官燕本是好意,她只是一個和事佬。
可是沒想到,一開口,就被唐宋拒絕了。
拒絕也就算了,唐宋竟然還讓上官燕離開,去閉關修煉。
一時間,上官燕有些郁悶。
“上官!你就按照他的意思來吧!”
上官燕雖然是牧云溪的貼身女官,也十分的懂規矩,不過有些時候,她在場,反而也不合適。
“那陛下你……”
聽到這話,上官燕有些擔心的又問了一聲。
“放心,朕身為一國之君,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絕對不會吃虧。”
牧云溪對著她點點頭。
沒辦法,牧云溪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上官燕也只能離開。
不過離開之前,上官燕卻吩咐了禁衛軍一些注意事項。
另外一邊。
上官燕離開后,牧云溪再次抬起頭看向了門樓上的唐宋。
看了兩眼后,牧云溪方才道:“唐達人!上官已經走了,如今這里只剩下你和朕兩人。”
“說起來,你要的面子,朕已經給了,現在你可以下去把門打開了。”
前腳上官燕剛走,后腳牧云溪便道。
“呃!”門樓上,唐宋聽到此話,頓時一愣,有些懵逼。
他先前做那些,可不是為了面子。
而是因為他的心里有些不爽。
此刻牧云溪這么一說,他突然一樂,道:“陛下既然知道我要面子,那要是我按照陛下所言把門打開,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